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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主人還曾邊cao著房展清邊凌虐他的自尊,李瑜腦海里回憶起常懷瑾的yinjing進出在那具身體里的樣子,真美啊,他們就應(yīng)該永遠在一起,他何必自取其辱地摻一腳呢?他的主人會帶房展清去俱樂部,而此前李瑜甚至從未聽說過,當然沒有,他只是個下賤的備選而已,憑什么帶他去?他的主人說全是他的錯,那就是吧,因為他根本不是被偏愛的那一個,是他活該。李瑜神奇地止住了眼淚。他輕聲問他的主人,“房先生已經(jīng)回來了,您還要我嗎?”他自言自語,“不要了吧,主人,您不要我的話現(xiàn)在說也沒關(guān)系,我會乖乖離開的——”“你在胡言亂語什么?”常懷瑾被他挑起了怒意,因為實在是太可憐了,李瑜就像一只看出自己不被主人喜愛的小狗,甚至愿意因此主動離開,而李瑜在想著要離開他這一事實讓常懷瑾非常不滿意。“李瑜,我沒有說不要你?!背谚穆曇粽痦懺邝窈诘闹髋P里,堪堪懸住了李瑜的命。他復(fù)又洶涌地淌著眼淚,是死里逃生后難以自控的后怕,“主人,主人……”“我想您,我想您?!彼薜盟盒?,還要把這三個字板板正正地咬清楚,“我想見您,我好想您?!?/br>常懷瑾有些后悔了,他不知道李瑜會這樣難過,連帶得他也感到一絲痛楚,卻也有著鋪天蓋地的滿足,他離勝利又近了一步。常懷瑾知道自己應(yīng)該殘酷地掛斷這通電話作為懲罰,冷置他的奴隸兩三天,延長這份痛,才能讓李瑜切膚銘記自己是多么離不開他的主人,從此學會永遠忠于他,這是常懷瑾最擅長的手段,他原本也是這么打算做的。然而人是可以被馴化的。“二十分鐘后下樓,有車接你來我這里?!?/br>他不也為李瑜的眼淚生出一分痛和不舍么。誰比誰更活該一點?常懷瑾想要贏,要做上帝,于是燈下黑也毫不留情地籠罩了他,這是一個權(quán)主最大的敗筆——他正在被獵物以同樣的手段捕獲著。他在這一刻注定要成為最大的輸家,而他還根本沒有意識到。-李瑜在電話掛斷后懵了兩分鐘,才從主臥的床上蹦起來,像一個中了千萬彩票大獎的窮人,又想哭又想笑,緊緊抱著被子傻乎乎地流著眼淚,懷里暖烘烘的,那是他膽怯的心,是常懷瑾收回匕首后安穩(wěn)交還給他的心。那顆心好像在剛才的通話里死過了一遍,而常懷瑾的要他,甚至此時要見他,都讓它重新活了過來——無論如何,即便有房展清在,常懷瑾也不會舍棄他,那么李瑜所猜測的大概都能被順理成章地推翻掉。它甚至跳動得更為熱烈了,充滿了蓬勃的生命力,這是常懷瑾的恩慈給予的新生,那么它也就理所當然地為他無私地跳動著,僅僅為他,于是也被要求要能毫無怨念地為他去死。李瑜哪想那么多,他天真地相信常懷瑾給了他這顆嶄新的暖洋洋的心就意味著不會再抽出那把匕首了,誰知道呢,他一貫這樣好騙罷了。他去浴室洗了把臉,有些嫌棄自己的眼睛紅腫得不好看,于是拿冷水敷了敷,現(xiàn)在是晚上九點半,他卻打算起要穿怎樣一身衣服出門,李瑜又開始傻笑起來,在自己房間換衣服。他突然想起什么,進了衣帽間過了十分鐘才紅著臉急匆匆地下樓,蹦蹦跳跳地找送他去見常懷瑾的車子,仿佛一個豪不矜持急切地想要往花轎里鉆的新娘。