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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了一聲說:“不樂意算了,那你就當(dāng)你的備胎去吧?!?/br>我說:“好?!?/br>我當(dāng)時是真的一點兒不在乎,當(dāng)備胎挺好的,他就是結(jié)婚我這備胎也能繼續(xù)當(dāng)下去,我壓根沒想過有一天我能追到他,反正不都是這樣過么。還有一次,他和一新交沒兩天的男朋友逛街,還是他一挺要好的學(xué)長,之前可勁兒的給我吹了好久他這學(xué)長人多溫柔脾氣多好……結(jié)果好么,逛著逛著就被他的“三好學(xué)長”拐到賓館門口了。到門口的時候媳婦兒就猶豫了,推脫著不想進去,那男的正人君子也不裝了,生拉硬拽的把人往進扯。當(dāng)時我給媳婦兒打了個電話,他接起來后我就說:“你站臺階上面兒去,站高點兒。”他其實聽不懂我說什么,但估計有點兒被那男的嚇著了,我讓他干什么他就干了。然后他剛站到臺階上,我就開車把那男的碾了。媳婦兒嚇哭了。我一直跟在他們后面。也不知道是那男的命大還是老天想給我留個照顧媳婦兒的機會,丫居然沒死,全身上下就擦破點兒皮斷了條腿。我已經(jīng)做好打官司的準備了,結(jié)果那男的還沒跟家里出過柜,怕把這事兒抖出來就說是自己沒看路不小心撞我車上的。當(dāng)時聽給他做筆錄的警察跟我說這事兒的時候我差點笑的背過氣兒去。太逗了,這事兒幾年后再想起來我都能樂半天。不過媳婦兒當(dāng)時一下都沒笑,就是那時候他說我脾氣太差了,他不喜歡脾氣不好的人。我說沒事兒,反正你也不喜歡我。他就再沒說話。之后他還陸陸續(xù)續(xù)交過幾個,有好有壞吧,反正都分了。有一次喝酒的時候我說:“你丫是真夠瞎的,什么垃圾都能看的上眼?!?/br>他冷笑了一聲說:“是啊,不然高中的時候怎么就看上你了呢?!?/br>我也笑,說:“可不是么,當(dāng)年我那么垃圾你都看的上,現(xiàn)在我變好了你反而不喜歡。明兒哥帶你看看眼科去吧,不知道還有沒有救了。”他冷著臉說:“不去,沒了?!?/br>我被他逗笑了半天。后來可能是被我煩的不行了,也可能是確實遇不到比我對他好的。我倆就在一起了。我們沒過過什么在一起多少多少周年的那種紀念日,因為都說不清到我倆到底是哪一天開始的。當(dāng)時他有很長一段空窗時間,大概五六個月吧,再沒交過男朋友,估計也是玩兒累了。于是那段時間我倆基本天天滾床單兒。時間長了我家里他的東西就越來越多,和同居也沒什么區(qū)別。每天晚上滾床單兒,白天各自上課,下課我去他學(xué)校接他,再一起去趟超市,心情好就回家自己做點兒吃,或者發(fā)現(xiàn)不錯的餐廳就帶他下館子,然后回來接著滾床單兒。有時候他嫌我時間太長,就總拿高中的事兒擠兌我,說:“當(dāng)初不是嫌老子惡心么,現(xiàn)在開始沒完沒了,覺著屎香了吃上癮了是吧!”哈哈,我覺得他這種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罵法特別可愛。后來有一天我常年沒什么聯(lián)系的爸突然打來電話,說他要結(jié)婚了,讓我周末去哪哪兒的酒店一趟。接著我許久未見的媽又打來電話,聲嘶力竭的吼說讓我轉(zhuǎn)告我爸,她離婚協(xié)議上還沒簽字,錢沒算清之前他別想痛痛快快的取那個小女表子。傻逼。一群傻逼。我沒聽完就把手機砸了。其實壓根兒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這么多年這個家不一直都是這樣兒么。我也不知道我在煩什么,就是覺得有什么東西壓在胸口上壓的我快炸了。那天我忘去學(xué)校接媳婦兒了,媳婦兒也沒給我打電話,自己回來的,一進門看到屋子里跟被拆過似得人都懵了。我從來沒跟他扯過我們家那些破事兒,就說:“剛跟我爸吵架了?!?/br>媳婦兒當(dāng)時還不是我媳婦兒,但他愣了幾秒后說了句:“你這壞脾氣要是不改改咱們就分了吧?!?/br>然后就換我懵了。第7章座頭鯨在他面前我砸過兩次房子,一次是前面說的吵架那次,還有就是這次。他說完那句話后也有點兒別扭,看都沒看我就轉(zhuǎn)身進臥室了。我在沙發(fā)上傻坐了十幾分鐘才反應(yīng)過來,走進臥室發(fā)現(xiàn)他背對著門口的方向坐在床上發(fā)呆。我走過去從后面抱了他,問他要不要跟我去趟宜家。現(xiàn)在想起那天拉著他的手逛宜家我還能感覺到當(dāng)時那種開心。我印象里自己那么開心的時候不多,現(xiàn)在,至少現(xiàn)在吧,還沒想起來能和那天差不多的。想起來那天我其實特傻,可能是太高興了。不管什么東西,只要他多看了三秒的我就全往車里扔。后來他把車里的七雙拖鞋五個抱枕全扔了回去,吼我說:“你冷靜點行不行?。?!”哈哈。原來我們也有過一些特別幸福的時候,我不知道是后來的生活真的變了,還是在幸福里泡太久讓我變得不知足了。剛從部隊出來的第二年我在手臂上紋了一條座頭鯨,我們在一起后我又去紋了第二條,就在原來那只旁邊。媳婦兒說不細看的話很符合我開車碾人的氣質(zhì)。是一直這樣呢,還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我覺得好像從來都只有我一只。現(xiàn)在媳婦兒在我懷里睡著了,我還沒睡著。我很認真地親了親他,希望能感覺到胸腔里那個東西再跳一下。可沒有。其實我比媳婦兒多愁善感多了。那一刻我真心實意地想哭。為什么不跳呢,我們都他媽快分手了。天快亮的時候我終于睡了會兒。不過沒多久就醒了。早上八點多,媳婦兒還在我懷里睡著。我起來打算去做早點,結(jié)果一動他也醒了。我親了他一下說:“還早呢,再睡一會兒?!?/br>他嘟囔著說不困了,也要起床,其實連眼睛都睜不開。我倆挺久沒一起起床了。我先穿好衣服去洗漱,幫他把牙膏擠好放在杯子上。洗完等了半天臥室沒動靜,結(jié)果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他又睡著了。不知道他小腦瓜子里在想什么……正要去廚房,他叫了我一聲。我說:“怎么了?”他閉著眼睛說:“再一分鐘,瞇一分鐘我馬上就起。”我有點好笑,問他:“睡著就行了,起來干嘛去?。俊?/br>他聲音縹緲地說想吃樓下那家的小餛飩。我說:“沒事兒,我給你拎上來就行了,睡吧?!?/br>他不,堅持要起床親自光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說一分鐘就一分鐘,一分鐘后他起床了。洗漱完后我倆一起下樓去吃了樓下那家小餛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