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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算什么?維護(hù)和平的四象與兇獸饕餮、犼友愛共處。人類和妖怪相互幫忙。窮奇的神色恍惚,一瘸一拐地悶頭往里走,今天發(fā)生太多事。他得緩一緩。白澤扔下小白虎,笑道:“在撒謊。”他渾身縈繞著自信,緩步走到一處,腳尖點(diǎn)地:“大概是這里吧,準(zhǔn)備甕中捉鱉么?”環(huán)顧四周,白澤攤了攤手:“真可惜,不過我們中間沒有鱉這種動物呢?!?/br>莘燭眉頭微蹙:“嗯?”白澤淺淡的笑里閃過一抹幽光:“他們是誘餌。”閆幽玖的瞳孔驟然一縮:“誘餌?”“對,仙下山雪山事件時(shí)他們就暴露了,這次的目的既可以是西部,也可以是你們。”這是個多重選擇,端看彼此之間的力量糾葛,“因?yàn)槿教珡?qiáng)了?!?/br>機(jī)緣巧合破壞長達(dá)數(shù)十年的計(jì)劃,隱藏在暗處的蟑螂們最痛恨也最忌憚的就是炎黃的大泉山。想要成事,大泉山的勢力必須鏟除。貔貅寶寶蹙眉恍悟:“我們是被故意吸引來的?”沉思幾秒,他臉色難看:“倘若我們不接委托,西部會如他們所愿,出現(xiàn)大范圍天災(zāi)?”白澤點(diǎn)頭:“對,但你們來了。積攢起的能量就將全部集中,為了摧毀你?!?/br>眉梢微挑,莘燭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誒有點(diǎn)意思?!?/br>如此大陣仗,應(yīng)該受寵若驚么?只要?dú)⒘溯窢T,大泉山必定會群龍無首,沒有束縛的兇獸會是國家安全的巨大威脅。暗勢力陰謀得逞,炎黃將成為一塊無主的奶味兒大蛋糕。莘燭摩挲下巴,饒有興味地上下打量四人:“炸|彈的開關(guān)在哪里呢?”白澤挨個指了一遍:“就是他們。”只要他們被抓回來,地下的炸|彈便會啟動:“五分鐘爆炸,我們還有五分鐘時(shí)間可以敘舊?!?/br>白澤想了想,大概足有兩顆氫|彈疊加的爆炸力量吧。莘燭點(diǎn)頭:“哦?!?/br>“哈哈,我大櫻帝國萬歲!大門已經(jīng)在我們進(jìn)來時(shí)關(guān)閉,你們別想出去了!”“對,我們就是甕中捉鱉,為了我大帝國,你們該死!”他們的確是想逃出去,但逃不出去為國家而死也絕對是榮耀的事情:“等著被炸成粉碎吧!”周正幾人臉色驟變,眼中迸射出濃烈的情緒。怎么可能?!黃毛快氣哭了,抓住其中一人的衣領(lǐng):“你說什么?你竟然這么做,不怕下地獄嗎?”“呸,我為我大櫻帝國犧牲,我會上天堂!”莘燭掏出手機(jī)點(diǎn)開錄像,它信號不在,好在簡單的應(yīng)用可以使用。他的鏡頭懟過去,誠懇地道:“笑下,你重新說一遍?!?/br>四個心存死志的人:“…………”說你奶奶個爪。其一人狂笑道:“哈哈說三遍又怎么樣?我大櫻國萬歲,你們會死,錄像也會……”莘燭等他說完,錄第二個:“你叫什么?不想死的有名有姓?”貔貅寶寶眨眼,覺得是個商機(jī),也掏出手機(jī)來:“我從左邊錄唄,我們錄制成全方位無死角的?!?/br>饕餮寶寶不甘示弱:“準(zhǔn)備比誰錄制的更真實(shí)?”沒一會兒,好幾只攝像頭都對準(zhǔn)四人。第二人卡殼,黑著臉道:“我叫井下貴久,怎樣,你們有病嗎?快爆炸了!”貔貅寶寶追問道:“那家庭住址呢?你家里有什么人?”饕餮寶寶:“有孩子嗎?多大了?”第二人:“…………”這他媽還有閑心在這錄視頻,是真不怕死嗎?這是茶話會,還是記者招待會?!周正與黃毛目瞪口呆:這真是好他媽熟悉的畫面,熟悉的憋悶感。仙下山雪崩,這位莘先生就帶偏所有人天災(zāi)前拍照留念。現(xiàn)在,是爆炸前采訪?周正嘴角抽搐,吐出口濁氣,掏出手機(jī)錄像。黃毛不敢置信:“組長?!”周正既生氣又忐忑,更覺得刺激:“錄?。∨率裁?!這么多人,我不信我們能死在這兒!”黃毛:“…………”四個人被閃光燈閃瞎雙眼:“…………”等錄第四人時(shí),他的表情沉重:“你們早知道,所以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對策是嘛?”莘燭咧嘴,嗤笑一聲:“你用什么做的炸|彈?”四人呆了一下。青龍的目光幽邃而深沉:“你認(rèn)為炎黃的西方之神到底是什么?”有西方之神在,西方珍寶就沒人能控制它。以它為基準(zhǔn)的炸|彈?呵。正說間,一股濃烈的靈氣如海嘯般席卷而來,強(qiáng)大的威壓鋪天蓋地的蔓延。四人說不出一句話,直接被壓趴在地上:“唔,什么?!”莘燭的發(fā)絲搖曳,他的眸溢出笑意。方才白澤搖晃小白虎只是為了告知他怎么解除西方珍寶上的枷鎖。在莘燭圍觀櫻國人時(shí),小白虎與閆幽玖在饕餮寶寶的帶領(lǐng)下前往地下找到了西方鎮(zhèn)國之寶。“吼——”虎嘯沖上云霄,一股凜冽的戰(zhàn)意鋪散開。雄渾的咆哮響徹天地。白澤笑了出來:“嗯,小白干的不錯呢?!?/br>莘燭勾唇,手掌在據(jù)說根本打不開的大門上一按,火焰沖天而起。頃刻間,大門被吞噬殆盡。四人:“…………”四位櫻國人驚恐:“!!!”莘燭緩步走出堡壘,仰望天上那只肆意吼叫的神圣白虎,他昂首挺胸地漂浮在空中。朝陽初生,西部的光芒也漸漸灑向大地。貔貅寶寶雙眼一亮,雀躍地搓爪爪:“誒,白虎的神身恢復(fù)了呢。”饕餮寶寶狐疑地道:“所以?”貔貅寶寶笑嘻嘻地道:“白虎錦囊可以漲價(jià)了。”眾獸:“…………”閆幽玖緩步而來,踏出煙霧籠罩的通道,走到莘燭身邊握住他的手。窮奇,窮奇縮著尾巴,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跟在閆總的身后,眼底是揮之不去的驚恐與后怕。龔真和一組等人相互攙扶著走出堡壘,也循聲望去。龔真看到神駿的白虎瞳孔驟縮。他激動地張了張嘴,雙眸漸漸濕潤,炎黃的白虎終于覺醒了!他竟然親眼見證了他們炎黃的守護(hù)神啊……將幾十年的憋屈發(fā)泄出去,西方之神白虎輕盈地落地,強(qiáng)悍的氣場剎那逼退大部分人。威嚴(yán)的白虎緩步而行,金瞳環(huán)顧一圈,對青龍微微頷首。到此為止,他還很有神明范兒。下一秒,他忽然縮小身體,邁著著小短腿撲向莘燭:“嗷嗷,嗷嗚……”莘燭“噗”地樂了,接住小不點(diǎn)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