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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個(gè)你知道就好的眼神,開玩笑,秋昭要住在這里,聞之怕跟尤歲沢接個(gè)吻都能被秋昭嚇到。秋昭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尤歲沢,尤歲沢表情淡然,完全沒有勸阻聞之的意思,一副你自己想辦法的模樣。無論秋昭多么哀怨,聞之都保持了淡定,他把桌上的巧克力全部收收好:“你不吃了是吧?我放冰箱了?!?/br>像是怕秋昭后悔似的,聞之快速地走到冰箱前,將巧克力放了進(jìn)去,然后緊緊地關(guān)上門。秋昭:“……”真的不至于。中飯是尤歲沢來做的,就是普通的家常菜,秋昭倒是很喜歡,吃得津津有味。秋昭滿足地擦了下嘴巴:“劇組的盒飯是真難吃?!?/br>尤歲沢給聞之盛了一碗湯:“不能自己定嗎?”秋昭:“可以啊,但是別人都這么吃,總不能你一個(gè)人開小灶吧?多不好意思?!?/br>尤歲沢微微蹙眉:“有多難吃?”聞之適時(shí)地打斷了秋昭的夸大其詞:“哪有他說的那么夸張,正常的飯菜味道?!?/br>尤歲沢沒信聞之說的,以聞之之前的狀態(tài),怕是吃什么都一樣的感覺。秋昭沒繼續(xù)參與這個(gè)話題,他強(qiáng)行把趴在聞之懷里的歲安抱下來,開始強(qiáng)/擼之旅。歲安喵喵直叫,奈何秋昭是背對(duì)著它拎起了它的兩只前大腿,完全撓不著身后的人。于是等聞之和尤歲沢收拾好餐具出來,就對(duì)上了歲安生無可戀的眼神。秋昭把系窗簾的繩子抽了下來,然后將歲安的五花大綁,本來貓是“液體”動(dòng)物,一根繩子還是很好掙開的。結(jié)果它的兩只前爪還被秋昭牢牢捉住,導(dǎo)致用不上力完全蹬不開。最致命的是,秋昭另一只手還牽著一根繩子,繩子的一端吊著小魚干,就這么在眼前晃來晃去。秋昭笑嘻嘻道:“想吃嗎?你求我啊?!?/br>“……”歲安:雖然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聞之嘴角一抽:“就你這樣還想住這,也不怕晚上睡著了被歲安撓到毀容。”“怕什么,有保險(xiǎn)?!鼻镎褜W⒌囟褐鴼q安:“毀容了賠償金夠我海吃海喝好幾輩子?!?/br>尤歲沢問:“你給你的臉買保險(xiǎn)?”“對(duì)勒,經(jīng)紀(jì)人讓我買的。”秋昭嘚瑟道:“她說我這張帥到慘絕人寰的臉如果不上保險(xiǎn),萬一出了意外可就太可惜了?!?/br>而事實(shí)上,曹汝的原話是:最近保險(xiǎn)公司新出了一款毀容險(xiǎn),我給你約了,你全身上下只有就這么一張臉能看,萬一哪天毀容了有個(gè)賠償金也夠你給你姐陪違約金的。這一句話里秋昭只聽進(jìn)了“一張臉能看”五個(gè)字,還順便在腦海里夸大了一下說詞。于是秋昭無所畏懼,一整個(gè)下午都在和歲安斗智斗勇。歲安睡著了,秋昭便拿著手機(jī)把聲音調(diào)到最大在它耳朵旁放,故意拿著橘子在地上扔來扔去。歲安眼神里充滿了嫌棄和不情愿,然而卻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本能,每次秋昭一扔橘子,它的身體就比大腦先一步反應(yīng)撲了出去。……一人一貓玩的不亦樂乎。