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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你啊?!?/br>“什么照片?”李瑜一頭霧水地回了寢室,陳鑫于是把空間點開,攝影社的九張圖都是長圖,還是李瑜暑假那會兒排的版,他自己都忘得差不多了,轉(zhuǎn)發(fā)的時候也沒仔細點開一張張看。陳鑫劃到一張照片后停了下來,“諾,就是這張?!彼麌K了兩聲,“你說要我和你一起堅持著去健身房,這會兒是不是也有學(xué)妹趕著加我微信啊?”“得了吧,”汪啟明在旁邊也湊了個頭過來,瞧著屏幕上李瑜的照片,“你身材好了那臉也沒人樂意看?!?/br>“誒——”健身房這件事說來還挺有意思,陳鑫個頭和李瑜一般高,但要胖上不少,大二的時候興沖沖去健身房辦了張卡,勵志要減肥,口號喊得整層樓都知道了。又看到健身房慣有的活動,拉人一起辦卡打六折,汪啟明是個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不會堅持,于是陳鑫勸著李瑜一起辦了張卡,小瑜太瘦了,也不愛出門,搞搞鍛煉啊?李瑜對鍛煉其實沒什么興趣,那段時間他正逢和家里鬧僵,心情有些低落,彭宇丹轉(zhuǎn)發(fā)了一條大概是辯論隊朋友所在的院撰寫的公眾號文章,他點進去看了,說運動時大腦會分泌多巴胺,能讓人高興。高興這兩個字很容易打動了他,好像當(dāng)時凡能讓人高興的事他都愿意去試一試,再加上也知道陳鑫是好意讓自己多出門活動,于是點點頭答應(yīng)了。結(jié)果拉著他去的陳鑫堅持了不到兩周,天冷天熱嗓子疼肚子難受,一天天推拖著哪兒哪兒都不舒坦了一遭。李瑜倒堅持下來了,一是偶爾能在健身房見到彭宇丹,二是泡在健身房里時的確能放空一會兒,分泌分泌什么多巴胺,當(dāng)然最要緊的是錢交都交了,他那會兒已經(jīng)十分惜財,這卡絕對不能浪費。其實常懷瑾嫌棄他的腰背那次起他還特意在健身房找教練指導(dǎo)練了一些瑜伽,不然骨頭沒那么容易一下就變軟變好看。“我也沒多好看啊……”李瑜有些尷尬地看著手機上的照片,底下都是求圖三水里小哥哥聯(lián)系方式的,“太夸張了?!?/br>那張照片的確太好看了些,陳鑫剛看到的時候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那是自己相處了兩年多的室友。李瑜卷著褲腿在淺溪里捉魚,上衣脫下來打著赤膊,背景有幾個男生都跟他一樣,大概是怕沾水,誰也沒多在意??蛇@其中誰也沒他身材好,肌rou并不凸顯,但勝在線條流暢,緊實地貼在骨頭上,甚至還有一片溪水的粼粼反光覆在胸口上,他自己白生生地站在水里倒似一尾從溪底躍出來的魚。再加上下水沒帶眼鏡,一整張臉完整地照在太陽底下,栗色頭發(fā)的末端被照成金黃,大概是被拿著相機的人喊了名字,他很迷茫地回頭看鏡頭,頗有些漂亮而不自知的距離感在里頭。這是李瑜第一次被這么多人關(guān)注,甚至還被要了聯(lián)系方式,他只覺得很無措,如果是彭宇丹的話,大概只會習(xí)以為常吧,他想。“別這么不自信么!”陳鑫說,晃了晃手機,“這不就是你啊,多好看,總不是別人吧?”“光線好,拍出來的。”李瑜并不是謙虛,他心底覺得自己就是非常平凡的一個人,所有夸贊在他眼里都是夸張的,禮節(jié)性的,這次不過也是湊巧把自己拍成了個神仙似的人,他收回目光沒多看那張照片,那不是自己。