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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人的反應(yīng),“我來做你的刀?!?/br>“你心之所向,便是我揮刀之處?!?/br>風(fēng)吹起了兩人的頭發(fā)。銀白色的發(fā)絲稍長一點(diǎn),很自然地就混入,甚至糾纏包裹住了金色的頭發(fā)。水門眼底迷上一層水霧,他由衷地,發(fā)自肺腑地,對殺生丸說出一聲感謝。“真的,太謝謝你了?!?/br>自從接過火影的位子,水門已經(jīng)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體會到這個被人保護(hù)的滋味了。不過他心底突如其來的脆弱也是僅僅停留了一瞬,很快就被那些深深扎根在內(nèi)心里的責(zé)任和使命所替代。殺生丸看著眼前整個人都被“堅(jiān)強(qiáng)”的光環(huán)所包裹的水門,心不自覺地軟了下來。他心想:讓我做刀的代價(jià)可是很大的。他要水門的下輩子,下下輩子,和下下下輩子……來償還。這樣的心思大犬妖自然不會放在面上,所以水門和其他人看到的殺生丸還是那副清冷的模樣。區(qū)別在于,水門知道在殺生丸漠然的外表下有著一顆柔軟的心,而其他人不知道。那些被水門召集過來開會的人,看到殺生丸的一瞬間,都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zhàn),然后不動聲色地往遠(yuǎn)離殺生丸的地方走。殺生丸完全不理會這些,他用專注卻不會讓水門不舒服的目光凝視著在一眾木葉干部中閃亮的耀眼的水門。那個人就是太陽,時(shí)時(shí)刻刻都向外輻射著光和溫暖。“水門說的很有道理?!弊鳛槟救~的第一參謀,奈良鹿久肯定了水門的猜測。他對對面的宇智波富岳說:“有什么是宇智波一族深藏起來的,充滿了歷史和神話色彩的東西?”到了這個時(shí)候,奈良不怕宇智波富岳不說。果然,宇智波富岳在思索了一陣之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并且提供了一個名字:“南賀神社。”“那是宇智波一族曾經(jīng)秘密聚會的地方。在那里有一塊石碑,石碑上記載了關(guān)于世界的秘密?!?/br>富岳看向在場的人。水門,奈良,三代,這幾位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對宇智波的覬覦和厭惡,所以他不擔(dān)心他們會將這個秘密說出去。而綱手,雖然是初代火影的孫女,但是對權(quán)力和所謂的千手一族的榮光不怎么放在心上。她為人灑脫不羈,卻也不是那種不顧大局,隨意說出別人秘密的人。至于殺生丸……富岳看不穿這個行蹤神秘的男人。不過他看的出,水門很信任他。既然如此,富岳愿意賭一把,也去信任這個人。“富岳,你解讀過石碑嗎?”水門問。“沒有?!庇钪遣ㄗ彘L搖頭,“解讀石碑需要不同的瞳力,我的實(shí)力不足以解讀出真正的秘密,所以我也就放棄了去解讀?!?/br>水門接著又說:“那么,現(xiàn)在能不能帶我們?nèi)ナ抢锟匆豢矗俊?/br>“我知道這個要求有些要分,但是為了木葉,為了所有人,我希望富岳你能夠同意?!?/br>“可以。”宇智波富岳在說出石碑存在的時(shí)候,其實(shí)已經(jīng)做好了這個準(zhǔn)備。“我們不能就這么去?!蹦瘟歼@時(shí)說到,“白絕可以自己融入草木之中,他隨時(shí)可能發(fā)現(xiàn)我們的目的?!?/br>“我先去?!币恢睕]有說話的殺生丸開口了。他低沉冰冷的嗓音像是初冬的風(fēng),一下子吹散了縈繞在所有人心頭的沉重,讓他們精神陡然振奮。“我身上有飛雷神咒印?!贝笕^續(xù)說自己的辦法。水門表示贊同:“等太郎到了南賀神社,我會將大家一起轉(zhuǎn)移過去。”“可是怎么知道他到了?”奈良又問。水門笑:“自然有辦法的?!?/br>說起來,從殺生丸回到忍者世界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通過飛雷神咒印和殺生丸進(jìn)行心靈交流。應(yīng)該沒有失效吧。水門有一剎那的不確定。然后那一秒他就聽到殺生丸悠悠地回答:“沒有。”水門一愣,稍稍接著彎了彎嘴角,心情大好。會議最后,富岳提出要帶上他的大兒子宇智波鼬一起去南賀神社。“鼬的天賦在我之上?!彼忉?。“好?!彼T同意了,并且將行動時(shí)間設(shè)定在今天晚上。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宇智波鼬在他們計(jì)劃實(shí)施之前就意外到了南賀神社下的密室,并且看到了那個石碑。他并不是一個人,和他同行的還有佐助,鳴人,以及犬夜叉和邪見。第四十九章事情的經(jīng)過要從早上說起。鳴人帶著邪見和犬夜叉到了宇智波大宅之后,受到了宇智波夫人的熱烈歡迎。宇智波夫人從來都沒有見過像邪見這樣的神奇生物,所以饒有興致地和邪見聊著天。邪見秉持著他作為“殺生丸大人第一追隨者”的高貴,對女士還有很有禮貌的。這倒讓犬夜叉對他刮目相看,然后忍不住湊過去調(diào)侃了一句:“看不出你還有這一面啊?!?/br>他有沒有看到邪見的笑話另說,把自己也賠上了是真。“哎呀,真可愛?!庇钪遣ǚ蛉丝粗共骖^上毛絨絨的耳朵兩眼放光。犬夜叉下意識地往后縮,他接著尋找鳴人的身影想要讓鳴人幫忙,卻看到鳴人被佐助拉著小手,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鳴人似乎察覺到了犬夜叉的目光,然而不等他看清楚犬夜叉和邪見怎么了,就被佐助將頭掰了回去。“我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佐助固執(zhí)地糾結(jié)在“最好”這一點(diǎn)上。向來大大咧咧慣了的鳴人這時(shí)候也繃緊了神經(jīng),沒有錯過佐助話里的關(guān)鍵。“是是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彼貏e真誠地看著佐助,然后將手貼在佐助的手上,想要把它們從自己的腦袋兩側(cè)拿下去。可還不等他用力呢,佐助就反手將鳴人的手握住了。佐助板著小臉,繼續(xù)問:“那兩個怎么跟著你一起來了?”鳴人想也不想的說:“我爸爸怕他們?nèi)松夭皇斓?就讓我看著他們。我就把他們一起帶過來了?!?/br>他的理由非常充分,有力地證明了自己并沒有“見異思遷”,“喜新厭舊”,只是出于他爸爸地委托,才不得已將犬夜叉和邪見帶上。佐助滿意了,他俊俏的小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鼬在一旁聽完了兩個小家伙的對話,真是無奈極了。不過他也樂得看到佐助和鳴人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好。鳴人是個開朗的好孩子,他的父親波風(fēng)水門是個好火影。和他們交好,對佐助的未來很有幫助。鼬再看向被他mama拉著說話的犬夜叉和邪見。他發(fā)覺犬夜叉雖然表現(xiàn)出坐立不安的樣子,但是他實(shí)際上并沒有多少不耐煩的表情,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