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直播養(yǎng)崽后我成了星際首富、腺體沉睡ABO、我靠學(xué)醫(yī)紅遍娛樂圈、貴公子和雇傭兵、霸總他不想走劇情、我吃軟飯那些年(快穿)、與豪門假結(jié)婚之后、奶狗前任上位指南、穿書后我立起了貞節(jié)牌坊、鴻毛
怒,“我哪里沒有親你?”“不只是臉,主人。”李瑜也順著常懷瑾的動作自己抬著臀,“嗯……還有、還有身上,我喜歡被那樣、嗯啊……親……”常懷瑾猛地用力打了一下李瑜的臀瓣,“他親你哪里了?”“唔——”李瑜很委屈地看著常懷瑾,“是,是那次呀,主人……你、你們,我……”明明是常懷瑾默許的,現(xiàn)在卻要反悔懲罰他,真是一個陰晴不定的獨(dú)裁者。常懷瑾也懂得了李瑜指什么,他沉了沉眼,如果要因?yàn)樽约翰唤o李瑜親吻而讓他能隨便被房展清牽走,那實(shí)在太劃不來。他愿意為了李瑜稍稍讓步,放下掌權(quán)者的姿態(tài),在奴隸貧瘠的皮rou上施舍幾個吻。于是他吮上了李瑜的脖子。“啊——”輕易就讓奴隸幸福得尖叫起來。他繼續(xù)頂弄著懷里的小魚,舔吻到他的鎖骨,又嫌抱坐的姿勢不方便,把他放倒在床里,細(xì)細(xì)嘬著奴隸淺茶色的rutou,他可從來沒有委身這樣吻過誰。李瑜被刺激得不住呻吟著,實(shí)在是太舒服了,常懷瑾在吻他,常懷瑾在吻他啊,他快樂得流起眼淚,“好舒服啊,主人,太舒服了,要死掉了、嗯!要死掉了……”常懷瑾滿意他爽得失去神志的媚態(tài),再也沒有了,經(jīng)此一役后再也沒什么是能把李瑜從他身邊騙走的了,他就是最大的那個騙子,什么也比不過他的吻,那可真是莫大的犧牲。常懷瑾用盡手段,瞞天過海,他可不就是最偉大的那個上帝,障目一葉,連自己都不放過。李瑜摟著他的脖子與他接吻,抬起腰臀迎接常懷瑾蠻力的沖撞,奮力吞吃他甘美的jingye。戰(zhàn)線拉到浴室,李瑜比任何一次都要配合,都要sao,又涌現(xiàn)著前所未有的青澀的癡情,像一個盼望已久終于如愿以償和心愛伴侶共度良宵的處子。他們以一個熟悉的姿勢在浴缸里清理把李瑜填滿的jingye,讓它們緩緩流淌出來,好給下一次縱情留下余地,李瑜癱軟在主人懷里輕哼著,享受常懷瑾的手指在體內(nèi)的愛撫,意味著結(jié)束的清理卻也同樣挑逗起下一場淋漓,漫長的性事似乎永不結(jié)束,是一條銜尾的蛇,是無盡。常懷瑾和李瑜在得到彼此后只會更加不滿,咬著,舐著,吞著,他們是彼此的蛇尾,誰先完整地吃掉對方于是誰就能先得到滿足——也不過是后于腹中的尸體面臨暴斃而已。都要死的。因?yàn)樗麄兂缘氖亲约骸?/br>李瑜堅(jiān)信常懷瑾和房展清是最完美的一對,實(shí)在是妄自菲薄,他早就和常懷瑾融為一體,只是因?yàn)閮扇说倪t鈍和偏差讓他們需要不斷彼此噬咬起來,對峙起來,拉扯起來,他們構(gòu)成了一種平衡,一個首尾相接的圓。那么怎么會有人死呢?銜尾蛇應(yīng)該永遠(yuǎn)此消彼長地吃下去。-凌晨,李瑜被常懷瑾擦干身體放倒在床上,臥室里開著小夜燈,常懷瑾俯身親他額頭的姿勢被燈投影在墻上,像一種拱形的獸,在李瑜腰上匍匐著。“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常懷瑾輕聲問他。李瑜乖巧地?fù)u了搖頭,眼皮打著架,還紅腫著,卻又很舍不得常懷瑾,不肯輕易睡過去。