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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次行動成功,你就待在我身邊。”“如果失敗了呢?”“失敗了,天涯海角,我跟你走?!边@句話斬釘截鐵,擲地有聲。“你知道跟我走會是什么后果么?”“我知道,再也不能做警察?!?/br>“即便是這樣,你也不后悔?”“絕不后悔?!?/br>葉開一步步靠近,英朗的眉目一點點清晰地展開在眼前。傅紅雪突然如同被人在肚子上打了一拳般躬起,整個身體簌簌地顫抖,手中的槍砰一下掉落在地。葉開一步跨過,伸臂攬住他的背。只見傅紅雪面色青紫,瞳孔散大,死死緊咬牙關(guān),渾身抽搐,約摸半分鐘后,才漸漸平息下來,閉著眼,沉沉地昏睡過去。葉開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懷里的面容,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舒出口氣,升起卷簾門,將他打橫抱在懷里,走出了這個小房間。天色大亮,已經(jīng)過去一夜,局里的人已經(jīng)撤走,這片園區(qū)安安靜靜,只有不遠(yuǎn)處正在運轉(zhuǎn)的工廠不時發(fā)出聲音。葉開抱著傅紅雪,徑直走向園區(qū)的大門。*身下的人雙目焦點渙散,緊蹙著眉,白皙的臉頰暈開一抹嫣紅,他輕輕地喘息,發(fā)出令人心動的低吟。上面的人突然停下動作,饒有趣味地看著他。“你......在干什么?”那人笑得懶散,“看你啊。”身下的人咬牙切齒,“誰能想到,公子伴花失美,盜帥踏月留香的楚大俠,竟然是個流氓?!?/br>楚留香的笑意擴大,抽出右手,用指尖撓了撓鼻翼,“我似乎也只對你原公子一個人流氓而已?!?/br>原隨云將頭側(cè)過,似乎在避開楚留香的視線,“哼,誰知道呢?!?/br>“哦~”楚留香挑眉,空氣突然重新熱切起來。原隨云:……很久之后,重歸平靜。楚留香舒氣道:“我突然想到一件事?!?/br>“什么事?”原隨云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的性感。“我想到我給沈浪的大綱,不知道現(xiàn)在到了誰手里了,畢竟,沒人會喜歡那種東西吧?!?/br>原隨云想了想,“它很喜歡做這種令人討厭的事?”“它?你是指大綱么?”“嗯,在這個所謂的現(xiàn)代世界里,將兩個曾經(jīng)有情卻不曾真正表白心意的人,用它自己的野蠻方式,撮合在一起?!?/br>楚留香搖頭,“準(zhǔn)確來說這不叫撮合,它只是彌補原著中的遺憾罷了,只是,方式的確不太令人喜歡,但是,根據(jù)我對它的了解,它之后一定會把事情變得更簡單些?!?/br>“在它完成這些任務(wù)之后呢?”“它應(yīng)該會回歸一本大綱的本質(zhì),比如,認(rèn)真地思考下一本的劇情、節(jié)奏、細(xì)綱這些東西。”原隨云空濛的視線定在空中某處,陷入了沉思......第50章醫(yī)院雪白的床單上,傅紅雪閉著眼,睫毛微微顫動,臉頰繃緊,唇緊抿成一線。“他癲癇發(fā)作,家屬為什么沒有叮囑他按時服藥呢?”“他有癲癇?”“你不知道?你不是他的家屬么?”葉開愧疚地垂下視線,“是,是我的錯?!?/br>醫(yī)生繼續(xù)叮囑,“對待癲癇病人,你們做家屬的要耐心細(xì)心,藥不能停,更要避免精神方面的影響因素,情緒不要劇烈波動,保持輕松愉悅的心情......”“好,好......”“開了一個月的藥量,醒了就可以出院了?!?/br>“辛苦醫(yī)生了?!?/br>把醫(yī)生送出病房,葉開轉(zhuǎn)身就看到傅紅雪已經(jīng)睜開眼睛,視線正落在自己身上。他驚喜道:“你醒了!”傅紅雪默默起身,坐在床邊。他的臉色比先前更加蒼白,好似皮膚都已經(jīng)融化了。“結(jié)果如何?”葉開瞬間反應(yīng)過來他指的是什么,于是,誠實地?fù)u頭。傅紅雪眼神一凜,“什么意思?”“我沒有聯(lián)系局里。”“為什么?”傅紅雪不可置信地看著葉開。“因為我想讓你來決定賭局的輸贏。”葉開單手撐在病床欄桿,俯下身靠近傅紅雪。傅紅雪繃住面頰,漆黑的眸子中好像有微光閃動,半天才不自在地開口:“你要我怎么決定?”葉開露出陽光燦爛的笑容,“無論是輸是贏,結(jié)果似乎都一樣?!?/br>傅紅雪怔愣了一會,“所以,你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當(dāng)然,在我將自己內(nèi)心真正想要的確定下來后,一切決定都不在困難?!?/br>“所以賭局的輸贏就變得不重要了?”葉開肯定地點頭。傅紅雪垂下視線,就聽到葉開說:“只有和你在一起這件事是最重要的。”他猛地抬起視線,仿佛想從葉開的視線中再次確定答案,似乎已經(jīng)過了幾分鐘,視線才再一次松動。那人好像明朗了什么,幾不可見地翹了翹唇角,“但我還有件事沒有做完。”葉開很好奇,“什么事?”“把它送到無垢山莊小區(qū)三棟1502室?!备导t雪抬手遞過大綱。“原來到了你手里?!比~開笑著接過來,“雖然不知道有什么特別的意義,但我覺得做好它應(yīng)該會有好事發(fā)生?!?/br>*“你要看到什么時候?”連城璧抱著手臂,靠回沙發(fā)里。蕭十一郎凝視著連城璧,終于在對方堅不可摧的視線中敗下陣來,他使勁揉亂自己的頭發(fā),委屈地湊近對面的人,“我真的很難受?!?/br>連城璧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渾身上下氣息嚴(yán)整,沒有半分破綻,仿佛一個站在武學(xué)巔峰的高手。“那你要怎么樣?”十一委屈巴巴,“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所有的秘密,應(yīng)該知道我以前有多委屈了,為什么不能安慰安慰我呢?”連城璧想了想,伸出手臂,壓住他的肩膀,就往沙發(fā)上帶。“喂喂喂!唔——”幾分鐘,十一的頭發(fā)好像比之前更亂了,他故作嬌羞地捶著連城璧的胸口,“你好討厭啊!就會欺負(fù)人家。”連城璧微微蹙眉,伸出修長的手臂攬過他的脖子,“誰讓你之前騙我?!?/br>“呀呀呀!放開?!?/br>“我這不是迫不得已么。”十一口中解釋著,身體也很實誠,急不可耐地?fù)渖先ハ胫匦抡莆罩鲃訖?quán)。連城璧的手機短促地滴了一聲,有短信進(jìn)來。“煩,別管?!?/br>他瞥了一眼,但十一還壓在上面,想了想,只好放棄。兩個釀釀醬醬大半天,雖然還是沒分出個上下強弱來,但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只覺得怎么樣也呆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