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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這里,聞之甚至記得,他們還是坐在了當(dāng)年的那個位置。好像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間,他們又回到了原點,好像什么都沒變。聞之咽下餛飩,看向安靜開吃的尤歲沢。還是變了的。他以前常坐的那條長凳有高矮腳,現(xiàn)在顯然被換了,老板依然是以前的老板,但是頭發(fā)卻白了不少。而他和尤歲沢,也不再是當(dāng)年那兩個如驕陽般的少年。要說這其中唯一沒變的,大概就是餛飩的味道了吧。一如當(dāng)年一般,入口的第一下,就勾起了他的食欲。“還是很好吃啊……”“那以后多來?!?/br>--醫(yī)院的檢查報告很快給了出來,結(jié)果倒不算是太糟糕。聞之的各個器官機體功能并沒有出現(xiàn)衰竭情況,只是有些營養(yǎng)不良,所以導(dǎo)致了身形消瘦。不過也能理解,畢竟聞之是從一年前才開始放縱自己的身體糟糕下去的,前些年里都有在控制自己攝入足夠的養(yǎng)分。除了生理方面的,就是精神方面的影響,聞之的記憶力有著明顯的下滑,時常會出現(xiàn)失眠的癥狀。林澤爾看完尤歲沢發(fā)來的東西后打了一個電話過來:“情況比想象中的好,至少身體不算被糟蹋得太糟糕。”“你什么時候有空?”“別急啊?!绷譂蔂栃α耍骸八麉捠呈且蛞钟舳鸬?,只要他的心理狀態(tài)回歸正常,厭食自然就會好轉(zhuǎn)?!?/br>“至于什么時候見我……你可以先和他相處一段時間,溫水煮青蛙懂嗎?”“……”尤歲沢已經(jīng)習(xí)慣了林澤爾時不時飄忽的比喻。林澤爾補充道:“你們畢竟七年沒見了,你得讓他接納你進(jìn)入他的世界里,這樣在你將我介紹給他之后,他才能信任我,配合我?!?/br>“好。”林澤爾難得安慰:“不要急,慢慢來?!?/br>“我不急?!?/br>尤歲沢掛掉電話,打開陽臺的門回到客廳里,聞之正在廚房那邊擇菜。他走近些,接過了聞之手里的茼蒿:“我來吧?!?/br>尤歲沢自然是不急的,他有時間來跟聞之去耗。米飯是尤歲沢給聞之盛的,他按照之前聞之每餐吃的大概食量再多一些給他端了一碗。“吃完它?!庇葰q沢夾了幾片杏鮑菇放到聞之碗里:“晚餐可以少吃點,但早飯中飯不能再像你之前那樣。”聞之默默吃掉那幾片杏鮑菇:“哦……”“從明天早上開始,六點一刻起床然后陪我晨跑?!?/br>聞之一呆,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運動過了,以前還拍戲的時候自然是要保持身材去健身的,如今已然荒廢了一年。但尤歲沢顯然不是在跟他商量,只是通知一聲而已。聞之只得應(yīng)了聲好。尤歲沢繼續(xù)給他夾菜:“以前不是還喜歡和我比腹肌,現(xiàn)在還有嗎?”“……”怎么可能還有!聞之下意識碰了碰自己的腹部,那里的肌膚柔韌緊繃,一點都不軟,但跟腹肌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了。而且以前他哪是要尤歲沢比腹肌,根本是在心意還不明了的時候瞎瘠薄吃豆腐好吧。那會他故意對自己心里的那點異樣視而不見,上體育課或者打籃球的時候,甚至有時候在尤歲沢家里過夜時,他動不動就喜歡壓著尤歲沢,去撩他的衣服,捏他的腹肌,美名其曰比拼比拼。特別是在床上的時候,聞之就喜歡把尤歲沢壓在身下動手動腳。一開始尤歲沢還會直接掀開他,后來時間久了,尤歲沢管他什么姿勢,都能巋然不動地做自己的事。這些還算美好的少年心思讓聞之不禁笑了下:“你的還在嗎?”“當(dāng)然。”“……”聞之好奇道::“你工作這么忙,還有時間鍛煉?”“時間擠擠總是有的?!庇葰q沢看見聞之碗里飯菜已經(jīng)少了一半:“早起晨跑,晚上不加班就可以鍛煉?!?/br>其實也是沒辦法,醫(yī)生這個職業(yè)本身就很勞累,一直是處于透支身體的狀態(tài),尤歲沢如果希望多年后他拿手術(shù)刀還跟現(xiàn)在一樣穩(wěn),自然得多維護(hù)身體。而鍛煉是保證身體強盛的一種不錯方式。建議聞之和尤歲沢一起晨跑是林澤爾的意思,一方面穩(wěn)固身體,另一方面也可以刺激食欲。不過后面林澤爾還加了一句不正經(jīng)的話:跟老公一起跑步也會激發(fā)你們荷爾蒙之間的碰撞~然而林澤爾下一句“可讓他保持心情愉悅”剛發(fā)出去,就看見了一個紅色感嘆號。難道他意會錯了,老公其實不是尤醫(yī)生?--晚飯聞之還是剩了一部分,他后面吃的一些都感覺堵在了喉嚨處,不上不下好像沒到胃里,難受極了。聞之猶豫著說道:“我……”尤歲沢聞言看去:“吃不下了?”“嗯……”“那就別吃了?!庇葰q沢起身,給聞之倒了杯水:“喝一點?!?/br>聞之接過水杯眨了眨眼,沒想到尤歲沢這么輕易地答應(yīng)了。尤歲沢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樣:“慢慢來,沒打算讓你一口吃成胖子?!?/br>飯后,聞之給歲安倒了些貓糧,見尤歲沢也放下碗筷后便收了餐桌,準(zhǔn)備洗碗。尤歲沢沒讓他去,自己戴上手套走到了洗碗池邊。凡是尤歲沢在家沒有事情的情況下,一般的家務(wù)他都不會讓聞之動手。聞之見只好把桌子擦擦,便坐到沙發(fā)上,順便把酣睡的黑貓弄醒抱在腿上呼擼毛,從他這邊剛好可以看見廚房里井然有序忙碌著的尤歲沢。聞之曾經(jīng)想過,若在古代,尤歲沢一定是那風(fēng)輕云淡不知風(fēng)月的國師,而他倘若是將軍,一定會將國師請入府中,愛他疼他。若他不愿意,那自己便篡了位,做一國之主,讓國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從也得就罷。可當(dāng)下,聞之夢中那不知煙火的國師,卻在廚房里忙碌,帶著不同于常人的煙火氣,這煙火氣里有他。或許是他的目光太露/骨,尤歲沢回過頭來,目光準(zhǔn)備地鎖定了他的方向問:“一直看著我,怎么了?”偷看人被拆穿的聞之慌了一秒,立刻舉起歲安的爪子:“它剛剛就想跑去找你抱,我怕它打擾你就只好抓著它等你忙好……”正撐著懶腰舔著蛋/蛋的歲安:“?”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貓在窩里坐,鍋從天上來。第20章跑步第二天早晨六點,尤歲沢敲響了聞之的房門,但里面沒人應(yīng)聲。他正彎下門把手準(zhǔn)備直接進(jìn)去,身后就傳來了聞之的聲音:“你醒了?”尤歲沢回身,不由愣了一下。聞之此刻身上只有胯處裹著一條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