他們后兩次做得極為溫柔,是常懷瑾在收網(wǎng),將李瑜密不透風(fēng)地被裹纏著,再也不能離開他。常懷瑾為他癡情的樣子笑了一下,“等會兒再睡,喝點(diǎn)水,不然明天嗓子會疼。”李瑜在被子里嗯了一聲,睜著眼睛懵懵懂懂地看他,太乖了,常懷瑾沒忍住低下頭又和他接了一個吻,松了才問他,“想喝什么?家里有牛奶、茶、咖啡,酒當(dāng)然不行。”“想喝果茶。”李瑜小聲撒嬌,膽敢提選項(xiàng)里根本沒有的要求。常懷瑾笑了一下捏了捏他的耳朵,“沒有,等會兒有什么就喝什么,別瞎挑?!?/br>李瑜又嗯了一聲,眼睛里淌著滿足的笑,輕輕說好。常懷瑾下樓到廚柜里找茶盒,也不知道自己給自己添什么麻煩,明明一杯溫開水就好了,他只是不想讓這個夜晚過早結(jié)束,找些事情做,好延長他逐漸取得勝利的喜悅。大紅袍李瑜估計(jì)也品不出什么,常懷瑾自己也并不太懂茶,最后隨手抓了搓碧螺春,蜷曲的茶葉在熱水里舒展開,成為瓣?duì)睿蛔甜B(yǎng)得豐滿飽脹起來,就像現(xiàn)在橫陳在他床上的那具rou體。今晚實(shí)在是個豐收的時節(jié)。他把茶杯端進(jìn)主臥,毫無正在伺候人的自知,只是隨心地做著這些事,李瑜眨巴著眼盯著臥室的門,見到他就盈盈笑了起來,聲音嘶啞著喊他主人,是糙礪的深情。常懷瑾嗯了一聲,“等茶涼一涼?!?/br>李瑜點(diǎn)點(diǎn)頭,常懷瑾坐在一側(cè)輕輕撫他的臉,這是他已經(jīng)深深入套的獵物,常懷瑾問他,“今天為什么這么傷心?”他也要深深剖解他,為以后的圈養(yǎng)提供便利。李瑜的困意也散了不少,聞言抿了抿唇,“怕您,不要我?!?/br>“為什么這么想?”“因?yàn)?,因?yàn)榉肯壬貋砹??!崩铊げ豢此÷曊f著,“我知道您會和我在一起,是因?yàn)槟嵌螘r間他在海外。您身邊沒有人?!?/br>“您也沒有帶我去過那個俱樂部。”越說他就越往被子里蹭,即便常懷瑾篤定地說仍然要他,他還是難免為此生出芥蒂,懷疑起自己對常懷瑾的價值。常懷瑾笑了一聲彈了一下他的腦門。“唔——”“瞎想什么呢,房展清就算在那天晚上我也會把你帶上床,我的選擇僅僅是我的選擇,別人不會左右我。”常懷瑾意味不明地看著他,“俱樂部是覺得沒必要,還是你想認(rèn)識其他dom?”“沒、沒有……”李瑜惶惶地說,又為第一個答案感到羞恥的快樂,他試探著問,“為什么沒必要呀?”“你太小了,進(jìn)圈子只有被忽悠的份,我自己平常也很少去?!背谚c(diǎn)了點(diǎn)他的眼尾,一雙黑眼看得李瑜害怕起來,他仿佛要被吸進(jìn)去了,“而且我也不想讓他們見你?!背谚f,“給我看就可以了?!?/br>李瑜覆上常懷瑾的手,讓那只溫?zé)岬氖终婆跎献约旱哪?,他瞇著眼睛享受主人的溫度,又輕聲接著問他,“主人,”“是不是沒有給其他人清理過?”“嗯,沒有?!?/br>“也沒有開車送別人回家?!?/br>“是?!?/br>“不帶我去俱樂部不是因?yàn)椴灰?。?/br>“嗯,不是?!?/br>“也、也沒有親別人……”“只親過你?!?/br>“我今天好看嗎?”李瑜羞澀地問,“我、我第一次穿……好看嗎?”常懷瑾啞著嗓子回答他,“好看?!?/br>“是房先生好看,還是我好看?”常懷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