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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里徘徊了無數(shù)遍,在付泊如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陳墨還是無法說服自己用這些借口為自己辯解。“可是,”陳墨低下頭,把臉埋進(jìn)掌心,肩膀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能怎么辦呢?”祁嘉嘆了口氣:“我早說你如果不能解開心結(jié)就別跟他牽扯,到頭來還是自己難受……那你跟他解釋了嗎?”陳墨搖搖頭。祁嘉氣結(jié),深吸了一口氣,咂舌道:“你不解釋你在這傷感個屁啊?!?/br>“沒什么好解釋的,錢是我拿的?!标惸珦沃碜犹痤^來,眼鏡上不知道粘上了什么東西,看東西模模糊糊的。他看向祁嘉手邊的酒杯,揚了揚下巴,“給我?!?/br>“滾一邊去?!逼罴螒械么罾硭?,“趕緊收拾收拾走人,我把你送回去,明天還得上班呢陳老師,作業(yè)批完了嗎就在這買醉?”陳墨的衣襟上沾滿了酒漬,聞言低聲笑了笑:“陳老師就不能放縱一次了?”祁嘉剛想回他,又聽他聲音平淡道:“我想回去一趟。”祁嘉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回哪?”“西南?!?/br>陳墨晃悠著站起來披上外套,把眼鏡往衣服上一擦,起身要往外走,“大約去兩天,一個周末就回來了?!?/br>“不是,”祁嘉攔住他,“你不是放假才會回去嗎?”“想逃避吧?!标惸瓜卵圯p聲道:“太累了,想回去看看?!?/br>祁嘉嘆了口氣,攔在他胳膊上的手輕輕拍了拍,問道:“我跟你一起?”“不用?!标惸鲋坨R,拒絕了他的攙扶,一步三晃蕩地走到門外,在冰涼的晚風(fēng)中深深地吸了口氣。門里門外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外面除了裹挾著寒氣的風(fēng)聲,放眼長街空無一人,里面的喧囂熱鬧被隔絕,昏黃的燈光下有無數(shù)細(xì)小的塵埃旋轉(zhuǎn)起舞。陳墨就這么站著,靜靜地發(fā)了會呆。他想起了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西南。安靜、偏僻、沒有這樣繁華的夜,有的只是無邊的空曠和寂寥。同時也封存著他深埋于心底的遺憾和痛苦。如果當(dāng)時沒有拿那些錢,沒有選擇支教西南,或許就不會發(fā)生這些事。……回去吧,去看看那個孩子。-“老師……”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推開,陳墨從短暫的睡眠中清醒過來,抬起頭,見是班里的學(xué)生周楠楠。周楠楠是個內(nèi)向文靜的女生,成績也不夠突出,在班里是毫不起眼的那一個。陳墨對學(xué)生一向一視同仁,平日里會經(jīng)常點她回答問題,見狀笑了笑,看到她手里緊握的試卷,“怎么了?有什么題不會?”周楠楠聲如蚊吟地“嗯”了一聲,點點頭,把卷子小心翼翼地捧到陳墨面前,“老師可以幫我分析一下這次的卷子嗎?我不知道該從哪里改進(jìn)……”陳墨昨晚醉得不輕,從早上醒來就一直頭疼,臉上帶了一絲疲憊,揉揉眼勉強打起精神來,接過她的試卷。是月考的語文卷,卷頭處用紅筆標(biāo)了一個刺眼的94分。哪怕現(xiàn)在班里的成績年級墊底,這樣的分?jǐn)?shù)還是低于平均線。陳墨見她一直在緊張地扣手,把語氣放柔了些:“你看這里……”“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來。宋陽推開了一條門縫,往里張望:“老師,我可以進(jìn)來嗎?”“進(jìn)來吧。”周楠楠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她特意選了人少的中午課間,在辦公室門外等了很久,見沒人進(jìn)出才敢進(jìn)來的。那張卷子她羞于見人,如果被宋陽這樣的學(xué)霸看見了會不會嘲笑她……就在她窘迫難安的時候,陳墨直起腰來從書立中抽了一本書,隨意放在一邊,正好蓋在那張卷子上,完全地遮住了那令她羞愧的分?jǐn)?shù)。“老師,”宋陽走到她身旁,微微俯下身子,把手里的本子放到陳墨桌子上,前幾天臉上的陰郁已經(jīng)消散,帶了些不好意思的笑意,“這個題上課講的時候我沒聽懂?!?/br>今天上課就講了月考卷子,陳墨對周楠楠招招手:“來,我把這個再講一遍,一起聽?!?/br>他才抽完一支煙,靠近的時候會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煙草味。不嗆鼻,反而會令人產(chǎn)生莫名的親近。宋陽不自覺地湊近一點,陳墨側(cè)臉轉(zhuǎn)過來時帶起的溫?zé)釟庀⒄寐舆^他的脖頸,讓他走了片刻的神。“然后再寫最后一條,這道題基本就滿分了……聽懂了嗎?”陳墨抬頭看了看兩人的神色,見周楠楠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彎起嘴角笑笑:“行了,你的卷子先放在我這,晚自習(xí)我再給你講?!?/br>兩人前腳剛出門,陳墨就披上外套站起來。下節(jié)課年級要開班主任會,又是一場持久戰(zhàn)。他把筆和本子揣進(jìn)兜里,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手機(jī)一直在靜音,十分鐘前祁嘉給他發(fā)了條消息。——什么時候走?。?/br>陳墨打了幾個字發(fā)過去。——兩天后。第26章天邊一片慘淡,暴雨呼嘯著砸向玻璃,噼里啪啦的聲音不絕于耳。“總之就是這次外出進(jìn)修還剩一個名額,骨科有一個醫(yī)生臨時請假不去了,院長特意把機(jī)會留給你,讓我來問問你的意向,說實話,我覺得機(jī)會挺難得的,你要是沒什么事就跟著去吧。”趙杰說了一通,拿過紙杯喝了口水,見付泊如一直盯著窗外,跟著扭頭看了一眼:“怎么了?別跟我說下雨天你心情不好不想去?!?/br>付泊如停滯許久的眼珠動了動,收回思緒,不知為何心中涌起些許不安,他撐著轉(zhuǎn)椅扶手正回身子,看著趙杰問道:“你剛剛說什么?”趙杰:“……”感情說了半天就是白費口舌。趙杰上身前傾,湊近他打量了一會,“嘶”了一聲:“我說付醫(yī)生啊,你這兩天魂不守舍的莫非是失戀了?”付泊如還沒回答,他又自顧自道:“不對啊,沒見你跟哪個小護(hù)士走的特別近。”“你想多了?!备恫慈缯砹艘幌伦烂妫巡v本夾在胳膊里,站起身要走,“紙杯扔垃圾桶里,我要去查房了?!?/br>“不是,”趙杰說:“你到底去不去?。拷o個準(zhǔn)話,我還要交差呢?!?/br>他那段話付泊如聽了個大概,垂眸想了想,片刻后說:“去?!?/br>趙杰沒想到他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愣了愣,“真去啊?半個月呢。”付泊如回頭看他一眼:“不是你讓我去嗎?”“也是,去了挺好的?!壁w杰樂顛顛地喝了口水,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看著外面的狂風(fēng)驟雨,搖搖頭,“昨天看天氣預(yù)報,這幾天全是暴雨,江城還好,西南那邊都發(fā)布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