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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jī)用攝像頭看看自己頭上那撮兒呆毛有沒有又翹起來。沒五分鐘,那輛熟悉的黑色轎車就來了。顧宇川拿起窗臺上的望遠(yuǎn)鏡一直盯到車子駛出視野,低頭在紙上寫下一串?dāng)?shù)字,然后輕輕笑了一下,那淡淡的笑意隨風(fēng)飄散在夜里,無人聽到,也無人知曉。……還是那個封閉的車廂,還是那個衣冠楚楚的人,僅僅一周不見,蘇桁盯著夏溫良冷峻的側(cè)頰時,卻感覺心跳得快要窒息了。男人微挑的眉峰、高挺的鼻梁,尤其是似笑非笑時上挑的眼角,就像濃墨夜色中的一抹飛白,揮灑著他這個年齡特有的沉穩(wěn)與韻味,引出蘇桁無限的遐想。夏溫良當(dāng)然能察覺到身邊人熾熱的目光,只當(dāng)作沒有察覺,笑著用食指勾住領(lǐng)結(jié)緩緩松了松,喉結(jié)微動,放松了幾下脖頸。蘇桁默默轉(zhuǎn)過頭不敢繼續(xù)盯下去。車子鉆入漆黑的隧道,玻璃窗上男人正在解開領(lǐng)口紐扣的動作又闖入眼簾。蘇桁咽了咽口水,咕咚一聲,明明想閉上眼睛,卻又貪婪地看著那昏暗的影子,直至車身再次駛?cè)牍饷鳌?/br>夏溫良艱難地維持著人模狗樣,被蘇桁的眼神逼得下身暴脹生疼,一進(jìn)家門,就直接一把將人扛起走進(jìn)了浴室,衣服沒兩下便扯了個干凈。他把人抱在冰涼的洗手池上,一邊與蘇桁激烈地交換呼吸,一邊撕開那袋黏稠的灌腸液,掰開蘇桁的臀瓣就向里送。堅(jiān)硬的指節(jié)夾著塞口頂進(jìn)去,擠開交纏上來的熱情的腸rou一直插到深處,抽出時泄憤地對準(zhǔn)那個他無比熟悉的地方重重按了一下,然后用力抓著透明的袋子擠按,聽著液體爭先恐后灌進(jìn)去時yin靡的水聲。蘇桁兩腳纏著夏溫良健碩的腰,用硬起來的地方與男人同樣高昂的地方摩擦,腹中傳來陣陣不適,情欲卻使他在那把令人欲仙欲死的刷子插進(jìn)來時,不由自主地扭著腰逢迎著,喉嚨間哼出快樂又痛苦的呻吟。“好孩子想我了嗎?”夏溫良的呼吸終于也亂了,握著刷子的手臂上青筋畢露,克制著溫柔地對待那個嬌弱的地方。“想了,嗯……好想?!碧K桁哼哼著索吻,無骨似的纏在男人身上,抱住不松手:“夏先生我想要……”夏溫良想進(jìn)去卻不能,忍得滿頭大汗,這一刻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他抽出粘嗒嗒的刷子,抱著人放在馬桶上,幫雙頰酡紅的青年捂住耳朵,卻挺著下身,示意他用嘴把拉鏈咬開,釋放出他早已硬得不行的家伙。兩次灌腸折騰下來,夏溫良身上的襯衣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了,黑色的衣料勾勒出肌rou起伏的弧度,蘊(yùn)含著要將人吞吃入腹的力量。那被手指揉了許久的小口饑渴地張著,咬著三根手指不放,身體的主人都要空虛得哭出來了。“夏先生,夏先生……”不知危險將至的人還一聲聲催著,摟著人脖頸伏在耳邊小聲地喘。妖精!夏溫良咬牙,甚至來不及回到臥室,直接把人翻過來按在墻上,對準(zhǔn)地方剛要挺身入洞,卻忽地止住了動作……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摸過蘇桁背后的點(diǎn)點(diǎn)痕跡,一身熱情唰地被澆滅。他不敢相信,又仔細(xì)地辨認(rèn)了一次,手指一遍遍擦著那些地方。而蘇桁還不知死活地叫著他的名字。“小桁,你背上的是什么?”