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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供凡人。這茶樓名為仙人閣,名氣很大,茶水是真不錯。過去的時候,安和逸的師兄們每每下山都會給他帶些這里的茶水。溫修遠(yuǎn)見安和逸聞到茶香就飛不動了,難得善解人意地建議,“師尊,不若我們先去茶樓里休息一番?!?/br>安和逸滿意地點(diǎn)頭。仙人閣外招攬人的小二點(diǎn)頭哈腰熱情地招攬客人,可奇怪的是這茶樓分明寫著不接待凡人,有些凡人卻仍是進(jìn)去了。雖說過了片刻,那凡人被管事請了出來。安和逸有些好奇小二評判修士的標(biāo)準(zhǔn)。“你們不能進(jìn)。”小二攔住了安和逸師徒。“為何?”安和逸澄澈的眼睛里閃過不解。小二被他的眼睛看得恍惚了一瞬,馬上甩了甩腦袋,厲聲呵斥,“不行,你們快走?!?/br>溫修遠(yuǎn)被對方推了一下,眼底沉了下來,“哦?為何不能進(jìn)?”小二不耐煩地指了指招牌,“不是都說了嗎?凡人不能進(jìn)。我說你們這些人也別整天好奇修士們吃啥喝啥了,你們那身體又不能吃。吃了也不怕給吃死了?!?/br>“可我二人卻為修士?!卑埠鸵萜届o地解釋道。“哈?”小二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抬手就又要推搡。安和逸避開了,旁邊有人看不下去了,開口,“兄弟啊,那是仙人們的補(bǔ)品,凡人受不了那么多補(bǔ)藥,你別嘗試了。”“我是修者。請問您何以覺得我們不是?”對方見安和逸語氣溫和,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約摸著是有些信了,才開口說道,“都說修士長相美貌,個個美似神仙。實(shí)在是您這也不像啊。別說您了,您身旁這位……唉!”對方一番話,說地安和逸面紅耳赤。哪里想到他這一番動作,竟讓他人懷疑是否是個修者。管事見門外吵吵鬧鬧,出來看了眼。這位管事待了多年,眼力高,記憶力也好。雖說安和逸來的不多,但一見他腰間的玉牌便明了了。“原來是緣生宗的道長,快請進(jìn)?!惫苁聼崆榈貛е埠鸵輲熗竭M(jìn)去了。身后看熱鬧的凡人和小二傻眼了,“怎么修真了還這么丑?”“聽說是緣生宗的唉。”“你傻啊,仙人嘛,那是不想讓你看見他們的臉?!?/br>“不是啊,可我聽一位別宗的修士說他們?nèi)珕T都丑?!?/br>“真的??”“莫不是個假門派吧!”安和逸的劍扣在桌上一聲響,終于像是受不住四面八方投來的眼神,靈石一放,御劍飛出窗外。溫修遠(yuǎn)站在窗邊,眉毛顫動似要隨風(fēng)飛揚(yáng)。哈。作者有話說: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是今年才丑的!第26章一夜之間,宗門的師尊們又換回了原本的模樣,各峰的師尊長老們心照不宣地結(jié)束了傳言中宗門內(nèi)獵奇的“趣味”活動。弟子們?nèi)缤蛄藗€勝仗,歡呼著解除了裝扮。畢竟沒有誰會喜歡自己丑。失敗了的師尊們在群內(nèi)瘋狂召喚時明達(dá),請他出山重新再想個法子。時明達(dá)愁掉了頭發(fā),連續(xù)想了幾天,才終于在群內(nèi)宣布開課了。一時間,群內(nèi)滿是歡呼。云外樓在過了幾個星期后,終于迎來了開課,安和逸御劍到達(dá)找了個后面的座位,剛一坐下,其他宗門的師尊悄然投來視線。待安和逸扭頭去看,對方卻又轉(zhuǎn)過頭去。這又是什么情況?安和逸扭頭望了望溫暻,懷疑必定是因?yàn)樯磉叺娜?,畢竟自己向來安分守己,從不惹事生非?/br>“不是我哦”,像是明白安和逸的想法,溫暻扭頭對他揚(yáng)起一個帶著狡黠的笑。“那道兄可知道是為何?”安和逸小心打量著溫暻的表情,想從他的表情中猜出真相。溫暻手中的扇子轉(zhuǎn)了又轉(zhuǎn),背悠閑地靠在后桌上。手中的扇子轉(zhuǎn)了幾圈,倏地一合,指向某處,“你聽”。安和逸順著他的方向望過去,一位背對著他的師尊,正和前排的師尊聊著天。“哎你聽說了沒,宗門評選緣生宗的排名尤其高。”“不是原本就挺高嗎?”“上一年不是掉下去了嗎?今年突然拔高,你知道為啥嗎?”“為啥???”“因?yàn)槌鲑u美色。你說啊,他們讓我們扮丑,結(jié)果自己私下里解除了裝扮,然后一下子評選就那么高了!”“臟,太臟了。一定是故意的?!?/br>“就是啊。氣地我們宗主說再也不扮丑了?!?/br>……兩位師尊還在談?wù)?,耳邊傳來一聲輕笑,安和逸艱難地扭頭對溫暻說,“我們不是故意的。”右側(cè)嘩啦坐下來一位修士,是卓盛,“當(dāng)然是故意的啊,我們宗門也解除了啊。這難道不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嗎,都是他們自己太傻了。”話一說完,便感受到一股幽怨的視線,三人一同轉(zhuǎn)頭,見到虞文星站在旁邊正盯著他們看。“你們……不會沒換回來吧?!弊渴⒀柿搜士谒砬轭H有些一言難盡。“嗯”,虞文星抑郁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三人一同沉默了,安和逸抬手緩緩遞了杯茶過去。教室內(nèi)的討論持續(xù)了好一段時間,時明達(dá)一直在房屋內(nèi)側(cè),聽見外面的談?wù)摬亮瞬令~頭的汗,這才匆匆地走了出來。“道友們啊,危機(jī)真正開始了啊。”時明達(dá)一聲長嘆,喚回了眾位師尊的注意。見堂室安靜下來,時明達(dá)輕咳一聲,為自己的宗門解釋道,“眾位師尊疑惑我們緣生宗為何集體換回了原來的樣子,這也實(shí)在是有苦衷啊。我們宗門的師尊下山,竟然因?yàn)椴惶每炊鴽]有人相信他是修士,甚至懷疑緣生宗是騙子門派。唉……”時明達(dá)搖頭嘆息。“咳咳”,下方多了數(shù)十個咳嗽聲,不少師尊低著頭肩膀顫動。時明達(dá)裝作沒看見,繼續(xù)說道,“眾位想一想,如此一來,凡人若是認(rèn)為我們宗門沒有水平,下一年不肯來拜師了怎么辦?愁,愁啊?!?/br>下方的師尊們一聽也醒悟了過來,“那這么一說,收徒是個悖論啊?!?/br>“可不就是嘛。丑了沒徒弟收,美了被徒弟收。師尊們可也太冤了?!彼赃叺膸熥鸾恿讼氯?。這一聲抱怨聽得溫暻又是一笑,正道門派的師尊們說話可真是有趣。“那可怎么辦?”堂室內(nèi),師尊們紛紛望了過去,個個都睜大了眼睛期盼著時明達(dá)的好主意。安和逸也愁著,到現(xiàn)在為止,那些方法他竟都失敗了,不知這次是否也會如此。時明達(dá)捋了捋掉了不少毛而日漸稀疏的胡子,“雖說扮丑不可行,但丑卻是可行的。真正的丑是可以用另外的方式進(jìn)行下去的。”“什么法子?!”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