尤歲沢和聞之干脆把客廳留給了秋昭和歲安,他們回到臥室開始午睡。昨天睡得晚,睡眠質(zhì)量又差,今天又起早去接了秋昭,聞之現(xiàn)在竟有些犯困。尤歲沢倒沒什么睡意,他拿了一本書半靠在床頭,聞之趴了他懷里。尤歲沢一手扶著書,一手輕輕撫著聞之的肩背,讓他能夠更好的入睡。拋卻外面秋昭和歲安玩鬧的聲音,房間里只有書頁偶爾翻動(dòng)的沙沙聲,以及聞之緩慢的呼吸聲。晚上聞之到底是沒有讓秋昭出去住,而是在書房給他把沙發(fā)床攤開,鋪了被褥。聞之:“建議你晚上關(guān)好門,我怕歲安對(duì)你下毒手,萬一你出了什么事我還得負(fù)責(zé)?!?/br>“……”這種單身公寓比較麻煩的是只有一個(gè)沐浴的地方,晚飯解決后,秋昭和聞之待在客廳,尤歲沢先行去洗漱。其實(shí)兩個(gè)都是兄弟,也沒什么可不坦蕩的,秋昭以前也不是沒看過,可偏偏兩個(gè)兄弟成了一對(duì),他就覺得有些微妙。秋昭眨了眨眼,湊近聞之問道:“容我好奇一下,你倆到底誰上誰下?聽說在下面挺舒服……”“……”聞之面無表情地推開秋昭:“你去找個(gè)人試試不就知道了。”秋昭抖了一下,擺擺手:“我還是喜歡可愛的妹子?!?/br>見聞之不搭理他,秋昭開始自言自語:“要說沢哥不像是會(huì)在下面的,但沢哥那么疼你倒也說不準(zhǔn)……”隨著秋昭的話,還有浴室里若隱若現(xiàn)的水聲,聞之的腦海里下意識(shí)地浮現(xiàn)了尤歲沢躺在他身下的場景。秋昭眼見了聞之的耳朵越來越紅,臉上卻淡定地跟沒事人一樣。他嘖嘖嘆道:“人家腦子里裝得要么墨水要么黃水,你倒好,裝得全是沢哥的泡澡水。”“……沢哥出來了,我先去洗,你最后?!?/br>“最后好?!鼻镎衙嗣掳停骸拔铱梢詭е鴼q安一起鴛鴦浴嗎?”“……”聞之頭也不回地走了:“不怕死在浴室你可以試試。”等聞之洗完回到房間把門直接反鎖,終于感覺整個(gè)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尤歲沢靠在床頭朝他道:“過來?!?/br>聞之身體比大腦更快一步地反應(yīng),直接上前壓住了尤歲沢的肩,用力地吻了上去。尤歲沢攬住聞之的腰下壓,讓他跪坐在自己腿上,容著他在自己唇上撕咬吸吮。尤歲沢得了呼吸的空檔:“憋著你了?”聞之“嗯”了一聲:“明天就把他送走?!?/br>聞之整整十幾個(gè)小時(shí)都沒能和尤歲沢親近,可不是憋著了嗎。他抱著尤歲沢的脖子趴了一會(huì)兒:“做嗎?”尤歲沢眉間一跳,他下意識(shí)地看向了浴室的位置:“你確定?”“嗯……”聞之吻上了尤歲沢的下巴:“今天七夕,酒店都是滿的……”尤歲沢懂了他的暗示:“好。”他勾了下唇角,壓著聞之翻了個(gè)身,三下五除二的把人剝光:“別出聲?!?/br>聞之仰起頭,脖子連接上身在空中畫了一道圓潤的弧度,口中是從齒縫中溢出的低呼。“沢哥……嗯……”聞之的音調(diào)被拖得很長。“不是讓你別出聲?”尤歲沢親了親聞之的鼻子:“秋昭聽見了我就去滅口?!?/br>出不出聲真的不是聞之能控制的事情,他的聲音被撞得斷斷續(xù)續(xù)、破碎不堪。尤歲沢見他有些受不住了才停下,探身打開床頭柜上的禮盒,里面是他今天剛買的領(lǐng)帶。他進(jìn)店的第一眼就看中了這一款,像極了聞之的氣質(zhì),有些乖戾,又有些矜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