夏溫良抻了張紙擦干眼鏡上的汗?jié)n,又重新戴好。感覺后背撞到的地方被按了一下,傳來些微疼痛,蘇桁費(fèi)力地回頭:“是有天不小心撞到的?!?/br>“撞到的?”夏溫良笑了,手指用力,聽到身下的人痛呼一聲:“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蘇桁不解,感覺男人的口氣不對,也稍微冷靜了些:“周一還是周二的中午,不小心撞在郵筒上了。”夏溫良被氣笑了,看著那一片淤青淤紫下掩蓋的一個個或深或淺的吻痕,甚至感覺眼前黑了一瞬。他拽著蘇桁的頭發(fā)讓他回過頭看著自己的眼睛,努力克制自己的語氣,盡量溫柔地開口:“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小桁,這究竟是誰弄的。”蘇桁怎么會認(rèn)識只有一面之緣的女白領(lǐng),只覺夏溫良這火發(fā)得莫名其妙:“我不認(rèn)識她啊?!?/br>“不認(rèn)識,就給你弄成這樣?”夏溫良見蘇桁還理所當(dāng)然的點(diǎn)頭,拼命克制的火氣瞬間燎原,他把人攔腰扛起來,走進(jìn)了從未讓蘇桁看過的儲物室。蘇桁本以為夏溫良可能要關(guān)他,但當(dāng)看到房間里琳瑯滿目的器具,在雙腳沾地的一瞬間就箭一般彈出去逃向門口。夏溫良直接撲上去把人反絞手臂押回來,輕輕松松便制住了男孩的掙扎,將人綁住雙手吊在了架子上,膝蓋中間又插了一根細(xì)桿,讓他一直張著雙腳無法并攏。“夏先生您做什么?”蘇桁驚慌地看著男人從墻上挑了一根他沒見過的鞭子:“您不能打我!”“為什么不能。敢犯錯卻不敢認(rèn),我身為主人,應(yīng)該有義務(wù)教導(dǎo)你一下?!北鶝龅谋拮尤缟咝抛佑巫咴诔嗦愕纳眢w上,蘇桁的目光便緊緊盯著那個可怕的東西。“我沒錯,您說我哪里錯了?”蘇桁睜大眼睛瞪向夏溫良。“那就把話說明白,這個東西,是吻痕還是撞的?”鞭子點(diǎn)著那塊色彩斑斕的地方。蘇桁覺得男人簡直是在無理取鬧:“怎么可能是吻痕?!?/br>“呵,”夏溫良真沒發(fā)現(xiàn)小孩這么倔,還死不悔改,索性把那一直瞪著他的眼睛給蒙了:“本來我只想簡單懲罰一下。但既然你這么有勇氣,那就什么時候認(rèn)錯了,我什么時候停手?!?/br>見夏溫良這么不講理,蘇桁也不欲再爭辯,即便胳膊已經(jīng)被吊得生疼,依舊緊抿著唇沉默。那鞭子帶著一股久未使用的涼氣,只是好整以暇地在蘇桁身上不斷地游走,挑揀著它認(rèn)為適合下手的地方指指點(diǎn)點(diǎn)。四周只有心跳如雷,安靜得好像男人并不存在一樣。蘇桁在一片黑暗中靜靜等待那莫知名的懲罰,等了許久,就在他以為夏溫良只是說著玩玩而開始放松身體的時候,突然聽到“啪”地一聲清脆的響聲,緊接著屁股上傳來一股火辣辣的劇痛。青年慘叫一聲,又立刻咬著牙閉了嘴。“報數(shù)?!蹦腥吮涞穆曇繇懫?。“啪!”“報數(shù)?!?/br>蘇桁又聽到鞭子揮起的風(fēng)聲,忍著委屈顫巍巍喊了個一。“啪!”“二……”“三!”“四!”“五……”十鞭下去,蘇桁快要感覺不出自己的屁股了,到處都是一片鉆心的疼,又燙又麻又癢。他哭得氣都要喘不上來,聽到鞭子破空的聲音就先縮著肩膀往后晃一下,卻依舊緊抿著唇把痛呼拼命咽下去。“這里,是別的男人弄的,還是撞的?”夏溫良冷靜的聲音忽然再次響起。“撞的!”蘇桁喊得硬氣,卻在男人的鞭子再次落下時哭了出來:“你不講理,啊!”“報數(shù)。”“十一……本來就是撞的,啊,十二……你就是自己想出氣才冤枉我……十三!嗚十四……不要打了,好疼!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