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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潛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車窗和自己告別,不,不是告別,他在做著下一次見面的約定,他說,周二見,李瑜在腦海里不斷回溯常懷瑾說出這三個字的語調(diào),還啞聲重復(fù)了一遍,“周二見。”

周二就能和他見面了,周二又好像還有好遠(yuǎn)。

睡前他再次檢查了一遍短信,角標(biāo)的紅色小1讓他緊張起來,是常懷瑾的回復(fù),

下次領(lǐng)罰。

李瑜想自己大概的確是個sub,不然怎么連即將挨鞭子的預(yù)告都看得這么高興,他回他,好的,主人。

李瑜瞇著眼看屏幕上給常懷瑾的備注,是主人,他默念著,臉輕輕蹭了蹭枕頭旁深灰色的圍巾,主人,柔軟的羊毛觸感,主人,熱蓬蓬的心臟,主人,永不結(jié)束的親密,主人,主人,屏幕熄了下去,他含著這兩個字墮入了這段時間以來最安暖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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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瑜的熱度消了些,畢竟這當(dāng)口最要緊的仍是期末復(fù)習(xí)。與以往不同的是每晚睡前他都要和常懷瑾發(fā)條短信報備今天有干什么,他的主人不許他私自自慰了,李瑜敲著鍵盤報告復(fù)習(xí)進(jìn)度,總感覺常懷瑾是他的班主任,他覺得不遺漏地記錄這些實在很耽誤常懷瑾的辦公時間。

常懷瑾卻不以為然,每晚十一點左右檢查小朋友的短信,偶爾夾的兩句“食堂的玉米排骨湯很好喝”都能讓他心情好上些許,常懷瑾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帶著微笑這些流水帳的,然后故作高冷地回復(fù)晚安。不過也夠李瑜捧著回味十來分鐘了。

李瑜的生活沒什么亮點,前幾年還能為碰到了彭宇丹或者和他說了哪幾句話而高興,那仿佛能點亮他整個一天甚至一周,現(xiàn)在的確沒什么好記的,或者說記錄一天再發(fā)給常懷瑾這件事本身就是他心底最好的事,但總不能把這個寫給常懷瑾,他像只小老鼠,一個人偷偷地捂著。

周一在自習(xí)室發(fā)生了一個小插曲,有兩個女生老是側(cè)過頭看李瑜和陳鑫,陳鑫以為自己的春天來了,李瑜剛出門接水就被兩個女生塞了兩張紙條,他興沖沖地打開第一張:

【同學(xué),麻煩你把這個塞在你旁邊那個男生書里好嗎?謝謝^^】

李瑜把陳鑫的保溫杯遞了過去,“怎么了?”他小聲問,陳鑫正一臉幽怨地看著自己。

對方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就繼續(xù)復(fù)習(xí)了,李瑜也沒繼續(xù)問,猜測室友是背到哪塊繁瑣的知識點了。他把今天復(fù)習(xí)計劃已經(jīng)完成的書本收到書包里,重新拿出了一本講義。

周二上午李瑜準(zhǔn)時到達(dá)樊岳,背著書包。常懷瑾前一天說他如果愿意的話可以在樊岳等到晚上常懷瑾下班,他們可以一起用晚餐,還刻意強調(diào)了自己會送李瑜回學(xué)校,似乎在喚起對方周六的囧樣,李瑜一邊覺得常懷瑾有些小心眼,一邊乖乖把教材收到了書包里,準(zhǔn)備下午在樊岳復(fù)習(xí),等常懷瑾一起吃晚飯。

他進(jìn)自己房間的時候發(fā)覺上周給常懷瑾的禮物還在原位,李瑜說不上心里是難過還是僥幸,沒見到也好,他把快遞盒放到了書桌和窗邊墻的夾縫里,像歸置一個無意義的垃圾,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把它拿走——他總是和常懷瑾一起行動的,但又的確不想讓它在桌上擺著了,出于不貴重的自知,以及或許常懷瑾的確不在乎,這讓他有點沮喪,那也不必要讓他見到了。

