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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小白穿喜服了,我們想想要不要干點(diǎn)什么☆、裝逼最忌遇熟人不怪卜意酉不認(rèn)識,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當(dāng)時蒙著蓋頭呢,事情解決之后梁辰也沒讓他自己把蓋頭掀下來,一路攙著他到長老安排的廂房里去,按著他坐下來,再親手幫他掀了紅蓋頭。搞得跟洞房花燭夜似的。“啥?這么年輕就當(dāng)族長了?你們這兒當(dāng)官不看年齡的嗎?”梁辰看他一眼,“他已經(jīng)六萬萬歲了。”“哈?”卜意酉目瞪狗呆,那個背著手一臉嚴(yán)厲的人看起來頂多只是柳鋼板jiejie的年紀(jì),沒想到居然……是她……老祖宗?還是什么?卜意酉對這種有點(diǎn)搞不清楚,反正不知道該叫什么的輩分一般叫祖宗一定不會錯。“那啥……你們這么世世代代地活著,重孫曾孫代代無窮盡稱呼什么的能搞明白嗎?會不會叫錯?”梁辰搖搖頭,“不知道,我還沒有。”還沒有后代。卜意酉拍拍他肩膀:“那等你有了再告訴我,免得我天天讓人叫我哥哥,亂了輩分你可就成我祖宗了?!?/br>“不必,你與我一樣的。”他與梁辰一樣的,小輩叫梁辰什么,就叫他什么……“額……這個先不說,話說,你們什么時候會死?。俊?/br>這么不禮貌的問題,也只有卜意酉這種人問得出口,因?yàn)樗约号滤溃陀X得別人也一定怕死。“天譴,渡劫不成?!边@才沒幾天,梁辰好像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他狂野的畫風(fēng),他問什么就回答什么,沒有再出現(xiàn)上次那種一言不合就要擰他脖子的情況了。是哦,他又忘記了這些人是神,只要不干什么傷天害理遭雷劈的事兒,渡劫的時候順利點(diǎn)兒,就能千秋萬代地活下去。自殺未遂的柳巳水好像一點(diǎn)兒也不覺得自己丟臉,族長批評,她就聽著,跪得筆直,一副勇于認(rèn)錯但堅(jiān)決不改的模樣。“族長,何事如此大動干戈?”梁辰一手置于身后,一身死氣沉沉的黑衣。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卜意酉撇嘴,肯定是人家重孫女自殺未遂,族長大人覺著丟臉唄。你說說看,你還有什么出息,連個自殺你都?xì)⒉怀晒Α?/br>卜意酉在心里教育了柳鋼板一通。“殿下,”族長嘆了口氣,對梁辰行了禮,搖頭嘆道:“家門不幸,育后無方?。 ?/br>“族長不必這樣說,柳姑娘一直以來都做得很好?!?/br>梁辰這一句話說得很官方,也把自己的卜意酉摘得干干凈凈,好像柳鋼板的自殺行為跟他們完全沒有關(guān)系似的。“你們回來了。”柳巳水嘴唇泛白,語氣和看他們的眼神里帶著一種期待。這種期待把卜意酉搞得又是一驚,柳鋼板想要娶他的決心比鋼板還要堅(jiān)硬啊!“不不不,我們沒回來,是你看錯了,這是意念,意念,過一會兒就會散掉的那種!”梁辰專注地看他一會兒,沒忍住勾了勾嘴角。族長始終還是心疼重孫女,只是罰跪了一天就讓人起來了,不過卜意酉和梁辰倒是被留下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卜意酉的錯覺,他覺得族長是因?yàn)橹貙O女的終身不幸福才留他們的。是的,卜意酉還是懷疑族長和鋼板直女都還沒死心,執(zhí)意要娶他過門。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到了晚間,卜意酉又完全打消了這個想法。因?yàn)?,族長安排梁辰和他同住一間廂房。加上之前梁辰跟他說的那些不經(jīng)意情話……既然他在眾人面前說了那種話,別人當(dāng)然把他們當(dāng)做jian夫yin夫。哪里有人會安排自己的重孫女婿和別人同房的。因?yàn)橹耙惨恢笔且黄鹚?,卜意酉又是個厚臉皮,完全不會因?yàn)樵趧e人的地盤而有什么不自在,倒下就準(zhǔn)備睡了。梁辰穿著中衣,把他從床上拉起來,一件件脫掉他身上的喜服,那表情,認(rèn)真得跟馬上要洞房花燭夜的新郎官一樣,最后給他留了件中衣。卜意酉為防患于未然,趕緊滾上床閉上眼睛,梁辰也跟著上床躺下來,伸手從后面抱住他。卜意酉只感覺后腦勺上的頭皮一涼……身體完全僵住了。“……您這是什么癖好?有誰會喜歡親別人頭啊,跟你說,我超多頭皮屑!”不對,一個連頭發(fā)都沒有的人,哪來的頭皮屑?梁辰雖然跟他同吃同住,但從來沒有和他有進(jìn)一步的發(fā)展,就連親穩(wěn)都是淺嘗輒止,就好像只要他在身邊就可以無欲無求。每次梁辰嘴唇碰到他嘴唇,停留不到三秒鐘就會離開,然后,笑意在眼里泛上來,就像冰涼無波的井水被夏風(fēng)吹過,引起凌凌波瀾,染上了一點(diǎn)點(diǎn)溫度。卜意酉懷疑梁辰是因?yàn)樽约旱奈羌甲员?,搞得他每次都要?qiáng)忍住伸出舌頭教他接吻的沖動。他就帶著這種沖動入睡了,還做了一個夢,夢里梁辰被他親得一愣一愣的,又變成了那個懵懵懂懂有點(diǎn)可愛的梁辰……但今天似乎不太一樣,梁辰的舌頭探進(jìn)來的時候,卜意酉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耳邊放大的聲音慢慢燒紅了卜意酉比城墻薄不了多少的臉皮,他一手推拒著梁辰的胸膛,嘴巴卻合不上,梁辰跟沒聽到他嗚嗚的抗議聲一樣,越吻越深。卜意酉想抬手給他一巴掌,梁辰跟腦門兒上也長了眼睛似的,一下子捉住了他的手,兩只手腕兒放到一起,壓在他頭頂,附身繼續(xù)親他。卜意酉說不上來什么感受,他本是直男,但他不討厭梁辰的親吻。直到一個東西碰到他腿那兒,卜意酉才倏然驚醒,拼命掙動。梁辰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制住了他,撲到他耳邊的呼吸有些急,“別怕,小白,你欠我的洞房花燭,以后再問你要?!?/br>說完也確實(shí)沒怎么他,只是抱著一起睡了。半夜的時候,卜意酉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他睜開眼的時候,梁辰已經(jīng)在門口了,正要出去的樣子。“你上哪去?”“你醒了?正好,你也一起來。”一道女聲從梁辰背后傳來。卜意酉這才注意到后面的柳鋼板。他撐著下巴,將兩人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了一下,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梁辰舉止得禮,柳鋼板穿戴整齊。應(yīng)該是還沒有搞到一起。梁辰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又走回來親親他頭皮,解釋道:“玄醫(yī)說有事請我們幫忙,我正準(zhǔn)備去,要一道去嗎?”卜意酉這還沒說話呢,柳巳水忍不住了,“你們到底什么時候……”睡一起的。她的教養(yǎng)讓她說不出粗俗的話。“不不不!”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