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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力的,“遇辰公子確實(shí)厲害,之前那個(gè)蜘蛛精也是他殺的?!?/br>葉天衡問:“他是何人?”傅冰蘭道:“是我們臨仙臺(tái)的外門弟子?!?/br>葉天衡十分疑惑,“他修為如此之高,為何還情愿去做外門弟子?”陶燁和傅冰蘭兩人互看了一眼,最后的目光都落在了容回身上,兩人已經(jīng)心照不宣。落了地,遇辰松開了容回,“師兄先回結(jié)界歇著,剩下的我來?!?/br>容回握緊了手上的玄冰,“不用你動(dòng)手,我方才不過是一時(shí)疏忽大意,還能再戰(zhàn)?!?/br>遇辰唇角微微勾了勾,“師兄總寵著我,偶爾也要給我個(gè)機(jī)會(huì)寵一寵師兄?!?/br>容回還想說什么,只見遇辰把手中的折扇往空中一拋,那扇子在空中化作了上百根發(fā)光的針,黑影朝著他們而來時(shí),那針朝著四面八方飛了出去,速度與黑影相仿。黑影與針碰撞,當(dāng)即化作黑霧散去,刺破了所有的黑影,那發(fā)光的針便朝著樹上的枝丫而去,不消片刻,樹上便傳來了蝙蝠的慘叫聲,還有撲動(dòng)翅膀的聲音。容回往天上看,這才看到了本體,還真的是蝙蝠,那蝙蝠比普通的蝙蝠大幾倍,但總歸還是小,藏在樹枝后,難怪他看不清。被針貫穿的蝙蝠一個(gè)個(gè)在空中化作了灰燼。半刻鐘不到,上百只蝙蝠相繼化作灰燼,那發(fā)光的針又重新回來,聚在一起,化作了遇辰手中的玉骨扇。四周安靜了下來,橘黃色的夕陽穿過樹干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容回看著遇辰,驚愕之下又有些意料之中,他早知道遇辰深藏不露,但看到如此厲害的手法,還是忍不住驚嘆。傅冰蘭此時(shí)跑過來,“遇辰公子,你,你也太厲害了吧?!?/br>遇辰輕搖著扇子,“小師姐過獎(jiǎng),不過是我這兵器的功勞罷了?!?/br>容回看了看天色,太陽很快就要落下去,前路還不知道會(huì)遇上什么妖怪,他道:“我們抓緊趕路?!?/br>“嗯?!?/br>翻過了一座山,仙龍山最高的那座山便近在眼前,這座山比周圍的山要高出好幾倍,宛如鶴立雞群。此時(shí),天已經(jīng)半黑,只能隱約看到周圍的樹木。從他們所站的位置看過去,還能看到一條通往半山腰的階梯,階梯是白色的,就算天快黑了,也十分顯眼。傅冰蘭指著那階梯問:“小和尚,那是什么?”葉天衡道:“是通往仙龍殿的階梯?!?/br>“仙龍殿又是什么地方?”“仙龍殿是供奉仙龍的地方,我聽說以前的王族每三年就要來祭祀,祭典便設(shè)在仙龍殿?!?/br>容回道:“所以,那時(shí)守山人也算官職?!?/br>“嗯,雖說是個(gè)不大的官,但每年都有朝廷俸祿?!?/br>傅冰蘭問:“那后來為何守山人就不是官了?”葉天衡道:“是陛下的意思,具體的我也不大清楚?!?/br>陶燁問:“那你的家在何處?”葉天衡指了指階梯旁邊一團(tuán)黑影,“就在那,那幾棵古樹后面?!?/br>“那我們過去?!?/br>容回拿出火種點(diǎn)燃了一根枯枝作為火把,一行人朝著山腳下走去,不一會(huì)兒,天完全黑了下去,山里偶爾傳來不知名的鳥叫聲,也有十分詭異的聲音。黑暗里,兩個(gè)黑色身影現(xiàn)了身,一雙三角眼看著那團(tuán)火把越走越遠(yuǎn)。其中一個(gè)身影吐了吐嘴里長長的蛇信子,“主上,剛剛蜘蛛精和蝙蝠精都沒能攔住這班人,你看可要我親自出馬?!?/br>“你沒聽到他們方才的談話嗎,這里面有一個(gè)人是守山人的后人,他或許就能打開那扇門。”“主上說的是,那就先留著他們。”☆、仙龍之謎五容回握著火把,邊走邊留意四周。來到了階梯下,看著那直通半山腰的階梯入神,總覺得自己來過。手上一涼,容回往旁邊一看,是遇辰握住了他的手,他沒說話,容回也沒說,只讓他握著。走在前面的傅冰蘭往那敞開門的宅子里探了探頭,“小和尚,天黑了都沒點(diǎn)燈,這里已經(jīng)沒人了。”葉天衡呆呆地看著被火把照亮的宅子,里面黑燈瞎火,不像是有人在里面。陶燁見葉天衡面露悲慟,忙安撫道:“或許是他們已經(jīng)出去了,這山里頭妖怪眾多,他們必定住不下去的?!?/br>葉天衡搖了搖頭,眼眶有些濕潤,“不會(huì)的,阿公他不會(huì)出去,他說過,就算死也要死在仙龍山。”傅冰蘭道:“你別傷心,或許他們只是躲起來了。”容回舉著火把上前帶路,“進(jìn)去看看?!?/br>一行人進(jìn)了門,這里是一處兩進(jìn)院落的宅院,同外面的官宅相差無幾,不過看得出年久失修,有些破敗,院子里還種著菜,可見守山人的官職被撤去之后,這里的人日子過得十分節(jié)儉。葉天衡沒顧得上身上的傷,一間房一間房地推開看,“阿公!二叔!”容回舉著火把追了上去,陪著他把所有的房間都看了一遍,“阿公!二叔!”并沒有人應(yīng)。葉天衡臉上滿是絕望,他膝蓋一軟,跪了下來,背影有些落寞。傅冰蘭上前在他身邊矮下身子,“你阿公他們熟悉仙龍山,說不準(zhǔn)是躲在哪藏起來了。”陶燁也道:“是啊,他們在這里這么多年,一定知道哪里安全。”葉天衡跪在地上默不作聲。容回用手上的火把點(diǎn)著前廳的幾盞油燈,屋里頓時(shí)變得堂亮。容回剛剛陪著葉天衡把所有房間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這宅子并沒有明顯的打斗跡象。他轉(zhuǎn)身看著還跪在地上的葉天衡,“葉道長,我看這房里也沒有打斗痕跡,更無血跡,這極有可能說明你的親人都還活著,只是搬離了此處,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們再一起找找?!?/br>葉天衡抬頭,他的眼眶通紅,說話時(shí)帶著濃重的鼻音,“容公子,多謝?!?/br>陶燁扶著他起來,“你身上還有傷,就別跪地上了,起來吧。”傅冰蘭看向容回,“二師兄,今晚我們住這嗎?”容回頷首,“嗯,今夜我會(huì)看守,你們好好歇一晚。”陶燁擔(dān)心容回守一夜吃不消,忙道:“二師兄,我和你換著來吧,你若是一晚不歇息,必定受不住的?!?/br>容回道:“不打緊。”傅冰蘭摸了摸咕咕叫的肚皮,“早知道帶些干糧來好了,我可一天沒吃東西了?!?/br>被傅冰蘭這么一說,陶燁也有些餓,確實(shí)一天沒吃東西了。容回道:“葉道長,恕我唐突,我們一行人今日還未曾進(jìn)食,我看院子里種了菜,可否借伙房一用。”葉天衡道:“自然可以,容公子不必客氣?!?/br>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