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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這天的參觀結(jié)束,允許學(xué)生自由活動時,天色已經(jīng)接近傍晚。“木之本君,你們先回去吧,我想在這里畫一會兒畫?!北娙松塘炕爻菚r,幸村精市忽然對幾人道,一邊說著,一邊還從背包里拿出速寫本和鉛筆。走了一天,走馬觀花地看了不少景點和人,木之本鳶現(xiàn)在其實一動都不想動。見幸村精市已經(jīng)不容分說地找了個人少的回廊坐下,神情瞬間沉靜下去,木之本鳶扭頭對其他幾人道,“我也在這里歇一下,晚點和幸村君一起回去,你們先走吧。”錐生零看了他一眼,“我也留下?!?/br>真田/柳:這一拖一拖一的,你們是小學(xué)生嗎?既然這么多人留下,真田和柳自然不用cao心他們的安全,因此很快便搭著學(xué)校的車回旅館去了。上次收服【消】之牌后,木之本鳶多少看得出錐生君其實很介意自己沒有等他一起,也知道在那之后,只要他外出,錐生君就一定會跟過來,寸步不離,因此錐生君也說要留下來,木之本鳶倒也沒覺得意外。幸村精市正在聚精會神地畫畫,木之本鳶也沒打擾他,很快在他附近找了個墻角,靠上去閉目養(yǎng)神。錐生零見狀,也沒刻意往他們倆附近湊,只遠(yuǎn)遠(yuǎn)找了個能及時應(yīng)對突發(fā)狀況的地方暫做休息。木之本鳶雖然閉著眼睛,耳中卻能聽到不遠(yuǎn)處幸村君的筆落在畫紙上的沙沙聲。木之本鳶第一次知道幸村精市喜歡畫畫,是對方代表立海大參加繪畫大賽,取得一等獎的時候。在那之前,木之本鳶對幸村精市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他是一個網(wǎng)球打得特別好的運動少年。后來親眼見到了幸村君的畫作,木之本鳶對幸村精市的才華才又有了更深一層的認(rèn)知。幸村君還喜歡種花。學(xué)校天臺上園藝社負(fù)責(zé)的那些植被,有不少都出自幸村君之手。這簡直就是一個寶藏男孩啊……又溫柔,又好看,學(xué)習(xí)成績好,打網(wǎng)球全國一級棒,還喜歡園藝和繪畫,簡直能文能武,堪稱完美的化身。如此,倒也難怪幸村君在立海大擁躉眾多。這樣優(yōu)秀的男孩子,合該有那么多人喜歡。如果他是女孩子,沒準(zhǔn)也會對這樣的幸村君心動,想盡辦法倒追對方吧。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木之本鳶輕笑了幾聲,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木之本鳶睡醒時,太陽已經(jīng)徹底消失在天邊。四周十分安靜,似乎已經(jīng)沒有游客在這里逗留,只有樹上的夏蟲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唱著歌。“睡醒了?”眼前忽然出現(xiàn)一張笑意分明的臉,是幸村精市。木之本鳶這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之前他是在這里等幸村精市,沒想到反倒一不小心睡著了。“……幸村君,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了?”揉了揉腦袋,木之本鳶很快自墻邊站起身來。“已經(jīng)七點多了,我們快點回去吧。”幸村精市拍了拍已經(jīng)裝好的背包。木之本鳶向錐生零的方向看了看,發(fā)現(xiàn)錐生零也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立刻點了點頭,“好”。坐車回去的路上,幸村精市略微整理了一下畫本,看到其中還未畫好的一頁時,動作忽然停了下來。“怎么了?”木之本鳶問他。幸村精市微笑著把話本遞給他,“這張畫沒有畫完。”木之本鳶好奇地接了過來,低頭一看,頓時愣了下——這上面,畫的竟是剛才他不小心睡著的模樣。一想到自己睡覺的時候,幸村君一臉專注地用畫筆細(xì)細(xì)描繪他的臉,木之本鳶就覺得臉上有點熱。“……你不是在畫風(fēng)景嗎,怎么又畫起我來了?”依依不舍地把話本遞回給幸村精市,木之本鳶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幸村精市也低頭看了會兒畫紙上的少年,歪頭笑了下,“看到你的睡臉時,忽然就有了動筆的沖動?!?/br>“也不知道這張畫,還有沒有畫完的機會?!彼p輕嘆了一口氣。木之本鳶斜睨他一眼,“模特就在這里呢,你想什么時候畫,說一聲就可以啊?!?/br>幸村精市立刻勾起唇角,“什么時候都可以嗎?”木之本鳶想了想,“大部分時間應(yīng)該都可以,不過以防萬一,你想畫之前最好提前跟我打個招呼?!?/br>幸村精市:“好^^?!?/br>一行三人回到旅館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從旅館大門到休息的主建筑群還需要穿過一座花園和人工湖,木之本鳶在人工湖附近聽到了幾個少年的聲音。“尚太郎,你畢業(yè)后打算做什么???難道真要聽從家里的命令,把最上恭子娶回家,老老實實繼承這家旅館嗎?”“怎么可能?!恭子那個丑女人無趣得很,胸也那么小,我才不會聽老太婆的話,老太婆喜歡她的話讓她自己把恭子娶回家好了?!?/br>“啊哈哈!我就知道你喜歡胸大的!不過如果不繼承家業(yè),畢業(yè)后你打算做什么?繼續(xù)念高中嗎?”“不,我的夢想是成為閃耀全日本的明星,才不是做個平凡的日本高中生!等明年一畢業(yè),我就去東京闖蕩一番。最近我正在準(zhǔn)備新歌的demo,做好后我就寄給東京的大公司。”“尚太郎你果然厲害,如果以后發(fā)達(dá)了,可不能忘了我們這些兄弟!”“不過你去東京的話,最上恭子怎么辦?你就不怕你家里知道了,干脆直接把你綁去和最上恭子結(jié)婚,生米煮成熟飯?”“嘖,你說的確實是個問題。”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很快又響起尚太郎的聲音,“有了!我可以把恭子一起帶去東京!這樣家里就不能押著我和她結(jié)婚,我還可以讓她照顧我在東京的生活,一舉兩得!”幾個小伙子頓時哄笑起來,“尚太郎,你可真壞!離家出走還想帶著個保姆一起去東京,關(guān)鍵你還不打算娶人家。”“不過最上恭子也不是傻子,她成績那么好,能拋下一切跟你走嗎?”尚太郎的聲音十分自信,“那個丑女人從小暗戀我,哪次只要我勾勾手指,她就會自己送上門來?!?/br>“你們信不信,如果我說帶她私奔,她一定會興高采烈地和我去東京。”“哈哈哈哈這么自信的嗎?那我們來打賭???”“賭就賭!”“也算我一個!”“我也來我也來!”蓊郁茂盛的灌木叢后,木之本鳶的眉頭緊緊擰成了川字。回到房間后,木之本鳶一直有些心不在焉,連晚飯都吃得很少。“木之本君,要去泡溫泉嗎?”快到睡覺的時候,幸村精市問木之本鳶。見木之本鳶仍一臉苦大仇深地思索著什么,完全沒有聽到自己的話,幸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