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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道:“不知?!?/br>賣冰糖葫蘆的還在喊:“大伙都要認(rèn)一認(rèn),這兩人衣著光鮮,卻是個(gè)不折不扣的霸王,大伙都要認(rèn)清楚了!”容回找到客棧落腳之后,想趁著天沒黑,出來置辦一點(diǎn)干糧,用作未來幾日趕路的糧食。剛從糕點(diǎn)鋪?zhàn)映鰜?,便看到了街上有人在鬧,一個(gè)賣冰糖葫蘆的正嚷嚷著伸冤。容回的視線穿過人群,落在了那一名穿著藍(lán)衣的高挑男子身上,他離開羽靈溪那日,一直跟在這個(gè)背影身后出的山,所以十分熟悉。只是他怎么會(huì)在這里?他上前湊近了看,發(fā)現(xiàn)那名男子身邊還有個(gè)小包子,“言兒?”祁言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他轉(zhuǎn)過身,眼睛亮了起來,“爹爹!”祁言朝著容回?fù)溥^來,旁邊的百姓都讓了道,容回彎腰抱起他,“你怎會(huì)在這?”“父上說帶我出來玩?!?/br>容回往四周看了看,并沒有看到遇辰,“你父上在何處?”“父上在馬車上呢?!?/br>賣冰糖葫蘆的聽這小包子喊容回爹爹,便道:“你兒子在我這買了冰糖葫蘆,還沒給錢呢!”容回一邊賠禮道歉一邊放下祁言掏錢袋,“實(shí)在對不住,孩子尚年幼,不懂事。”賣冰糖葫蘆地看了一眼宛如一座冰山的影,也不想惹什么是非,“一共四文錢,若是現(xiàn)在給,我就不計(jì)較了?!?/br>容回摸出了十個(gè)銅板,交給了賣冰糖葫蘆的,“剩下的便當(dāng)做賠禮了?!?/br>“那還差不多。”賣冰糖葫蘆的收了錢,一溜煙走了。祁言吃得嘴邊一圈紅色的糖,他問:“爹爹,方才那人為何纏著我們?”容回重新抱起他,“在外面不比羽靈溪,你若是想要什么,就要拿銀子換?!?/br>祁言道:“可是我們沒有銀子?!?/br>容回有些無奈,在羽靈溪確實(shí)用不上銀子,他們一直住在與世隔絕的羽靈溪,貿(mào)然出來也不知道有沒有銀錢。“發(fā)生了何事?”聽到這個(gè)聲音,容回的心漏跳一拍,他回頭,見遇辰就在三步之遙的地方,他一身紫衣華貴,頭上戴著金冠,看著像是名門望族的貴公子。周圍不少人都看了過來,小聲議論著,“你看你看,那位紫衣公子長得可真俊?!?/br>“是長得好看,怕是西施都要比他遜色三分。”“也不知哪家的公子。”……容回抱著祁言不好作揖,只好點(diǎn)頭問禮,“遇辰公子?!?/br>遇辰上前了兩步,“原來是你,還真巧?!?/br>容回也覺得太巧了,他細(xì)想了想,他比他們還早離開羽靈溪,一路上快馬加鞭,怎么會(huì)在這里遇到他們?祁言立馬把剛剛的事告訴了遇辰,“父上,影給我拿了這個(gè)串串糖,那個(gè)人纏著我們,一定要我們給銀子?!?/br>遇辰聽了,“哦?那還真是不知好歹。”容回聽了他們對話,頗為頭疼,買東西給銀子這天經(jīng)地義。不過羽靈溪不用銀子卻也是千真萬確,他們還不習(xí)慣罷了。容回解釋,“這外頭與羽靈溪不同,若是要問人要東西,需得付銀子?!?/br>遇辰道:“可我沒銀子。”“那你們出來這兩日,是如何吃住的?”