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書迷正在閱讀:史上最窮捉魂師、裝O后暴君非要我生崽、我覺得我們要分手了、萬人迷渣受改造計劃快穿、我可是手握大綱的男人、發(fā)現(xiàn)出軌對象是老公的弟弟怎么辦、舍棄(H)、與面癱手下二三事重生兩界、往后余生、分手難分ABO
季初渺點著頭,陪長輩們寒暄,眼神不住地往桌對面的江印身上瞟。——只有他分化,怎么連江印的父母也來了?高大的Alpha手壓著住一張白色紙片,垂眸在思考什么。他有所感,抬頭,眼神里翻涌著他看不懂的情緒。季初渺頻頻看向江印的小動作,少年略顯不安定的神情,全然進了兩對父母的眼里。“崽,你現(xiàn)在身體情況怎么了?”季mama小心問,心情酸澀又充滿感恩。阿渺被確診空氣信息素時,她幾近崩潰。空氣信息素極為罕見。第一例是Omega,一直沒找到合適匹配度的Alpha信息素,發(fā)熱期越發(fā)劇烈,熬到35歲自殺了。第二例是個Alpha,成年后腺體異常地進入持續(xù)亢奮狀態(tài),隨后迅速衰竭,第二性征從Alpha退為Beta。腺體的衰竭,連帶身體其他機能同時減退,晚年疾病纏身。第三例就是他們家阿渺。季家在醫(yī)療投入了大量的資金,但研究進度仍不理想。她一度絕望地以為她的孩子會飽受磋磨,直到看到了分化Omega的檢測報告。所有正常Omega該有的指標(biāo),報告上都有。于是,就這樣撿回一條命,峰回路轉(zhuǎn)。“還行,我信息素終于有味道了?!奔境趺熳靡?guī)規(guī)矩矩,坦然回答,說完又有些難為情,伸手撓了撓頭:“就、就我的信息素是……借鑒了江印的?!?/br>一副孩子坦白考試聯(lián)合同桌作了弊才混個及格,被逼問還一臉不想承認(rèn)的模樣。他話一出,包間里的嚴(yán)肅氣氛瞬間被沖散,眾人眼底都有了笑意。“傻崽?!苯璵ama哭笑不得:“是匹配度的原因?!?/br>季爸爸知道是時候提正事了,主動把手上的信封遞給了兒子:“阿渺,你看一下。”季初渺接過信封還沒拆,就看到了信封正面的標(biāo)題字樣。“國家出于保護高匹配度組合,先下了這個預(yù)配對通知?!贬t(yī)生解釋著:“預(yù)配對有效期只有一年,一年后未能轉(zhuǎn)化為正式配對關(guān)系,狀態(tài)就會自動解除。通知從初渺成年當(dāng)天開始正式生效,生效期無法提前解除。”在座的家長們都知道這件事沒醫(yī)生說的這般簡單。抗藥性O(shè)mega往往發(fā)熱期很難熬,如果有匹配度高的Alpha在身邊,會好過些。AO自由配對平權(quán)幾十年后,國家在季初渺還未成年狀態(tài)下,史無前例地干預(yù)這件事,一是顧慮到百分百匹配度,二是有點保護季初渺的意思。季mama仔細觀察著自家崽的表情,偏頭小聲問江mama:“小印現(xiàn)在有戀愛對象了嗎?我們阿渺這情況,會不會讓小印很困擾???”江母擺手:“你看你說的這是什么話?高匹配度是相互的,沒誰給誰困擾。至于江印……沒對象過?!?/br>她兒子什么樣,她再清楚不過。不喜歡的人,就完全不搭理。反之,悄悄咪咪都要湊到對方身邊去。表面上矜貴淡然,假裝是無意間的出現(xiàn),實際可享受了,連信息素都控制不住。江家一老一少都這樣,江母心里太有數(shù)了。事成或不成,就這么在飯桌上拿主意,都過于唐突。她清清嗓子:“先吃飯,渺渺把文件帶回去,仔細看看,再拿決定都不遲?!?/br>還沒等季初渺回應(yīng),江mama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再次開口:“至于江印,我現(xiàn)在就要個說法,國家這樣安排,你有什么意見想說嗎?”所有人都看向江印。江印看向季初渺,沉聲回答:“沒意見?!?/br>-季初渺一頓飯吃得恍恍惚惚,被兩對父母打包塞進了回節(jié)目組的車?yán)铩?/br>他拿著白色文件信封,猛然這景象與拿到Omega報告時相差無幾。他就這樣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了。這通知書不就等于一年有效期的結(jié)婚證嗎?他與江印配對?不敢想,畫面太刺激。而且吃飯的時候,江阿姨那么問……“你有什么意見嗎?”聽起來特別像大姐頭的威脅啊。江印真能沒意見?他不信。江印一直在留意季初渺,見人望著窗外發(fā)呆,他手指在文件上擰了擰,長長的睫羽低垂,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夜晚的影視小鎮(zhèn)路上極為安靜,季初渺與江印回訓(xùn)練室。他走在后頭,一直在偷瞄江印。“誒,這個事?!奔境趺焱萄柿讼拢噲D表達自己的意思:“要不咱就這樣了?”走在前頭的青年腳步一頓,回頭,語氣認(rèn)真:“就哪樣?”“就……當(dāng)這是個擺設(shè)也行啊。”季初渺雙手抓著文件信封。“擺設(shè)?”江印挑眉,聲音沉得季初渺頭皮發(fā)麻:“高匹配度的Alpha和Omega,需要定期完成親密性的接觸,才能抑制信息素紊亂。”“接觸?”生理教材一頁都沒翻過的季同學(xué)茫然發(fā)問。“擁抱、接吻、臨時標(biāo)記?!苯《ǘǖ乜聪駥Ψ?,眼眸像黑曜石一樣深:“剩下的,要我繼續(xù)說嗎?”這是什么虎狼之詞!季初渺睜大眼睛,覺得江印語氣有些危險,說的內(nèi)容更危險。“不不不!不要了不要了!”季初渺心頭狂跳。等在訓(xùn)練樓下的攝影師們,遠遠就看到兩人走著走著站停了,聊著聊著季初渺一臉驚恐,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彈開,遠遠與江印保持距離。上樓時,季初渺都走最后,寧愿讓攝影師跟在江印身后,都不愿自己走在江印身邊。直播間觀眾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兩人間的不尋常。“渺爸爸和印爸爸這是怎么了?”“是江印那個低位過肩摔把季初渺摔得生氣了?”“兩個人都有點心不在焉,賭一毛錢他們斗嘴了。”一整晚的訓(xùn)練,季初渺都沒和江印說半句話的。就算是整體排練,季初渺都選了個離江印有些距離的站位。所有選手都看出季初渺在躲著江印了。訓(xùn)練間隙,易嘉一給季初渺帶了瓶水:“阿渺,江印怎么你了?一晚上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