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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宜?”“???”王可依眨眨眼。段焱接著說:“他要是對你毛手毛腳性sao擾你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報警,或者直接告他,能打得贏官司的,要找律師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王可依好不容易為向明秋澄清了一通,也不清楚段焱最后到底信沒信,只好另起話題:“對了焱哥,咱們加個微信吧,方便聯(lián)系,我平時可以把畫發(fā)給你看,讓你幫忙做一下指點。”段焱丑話說在前頭:“加微信可以,但別找我聊畫畫以外的事情,勸你不要對我起別的心思。”“……”夜晚八點半過后,Rex開始正式營業(yè),向明秋坐在辦公室的電腦前查看新一期季度報表,桌面上的手機這時響起了信息提示。【王可依】:秋哥!我按照你說的,主動跑去找焱哥搭訕了!【向明秋】:哦?那他答應(yīng)教你畫畫了嗎?【王可依】:嗯嗯~話說,秋哥你跟他關(guān)系很差嗎?【向明秋】:不好也不壞吧,怎么這樣問?【王可依】:因為我聽他說起你的時候,對你好像有點兒針對【向明秋】:哈哈,跟那家伙相處久了你會發(fā)現(xiàn)他挺有趣的【王可依】:有沒有趣我可不清楚,但我知道他是個特別自戀的人!【向明秋】:怎么了?【王可依】:我都已經(jīng)跟他說了只是想找他學(xué)畫畫,他卻老以為我對他有意思,想借機勾搭他,好像我這輩子沒見過比他帥的男人一樣[白眼]【王可依】:這個人怎么這么自戀[黑人問號.JPG]向明秋讀著信息,忍俊不禁,辦公室的人突然被推開,阿杰手忙腳亂地沖了進來:“秋哥!不好了!”向明秋將手機收起來,往阿杰身上掃一眼,徐徐道:“先別急,有話你慢慢說。”“秦先生和他那群朋友跟店里另一撥客人起了沖突,吵得賊兇,快要打起來了!經(jīng)理出面也沒能調(diào)停他們的糾紛,秋哥你快想想辦法吧?!?/br>阿杰口中的秦先生全名叫秦?zé)?,是市里出了名的土豪,多得這位土豪以及他身邊一些朋友的幫襯,為店里貢獻了不少盈利。向明秋了解到,引起這場爭執(zhí)的源頭不過是一瓶千把塊錢的洋酒,在他看來,這場爭執(zhí)是否因秦?zé)ǘ鸩⒉恢匾匾氖亲约翰荒芤虼说米镞@位常年光顧Rex夜店的大客戶。向明秋理了理衣襟,在腦內(nèi)迅速組織了一輪說辭后,快步朝爭執(zhí)的雙方走去。“秦先生,剛才我站在門口那兒就聽見了這邊吵架的聲,先別激動,咱們有事好好說,不妥就說到它妥為止?!?/br>另一桌的客人卻搶先發(fā)話,氣憤道:“你就是店老板對吧?來得正好,你來評評理,店里的最后一支藍牌剛才被我們點了,結(jié)果隔壁這桌人非得讓我們把酒轉(zhuǎn)讓給他們,憑什么?多出兩倍的價錢很了不起啊?瞧不起誰呢?!我特么不讓竟還跟我鬧起來呢,瞧把丫橫的……”喜歡拿錢壓人這確實是秦?zé)ǖ囊回炞黠L(fēng),向明秋對此不作評判,他打量著眼前這位客人,拍拍雙手,用和事老的語氣勸說:“這位大哥,我記得你,之前你跟你的生意伙伴來店里玩過,當(dāng)時就坐在那邊的卡座,咱們都是生意人,做生意嘛,最看重就是以和為貴,你說對不對?等會我讓經(jīng)理送你個會員卡,今晚上以及往后,來店里消費皆可享受最大力度的優(yōu)惠折扣。”接著又轉(zhuǎn)過去對秦?zé)ㄕf:“秦先生,大家來夜店玩兒都是為了圖個開心,不就是一瓶藍牌而已,犯不著大動肝火,存貨不足沒有及時進補而影響到客人的消費,是我作為經(jīng)營者的疏忽,在這里跟你道個歉,要不這樣?我送你兩支黑桃A,這事兒咱們就過了,甭再惦記著,你看行不行?”向明秋可謂是給足了誠意,在不冒犯雙方的情況下盡力安撫好客人們的情緒,處理得相當(dāng)圓潤。“成,既然向老板這么說了,這面子我肯定給!”秦?zé)ㄒ慌拇笸?,從桌面上端起兩杯滿滿的酒,“不過我給向老板面子,向老板你也得給我面子是不?來!今晚陪我痛痛快快喝一場,不醉無歸!”紫陽軒門口,值班室那位新來的保安沒見過段焱這張生面孔,給他開門之前例行詢問了句:“先生,請問你是要去哪一棟樓?”段焱抬手往前方一指:“就那,7座8樓,找朋友打牌。”時間已經(jīng)不早,這個鐘點,住戶們大多已經(jīng)上床休息,段焱獨自走在小區(qū)的道路上,江運之又一次打電話來催人了。“三火你人在哪兒?大伙兒都到齊了,等著你開臺呢,拜托動作快一點兒?!?/br>“快到了,再等等,別跟催命似的?!?/br>段焱邊聊電話邊走,前面的分岔路口處突然沖出來一個行人,那名男子歪歪斜斜地倚著身邊那桿燈柱,緩緩蹲下了身子,面朝地下就是一通狂吐。用不著刻意看那畫面,光聽那嘔吐聲就能想象有多惡心,偏偏這是前往江運之住所的必經(jīng)之路,段焱繞不開,也只能硬著頭皮從那名醉漢身邊走過。一步一步朝前走,兩個人的距離逐漸拉近,段焱越看那名醉漢越發(fā)覺得眼熟,來到對跟前的時候,段焱頓時收住腳步。“喂!”他捂了捂鼻子,輕輕用腳往向明秋身上踢了一下,“你搞什么鬼?!”向明秋帶著一身濃烈嗆鼻的酒氣,把頭抬起,似乎還認得出眼前的段焱,他笑嘻道:“喲,你怎么在這兒?”“這花園小區(qū)你家開的?我咋就不能在這兒?”向明秋不說話,打了個酒嗝之后,慢吞吞地扶著燈柱站起來,步履踉蹌地離開。他家明明就住在10座,這會兒卻往反方向走去,段焱站在原地,望著那個東倒西歪的身影,心說這么個走路法就等著撲街吧,結(jié)果下一秒,向明秋整個人撞在了路邊的垃圾桶上。本來只想袖手旁觀的段焱,下意識地跟了過去:“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三火你到底在跟誰說話呀?”江運之在那頭聽見二人的對話,好奇地打聽道。向明秋又吐了,吐得比剛才還厲害,他看上去難受又痛苦。段焱盯著眼前的人,莫名間,他改變了主意,對好友說:“先不聊了,我等會兒再過去找你。”沒有任何解釋,掛掉電話以后,段焱一把拽住向明秋的胳膊,將他給拉了起來,罵了一句“死醉鬼”,然后架著人朝剛才10座的方向折回去。第19章段焱一只手從向明秋后背環(huán)繞住,攙扶著向明秋往前走,兩個人的肩膀不可避免地相互磨蹭著。身邊時不時地吹過一陣夜風(fēng),掀起向明秋衣服上殘留的酒味,伴隨著酒精一并闖入段焱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