“鴻雁備了些吃的,住的話,則有馬車。”容回嘆了嘆氣,他們身無分文地跑出來,怕是很難活下去,“我在附近一家客棧落腳,公子若不介意,不如今日也在客棧歇著。”遇辰合起扇子抵著下頜,“住客棧要銀子么?”“自然要的?!比莼剌p咳一聲,“我身上還有些銀兩,前些日你收容我?guī)兹?,今日我便由我做東?!?/br>遇辰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容回抱著祁言,領(lǐng)著他們回客棧。祁言把另外一串冰糖葫蘆給容回,“爹爹,這個(gè)給你?!?/br>“你吃,我不吃。”“可我吃一串就夠了。”“那留著晚些再吃?!?/br>祁言舔了舔唇上的糖,“我這幾天可想爹爹了?!?/br>容回笑了笑,單手抱著他,從懷里取出了一張帕子,給他擦了擦嘴,“現(xiàn)在不是見著了么?”進(jìn)了客棧,容回再要了兩間房,把他們安置好又叫了一桌子菜,送到了他房里。他們四人,剛好湊夠一張桌子。祁言怕是跟著遇辰餓壞了,見了好吃的便狼吞虎咽地,容回給祁言的碗里夾了一些rou,“慢慢吃,注意要吐骨頭。”祁言嘴里塞了滿嘴的rou,唇角還有油水,“爹爹也吃?!?/br>“好?!比莼囟似痫埻?,發(fā)現(xiàn)遇辰喝了幾杯酒,那些菜還沒怎么去筷子,“是這些菜不合胃口么?”遇辰端著酒杯看著他,“菜倒是合胃口,只是秀色可餐,忽然就不怎么餓了?!?/br>容回臉上一紅,再看看旁邊臉上毫無波瀾的影和埋頭啃雞腿的祁言,這兩人似乎不懂他的意思,所以都沒有反應(yīng)。他也當(dāng)做不懂他的意思,道:“不餓也要吃一些?!?/br>遇辰放下了酒杯,持起桌上的竹筷子,夾了一塊筍片。容回問:“公子打算去何處?”遇辰道:“不過是出來游山玩水的,并未想好去處?!?/br>“那打算何時(shí)回去?”“想回去的時(shí)候便回去?!?/br>容回聽了后,總算明白,他們此次出行完全沒有目的地,甚至連個(gè)歸期也沒有。他們?nèi)艘恢鄙钤谟痨`溪,那個(gè)地方是個(gè)世外桃源,人人安居樂業(yè),即便是家財(cái)萬貫在那里也派不上用處。而這外面的世界可比羽靈溪險(xiǎn)惡得多,加上他們也沒有銀錢,去到何處都不方便。對于這般處境,遇辰泰然自若,容回倒是擔(dān)心起來了,擔(dān)心他們沒吃沒住的,也擔(dān)心遇上圖謀不軌的人。至于為何擔(dān)心有人圖謀不軌,大抵是這人生的太好看。容回很快從腦海里剔除了這個(gè)念頭,遇辰是男子,又不是弱女子,他擔(dān)心這個(gè)做什么。“爹爹,你要同我們一起么?”容回頓了頓,“我有事要辦,要去禪州與同門師兄弟匯合,不能與你們一起?!?/br>祁言道:“那我們也可以去禪州?!?/br>他這一次與同門師兄弟去參加江月樓的論劍大會(huì),這三年一度的論劍大會(huì)只有受邀的修仙門派才能去,他若是帶著遇辰一行人,必定不方便。況且,他們是要游山玩水的,而他這一路上則要奔波,更不合適同行。容回抬眼,看了一眼對面淡然飲酒的遇辰,對祁言說:“我是去辦事的,不便于你們同行。”祁言忽然覺得手上的雞腿不香了,“可我不想與爹爹分開?!?/br>容回摸了摸祁言的腦袋,“言兒乖?!?/br>用了膳,容回打了一盆熱水,給祁言擦臉擦身子,哄著他先睡了。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