李瑜進了黑色的轎車,把自己圍在深灰色的圍巾里,蹭動了兩下,眼睛含著笑意看著車窗外次第后退的路燈,今天沒有下雪,卻不影響他即將得到主人的吻,他浪漫地想。夜晚車輛不多,很快將他送到了離市中心稍遠的別墅前,李瑜的心臟咚咚地敲響著,是豁開寒冬的一個洞,等待被未知的東西填滿,而他的直覺告訴他,那會是很好的東西,雖然他現(xiàn)在心臟跳得都有些痛,但一定會是很好的東西的,會的吧?他朝司機道謝后下了車,站在別墅門前緊張地出了一口氣,然后按響了門鈴。沒多久就聽到腳步走近的聲音,李瑜一瞬不瞬地盯著這張厚重的門,門把手被握住了,傳來擰動的聲響,以及被拉開時優(yōu)美的弧度,和站在他眼前的造物主。他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猛地撲到了常懷瑾的懷里,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貪婪地嗅聞他身上凜冽的味道,和主臥被子里的比起來顯得無窮無盡,他緊貼著常懷瑾的動脈,感受不會因為時間消逝而趨于稀薄的他的氣息,李瑜喃喃地喊著,主人,主人,像一個從單薄的罌粟叢中出來后被鴉片砸暈的吸毒者,意亂情迷,幾乎要快樂得死去。常懷瑾關(guān)了門將他橫抱起來,輕輕笑了一聲,該讓他過來的,不然該錯過多少李瑜沉迷于自己的癡狀,那實在很可惜。李瑜被扔到房間的大床上,常懷瑾撐在他上方輕聲問他,“想不想要?”李瑜快速地點著腦袋,把手環(huán)在他的脖子上想要吻他,卻被常懷瑾阻止了,他委屈地嗚咽了一聲,“主人,主人……”“做什么夢呢?賤貨?!彼谂`耳邊刻毒地說著,“被別的男人親過抱過還想被我cao?”“我錯了,主人,我錯了。”李瑜用腿纏上了常懷瑾的腰,他頭一次如此放蕩地懇請,“主人,您罰我,好不好?”“怎么罰?這里沒鞭子?!背谚逼鹕韥?,俯視床上迷離著眼睛看他的李瑜。“怎樣都可以,主人……”李瑜為他的離開感到一絲惶恐,他比以往任何時刻都要渴求他的溫度,“您打打我……嗯、打我的屁股,好不好?”他跪在床上抓住常懷瑾的手往自己的臀部貼,又很沒有奴隸自覺地再次纏上了他的主人,用臉側(cè)輕輕蹭著常懷瑾的脖子,“主人,”他露出一點哭腔,“疼疼我,求您了?!?/br>“sao貨?!背谚昧θ嘀耐?,李瑜能緊貼著感受到他的主人已經(jīng)灼熱起來的硬挺,常懷瑾說,“這邊沒有潤滑劑,等會兒疼了也不準喊停。”“嗯,嗯……”李瑜點著頭,主人把他放下自顧去了浴室,李瑜猜測是去拿做潤滑的其他用具了,他自覺脫了衣服,黑絲垂在潔白的胴體上,他自己都不敢多看,出于羞恥和不自信。常懷瑾一進來就看到李瑜別別扭扭地大敞著腿調(diào)整情趣內(nèi)衣,在大腿和腰部有連結(jié)在一起的部分,而李瑜只把自己的腰套了進去,他正努力地縮著腿要把白嫩的大腿也箍進黑色的蕾絲里,左腿已經(jīng)成功了,右腿的絲環(huán)還可憐地掛著。他在常懷瑾進來時輕輕抖了一下,全身都因為羞恥泛起淡淡地紅,無意識地并緊了腿,遮掩胯間被精小的內(nèi)褲勒緊的性器,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