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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無忌,冒犯了了音大師,還請海涵?!?/br>了音一笑而過,“施主不必放在心上?!?/br>葉天衡對他們道:“容公子,遇辰公子,我先帶你們?nèi)ヒ娢业??!?/br>“好?!?/br>葉天衡領(lǐng)著他們往后院走,這寺廟建在了半山腰,房屋錯落而建,僧人們住的院子在左側(cè)。他們離開仙龍山不過半個月,葉天衡便找到了自己的爹。容回好奇,“葉道長,你是如何找到這的?”葉天衡邊走邊說:“先前我?guī)煾竿辛巳舜蚵牐译x開仙龍山打算回清風(fēng)觀,那人給我傳了信,說我爹就在七寒寺,我立即趕過來了,確認(rèn)是我爹后,我便傳了信給你?!?/br>“嗯。”葉天衡帶著他們來到一間禪房外,他抬手扣了扣門,“爹,是我?!?/br>“進(jìn)來?!?/br>葉天衡推門進(jìn)去,容回牽著祁言跟在他身后,遇辰最后。禪房里十分干凈簡潔,葉真炎穿著一身土黃色的僧袍盤腿坐在硬榻上,方才正在念經(jīng)。容回單掌行禮,“阿彌陀佛,打攪大師了。”葉真炎放下手上的木魚,下了榻對他們行了佛禮,他的視線落在容回身上,“你便是天衡說的那位容公子?”“正是?!?/br>葉真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聽聞你是臨仙臺的弟子。”“正是?!?/br>“既然是臨仙臺的弟子,為何要管仙龍山的事?”容回道:“臨仙臺乃是仙門,自古仙門都身負(fù)降妖除魔之責(zé),此前仙龍山有群妖作祟,雖已降服,但仍有后患,在下有些事想要求證大師?!?/br>“你說的是仙龍山的妖龍一事?”“是。”葉真炎長嘆一息,“此事過去多年,到現(xiàn)在,我也不敢確信當(dāng)初所見是真是假,是虛是幻?!?/br>遇辰輕搖著扇子,“既然你不確信,為何要一口咬定,還為此不惜被逐出家門?”葉真炎回憶起往事,臉上幾分感傷,“當(dāng)初朝廷撤了守山人一職,我心中的多有怨恨,不想繼續(xù)留在仙龍山罷了?!?/br>容回追問:“那你說的仙龍便是妖龍,可有憑據(jù)?”“沒有。”莫非葉真炎當(dāng)初并沒有看到什么讓他堅(jiān)信不疑的東西,只是因?yàn)樗幌肓粼谙升埳剑圆啪幊龅闹e言?容回和遇辰互看一眼,頗有些失望。葉天衡道:“爹,你當(dāng)初說仙龍就是妖龍,真的是你編造出來的么?”葉真炎沉默了片刻,隨后搖了搖頭,“我當(dāng)初也以為我證據(jù)確鑿,可后來仔細(xì)一想,或許就是我做的一場夢罷了,如今,我自己也不信那是真的?!?/br>容回問:“是真也好,是夢境也好,還請大師說一說你當(dāng)初你所見所聞?!?/br>葉真炎再看了看容回,“容公子為何一定要知道我當(dāng)初所見所聞?”容回看了一眼葉天衡,看來他并沒有跟他爹說出那一切,他道:“此前仙龍山群妖聚集,我從他們口中得知,妖王就要復(fù)生?!?/br>葉真炎臉上露出一絲驚愕,良久他才道:“他們當(dāng)真如此說了?”“正是,如今我們并不知那妖王是何物,但葉道長同我說,你曾經(jīng)也提過仙龍山鎮(zhèn)著妖龍,所以,我們此次前來,就是想向你求證。若是仙龍山鎮(zhèn)著的是妖王,那我們必須阻止他復(fù)生,否則會有千千萬萬黎民百姓遭殃?!?/br>葉真炎得知事態(tài)嚴(yán)重,他道:“好,我說?!?/br>容回松了一口氣,“洗耳恭聽?!?/br>葉真炎回憶起多年前的事,“那日我像平常一樣去山里砍柴,累了便坐在一塊石板上歇息,卻不想那石板上出現(xiàn)了幾行字,大意便是說著仙龍山下鎮(zhèn)著妖龍,此妖龍能毀天滅地,讓我告知天下人?!?/br>容回了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有個疑惑,“石板上的字,葉伯可看到了?”葉真炎搖了搖頭,“那時我看到后,便匆忙回去,只與我爹一人說了,還帶著他去看了,誰知石板上的那幾行字已經(jīng)不見了,我爹自然也不會信我。后來,我爹讓我不要提,可我整日不安,極力想要勸說我爹離開仙龍山,可他不為所動,后來我們父子因此決裂。”原來如此,容回若有所思,那石板上的字到底是誰寫的?當(dāng)時到底發(fā)生了何事?“你當(dāng)時看到的那幾行字,字里行間可提到留字人的身份?”葉真炎搖了搖頭,“沒有?!?/br>“那那塊石板在何處?”葉真炎道:“就在仙龍山腳下。”“可否說具體點(diǎn),山腳下范圍太廣,可不好找。”葉真炎看了看他們,“莫非,你們還想去找那塊石板?”容回點(diǎn)頭,“嗯,既然這是最重要的線索,我們自然要去查看?!?/br>葉真炎繼續(xù)道:“我記得是出門往東走,約莫半刻鐘,那石板不大,且那附近也不止那一塊石頭,過了這么多年,雜草叢生,怕是不好找?!?/br>☆、君心似我心四容回想,那石板莫名其妙顯出了字,必定是當(dāng)時還發(fā)生了什么事,如今也只有葉真炎知道,他思慮片刻,“葉大師,我有個不情之請?!?/br>“你說?!比~真炎道。容回拱了拱手,“我想請葉大師與我們一同去仙龍山一趟?!?/br>提到回仙龍山,葉真炎沉默了,他離開十一年了,這些年,他在外游歷過幾年,后來看破了紅塵,便出了家,對他而言,仙龍山是一段前塵往事。既然已經(jīng)放下,又何必再拿起。葉真炎道:“仙龍山我便不去了,你們還有什么只管問便是,我知道的,必定都如實(shí)告知。”他話中的拒絕之意明顯,容回也不想讓他為難,但又怕他們就算找到那塊石板,也什么都看不到。葉天衡試圖勸說,“爹,你離開仙龍山這么多年,難道就不想回去看看阿公嗎?”葉真炎道:“我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人,看到我,他必定不會高興。”“怎么會。”葉天衡道:“其實(shí)你走后,阿公很想念你的,只是沒有說出來?!?/br>葉真炎不信,“他早就不認(rèn)我這個兒子了?!?/br>當(dāng)初葉竺山大發(fā)雷霆,揚(yáng)言要和他斷絕父子關(guān)系,那時他才明白他這個做兒子的在爹眼里,根本比不上他信奉的仙龍。“不會,爹,阿公要是不認(rèn)你,他就不會一直留著你的寢房,這些年,他都是自己進(jìn)去打掃收拾的,他一定是覺得總有一天,你還是會回去的?!?/br>聞言,葉真炎眼眶通紅,捻著佛珠的指節(jié)有些泛白。容回道:“葉大師,父子始終是血親,想割也是割不斷的?!?/br>葉真炎深吸了一口氣,道:“可我回去又能如何?我該說的,都同你們說了?!?/br>容回單掌行禮,“我之所以希望你能跟我們?nèi)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