等李瑜含著按摩棒出浴室時常懷瑾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了,好整以暇地等待他,細(xì)碎的低落在見到他時馬上就被遺忘了,好像全世界在常懷瑾面前都變得不值一提,包括常懷瑾本人曾給予的東西,因為更為重要的永遠(yuǎn)是面前的常懷瑾將要給予自己的一切,世界只剩下此時此地的他們而已。

每一刻在常懷瑾面前的李瑜都是一個嶄新的李瑜,一個沒有過去的奴隸,似乎成為一個空空的器皿,等待盛接常懷瑾的jingye,以及他的每一個命令。

這的確是他們無憂無慮的性欲游戲。

第21章

李瑜乖巧地跪了下來,身上因為方才的沐浴還泛著濕淋淋的粉,有些急切地爬到了常懷瑾腳下,伏在他的膝上抬眼看他,這個距離他能將常懷瑾看得最清,卻根本不知道自己這副情態(tài)很像討要東西。

常懷瑾喜歡他仰著頭濕漉漉懇求自己的樣子,眼尾上勾的弧度在抬眼時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純潔又無辜地做著勾引,他的手撫上李瑜的臉側(cè),果然引得奴隸亮了一雙眼,又垂下來有些羞怯地主動蹭他的掌心。

毫無表演的痕跡,常懷瑾用拇指輕輕碾他的眼角,李瑜注定成為不了玩家,那意味著精湛的技巧,像房展清一樣,懂得運用自身優(yōu)勢挑起主人的欲望,也絕不虧待自己的性欲。但李瑜不適合這套玩法,他就要做自己,做膽怯又懷著渴望的小孩,他不要刻意去做任何事,只要聽命于自己,在自己膝下和懷里含著yinjing叫床就好了。

常懷瑾把手指插進(jìn)李瑜嘴里,玩弄他柔軟的舌頭,李瑜輕眨著眼乖順地舔著,偶爾發(fā)出兩聲喉間的低吟,常懷瑾問他,“走那么快呢?”這是要算周六的賬了。

李瑜說不了話,只好輕輕搖了搖頭,又用柔軟的上半身去貼主人的小腿,討好地看著他,像在撒嬌。

常懷瑾抬了抬被李瑜纏上的腿,用膝蓋將他頂開了,又把插在他嘴里的手伸了出來,去揉他的乳尖,自己的口水被yin靡地涂在雙乳上,后撐著手穩(wěn)住身體的姿勢讓下身含著按摩棒的小口暴露在男人面前,羞恥感很快讓李瑜的性器抬了頭。

“不許動,也不許出聲。”

李瑜于是沒有開口回答,卻馬上被常懷瑾懲罰得忍不住發(fā)出嗯嗯的呻吟,他的鞋尖抵在自己的xue口,時輕時重地推動按摩棒往里去,李瑜的姿勢讓按摩棒進(jìn)不了多少又會被擠壓出來,更是方便了常懷瑾來回擠弄他,用鞋尖,他真像一個被輕賤玩弄的妓女。

“啊……唔、主人……”

“誰準(zhǔn)你說話的?”

常懷瑾冷了眼看身下的奴隸,不乖了,該罰。

他用力頂了兩下按摩棒后起身去了臥室,李瑜顫著撐得酸軟的手臂跟著爬了過去,主人似乎生氣了,他揣揣地想,自己真是太得意忘形了。

“爬到床上去?!背谚钏?,李瑜沒有得到可以說話的指示,于是沒有應(yīng)答,自顧爬到了床上。

常懷瑾從衣柜里拿出一把紅色的繩,李瑜有些害怕,他很容易能猜到自己的主人要怎樣罰自己,下意識抱住了床頭的枕,是他慣有的尋求安全感的方式,常懷瑾側(cè)頭看他瑟瑟的樣子沒忍住松了嚴(yán)肅的臉孔,“怕?”

李瑜下意識想搖頭,卻猶豫了兩秒,小幅度地點了點頭,常懷瑾于是俯身抵上李瑜的額頭,就像上周他探李瑜額頭溫度的姿勢一樣,讓李瑜舒服得瞇了瞇眼,手里的枕頭也松了垮到腿上。

“那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