可惜他這樣認為,其他看到這張照片的卻不這樣覺得,這周去奶茶店的人多了不少,八成是特地過來看他的,李瑜想不懂,自己兼職這么久以前也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后又明白這些女孩是奔著那張照片來的,而不是為他本人。就像每個人的人生多少有幾個發(fā)光的瞬間,他也終于發(fā)了一次光,第一次大概是考到長澤大學(xué)吧,而這次機緣巧合被許多人注意到了。李瑜垂著頭給奶茶封蓋,心底莫名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這些閃著眼睛看他的女孩,她們熱衷的不過是一個假象,他仍然只是一個扔到人群里誰也找不到,誰也不會多留意一眼的普通人,了解過后只會對他沉悶的性格產(chǎn)生更多失望,他給不了她們一個照片里閃閃發(fā)光的李瑜。不自在地過了快兩周,李瑜上專業(yè)課都會被同班的女生多看幾眼,似有不解和疑惑,李瑜很理解她們的態(tài)度,甚至覺得這才是對的。只有在樊岳頂層,在常懷瑾的懷里李瑜才覺出自由的感覺來,可以從四面八方的注視里松一口氣,他總覺得很抱歉,因為無力交還一個被期待的人形。這個男人擁有他最不為人知的另一面,他可以毫無負擔(dān)地含著他的yinjing叫床,委委屈屈地抱著他的脖子討要憐愛,在常懷瑾的膝下他是時刻被注視的,而又和那些悄悄看他的女孩不同,她們眷戀的是李瑜在陽光下一瞬間的剪影,是被多重美化過的假象,常懷瑾鞭下的他則是真實的,是他最真實的欲望和快樂。他的真實,他的渴望,他深深埋藏的隱秘,那個常年寄居在他身體里只在這間頂層房間赤裸著走出來的小孩,只有在常懷瑾面前才能得以袒露,成為他的奴隸,被他注視,李瑜恍惚地覺得,甚至被他愛,神愛世人的愛。“這兩次都好乖?!背谚е摿Φ睦铊ぴ谠∈仪謇恚灾袄铊ぜt著耳朵回答想他幫自己清理的樣子后常懷瑾似乎喜歡上了這件事,這在以前可從未有過,動作間還會壞心眼地用手指去碰李瑜體內(nèi)最敏感的點,又假惺惺地親他的脖子安撫懷里顫抖的小魚。常懷瑾愈加篤定了“獲得”了李瑜的念頭,他很高興,這顆青果,這條幼嫩的小魚,在他的鞭打和親吻下逐漸成熟起來,常懷瑾很滿意李瑜如今眷戀自己的樣子,也不似以前那樣愛哭了,雖然那的確也是攝人心魄的風(fēng)景。李瑜每到這時都很羞澀,在浴室清理似乎是一個朦朧的邊界,從前只有當(dāng)常懷瑾宣布結(jié)束時自己一個人來洗澡的份,而現(xiàn)在游戲好像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又或許沒有,常懷瑾作為主人應(yīng)該幫自己清理嗎?又更可能是為了羞辱他而產(chǎn)生的新趣味,但必須承認的是李瑜很喜歡,自知道自己是頭一個——現(xiàn)在說成唯一一個也未嘗不可——得到主人親手清理的恩賜的奴隸后,他總有些按耐的欣喜。他不僅有幸成為了常懷瑾選擇的小狗,或許還成為了他最偏愛的那一個,偏愛,李瑜兩片沾了水的唇無聲的念著,像把自己含著的糖偷偷拿出來炫耀了兩秒,卻不小心碰到了常懷瑾的臉頰。“嗯?”常懷瑾抽出他xue里的手指,揉了揉他的屁股,“沒要夠?”“夠、夠了……”李瑜不好意思地把頭埋在他的肩上,常懷瑾笑了一下,胸腔的嗡顫傳到李瑜身上,讓他更加羞赧了,這時候的他總有著難以形容的純情,對方又問他,“問你呢,這幾次怎么這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