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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人搭檔難道不知道配合有多重要?鮑里斯他會配合嗎?”聽到他的聲音又激動起來,格里戈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好了,弗拉西和瓦利亞不像你,有能力也有資格向老板說不,你在隊里的地位是無可替代的,可他們不一樣。如果他們得罪了老板,可能職業(yè)生涯就結(jié)束了,和那相比只是這一年少打一場比賽真的不算什么?!?/br>阿列克謝聞言扭過頭,“那如果是你呢?你也會同意嗎?”格里戈里微微一頓,兩人沒開燈,黑暗中只有窗外照進來的月光,映阿列克謝那急于尋求答案的冰藍色眸子上。格里戈里哂然一笑,“我當然是聽你的?!?/br>阿列克謝這才滿意地靠回椅子上,“其實我也有些擔心弗拉西和瓦利亞,明天的比賽不好打,馬卡龍的搭檔路子太古怪,德國隊的提姆和第一炮手艾爾維亞也非常難纏,阿爾法是雙人賽起家的隊伍,分數(shù)要是太差很容易被網(wǎng)友炮轟。我也猶豫過要不要派他們出場,就怕真的沒打好,網(wǎng)友的指責他們受不了……可是這件事讓我徹底下定了決心!”他說到這又激動起來,當即甩開了格里戈里的手,“他們不想上我偏要讓他們上,賽場就是這樣殘酷的地方,誰不是一路被人指指點點走過來的?那么輕易就退縮,就向惡勢力低頭,還怎么成為優(yōu)秀的選手?反正輸了比賽有我扛著,但他們這個性格我看不慣!老板也最好別再給我添麻煩,逼急了我比賽結(jié)束就退隊,我就不信沒有其他隊伍要我?!?/br>“要要要,肯定有一群人搶著要你?!备窭锔昀锔逍『⑺频挠职阉侠蠈崒崏涸谝巫由?,“這么多年一發(fā)生什么事你就威脅說要走,結(jié)果人家上門來挖你了你又不肯見,搞得隊里人心惶惶就算了,連俱樂部高層都開會要提高你合同的違約金,有意思嗎?”“我那不是……”“為了槍神是吧?”格里戈里接上他的話,又有些無奈,“這話你都說了多少年了,我都懷疑是不是槍神張張嘴你就毫不猶豫地跟他跑了?!?/br>阿列克謝哼了一聲,“他才不可能呢!他把隊友看得比什么都重,扶貧式結(jié)盟!就算走,我也不去他那,大不了我自己組一個戰(zhàn)隊!”雖然這么說,但幾場比賽下來他也已經(jīng)承認了馬卡龍選手的實力,只是覺得當初他和鮑里斯組搭檔真是在做慈善。格里戈里無奈,他覺得阿列克謝總是這樣想一出是一出,往往不切實際,“你自己怎么組戰(zhàn)隊,你什么都不懂,一個人也能組戰(zhàn)隊嗎?”“不是還有你嗎?”阿列克謝理所當然地回過頭,看格里戈里的目光還有些懷疑,“難道你不和我一起走嗎?”格里戈里一愣,隨即笑容如彩霞后的日光一點點顯露出來,他忽然意識到在阿列克謝心中,他們已經(jīng)綁定在一起了,他不會丟下自己,更是從沒想過會和自己分開。“你這是什么笑容啊,惡心死了,你要是不想和我走就留下?!?/br>格里戈里連忙拉住他,“我愿意!”“你這回答方式更惡心了。”第二天比賽馬卡龍這邊卻也遇到了麻煩,陰玉澤忽然病倒了,他病得突然,整個人高燒不起一早就送進了醫(yī)務(wù)室,林熙和急得團團轉(zhuǎn),不知道怎么昨天還好好的今天突然就病倒了,醫(yī)生查來查去只是說可能是胃腸型感冒。林熙和眸子一緊,當即冷下臉來,“他是不是吃了什么東西?”楊子納悶,“沒有啊,除了食堂帶回來的飯他什么都沒吃??!怎么上次比賽鬧肚子這次比賽發(fā)燒的,這么邪乎。”林熙和聽到這話臉色更難看了,一言不發(fā)地往外走,遲喻追出去拉住他,“冷靜一點?!?/br>林熙和壓著火,“一定又是他干的!我就不明白,難道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只手遮天了嗎?可以隨便給選手下藥,都沒有人來管一管他?”遲喻沒有回答,而是說道,“冷靜一點,還有比賽?!?/br>良正豪出來正好聽見這句話,“那比賽怎么辦?要不我和楊哥?”林熙和立刻打斷他的話,“我來!”他的聲音把良正豪嚇了一跳,而本人卻渾然不覺,“他不是不想讓陰玉澤上場嗎?那就我親自來,我倒想看看他還有什么把戲!遲喻,你打不打?”遲喻笑了,“我當然奉陪到底?!?/br>兩人留下楊子照顧陰玉澤,便帶著良正豪去了休息室,本組的比賽還要打,其他組的比賽還要看,林熙和現(xiàn)在斗志昂揚,恨不得立刻上場大殺四方。楊子打了水回來就看見陰玉澤正趴在床上夠遙控器,他連忙放下水跑過去,“我的祖奶奶你還看什么比賽?。磕悻F(xiàn)在最需要的是休息?!?/br>“我沒事?!?/br>“沒事也不行,林老師把你交給我,我就得對你負責?!彼秩屵b控器,也沒想過一個病號還會反抗,猝不及防被抓住手腕反剪到背后,接著瞬間被壓到了床上。陰玉澤把他摁在身下,力氣大得當真是好好的,楊子愣了兩秒忽然反應(yīng)過來,“你真沒事?!”“我不是說了我沒事嗎?”陰玉澤松開他,靈巧地翻身拿過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解說那洪亮的聲音回蕩在醫(yī)務(wù)室內(nèi),楊子總算把事給捋清了,“鼠哥你是裝的???不是,你怎么還裝上了,你知不知道林老師剛剛老生氣地走了?!?/br>陰玉澤平靜地道,“知道?!?/br>楊子實在是忍不住了,“所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么裝病。”他可不覺得陰玉澤是想逃避比賽。陰玉澤拿過桌上的眼鏡擦了擦,“我昨天晚上夜跑的時候看到了阿爾法戰(zhàn)隊的那對組合,就是昨天在食堂阿列克謝提到的弗拉西和瓦利亞?!?/br>楊子頻頻點頭,迫不及待想聽后面的故事。“我看到他們在吃冰棍?!?/br>“然后呢?”“很多很多的冰棍?!?/br>“然后呢?”陰玉澤鄙夷地看向他,“我說他們吃了很多很多的冰棍?!?/br>楊子的好奇心已經(jīng)按捺不住了,“所以,然后呢?他們吃冰棍你為什么裝病?”陰玉澤拔高了音量,“你能不能仔細想想,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秋天了,美國這邊晝夜溫差又大,晚上本來就涼,他們身為第二天要參加比賽的選手還吃那么多的冰棍是為什么?”“為什么?”楊子呆呆地問,又在陰玉澤無語的目光中恍然大悟,“他們不想?yún)⒓咏裉斓谋荣悾 ?/br>“對?!?/br>楊子總算明白了,可又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床幌雲(yún)①悾侩y道是怕了我們?還是怕了德國隊?”“當然是因為鮑里斯,一定是鮑里斯不讓他們上場,而阿列克謝不同意,他們兩個既不敢忤逆鮑里斯,又談不攏阿列克謝,這才想出這樣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