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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xué)”。陸星遙對這種評判標(biāo)準(zhǔn)實在很無語。收工的時候,已經(jīng)夜里12點了。邵凱跑過來說:“陸哥,許哥明天就來了?!?/br>陸星遙“咦”了一聲:“聽誰說的?”邵凱說:“他發(fā)信息給我,說他明天就到,讓我給你說一聲?!?/br>陸星遙皺起眉頭,看了看手機(jī),果然手機(jī)上有兩個未接來電。大概是打給他沒接,所以又去糾纏他的小助理:“你什么時候跟他接上頭了?”邵凱呆了呆:“上次照相的時候,他加我微信,讓我給他傳照片?!边@孩子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陸星遙的臉色,“要是陸哥不喜歡,我以后不搭理他了?!?/br>陸星遙嘆息一聲,這個何其無辜的小助理,萬一被許軼發(fā)展成眼線,以后可就有大麻煩了。他拍了拍邵凱的肩膀:“下次你看到他給你發(fā)的消息,當(dāng)沒看見好了,他這個人啊……”其實許軼到底是什么樣兒的人,陸星遙也不知道。他看到的,只不過是許軼展示給他的一面罷了。他們兩人既不是戀人,又超越了正常的朋友之情,這種復(fù)雜的關(guān)系,讓陸星遙置身于一個尷尬的位置,他只能對許軼的任何行為都不予評判,保持沉默。第12章流氓進(jìn)組了第二天,陸星遙就把許軼要來的事情忘在了腦后。全身心地投入到電影的拍攝之中,高一辰是一個有強(qiáng)迫癥的導(dǎo)演,追求完美是他的人生信條,暴躁罵人是他達(dá)到目的的重要手段。凡是跟著高一辰一起工作過的人,才會知道他的脾氣有多臭,也才會明白,為什么這幾年總有很多一線演員不愿意跟他合作。這家伙脾氣不好,自視甚高。他風(fēng)頭正盛的那幾年,合作的演員都是一線和超一線,把他的胃口養(yǎng)刁了,導(dǎo)致他后來過氣了,也根本看不上二線小明星,認(rèn)為他們不是缺少靈氣就是缺少氣質(zhì)。這次要不是楊文芳推薦陸星遙,眼高于頂?shù)母咭怀娇峙赂静粫劭此谎邸?/br>可是形勢比人強(qiáng),現(xiàn)在高一辰風(fēng)頭不在,只能跟一堆“掉價”的二線演員混在一起。但他傲氣猶盛,他對男女主角的要求格外苛刻。女主角還好,除了感情戲,動作戲很少,但是身為男主角的陸星遙可就慘多了。他不但有很多打戲,還有很多還特別危險。在開拍之前,他統(tǒng)計了一下,在這部片子里,他需要跳樓、跳河、跳火車,還要追車,甚至還有跟許軼的幾場打戲。在高一辰的片子里,用替身是不可能的,用高一辰的話來說就是,不具備天王巨星的潛質(zhì),就要知道努力。陸星遙倒是不怕這些,對于專業(yè)演員來說,無論打戲還是感情戲,可以說都是份內(nèi)的事情。陸星遙最怕的是達(dá)不到導(dǎo)演的要求,滿足不了觀眾的期待。因此,陸星遙的努力程度已經(jīng)不是拼命了,而是玩命。在許軼預(yù)計進(jìn)組的這一天,陸星遙剛好有一場被小混混們堵在小巷里圍毆的戲,為了效果逼真,他和幾個演員商量了一下,輕微的磕碰沒有什么,踢到打到也不用停下。正式開拍的時候,那幫“小混混”追他追到小巷里,對他拳打腳踢,這幾個人還挺專業(yè),但到底有幾腳沒控制好力度,直接踢到他身上了。這么一場戲,拍了足足十條。這場戲拍完,陸星遙感覺自己離被真毆也不遠(yuǎn)了。當(dāng)時沒什么疼痛的感覺,陸星遙一門心思地想著如何完美展現(xiàn)當(dāng)時人物的遭遇與心理。等收工回到旅館,他整個人都累癱了,勉強(qiáng)支撐著身體沖了個澡,才發(fā)現(xiàn)肩膀和腰上在下午的戲中留下兩塊淤青,當(dāng)然,演這種片子,受傷都是最基本的事。陸星遙太累了,也管不了那么多,換了睡衣,鉆進(jìn)被窩呼呼大睡。他們拍攝的地點是D城一座偏遠(yuǎn)的小鎮(zhèn)里,所有人都住在鎮(zhèn)上的旅館。因為地處偏遠(yuǎn),條件有限,這里最好的旅館,放在S市,也只不過是個中下水平而已。整個旅館都飄著一股奇怪的味道,仿佛房子放得太久,沒有開窗通風(fēng),產(chǎn)生的霉腐之氣。但這一晚上,他聞到一股格外好聞的青草味道,一直在鼻間縈繞,讓他夢見自己十六歲的時候,沒有踏進(jìn)演藝圈之前,成天都無憂無慮,活得沒心沒肺,成天在陽光與綠草地上打滾,后來這種日子一去不復(fù)返了,少年時代的快樂也消失了。第二天陸星遙一睜開眼睛,“啊”地大叫一聲——許軼竟然就睡在他旁邊,兩人睡的還是一張床。許軼揉揉眼睛,迷糊地說:“寶貝,看見你老公也不用這么開心吧?我昨天凌晨2點到的……你干嘛醒這么早啊。再睡會吧~~”“你,怎,么,進(jìn),來,的。”陸星遙秒醒,先是受驚過度,隨后氣憤過度,冷下臉,一字一頓地質(zhì)問許軼。“前臺給我鑰匙啊?!痹S軼閉著眼睛,把被子直往臉上拽,一幅“我被床綁架了,你行行好,千萬別救我”的無賴模樣。“前臺為什么給你我房間的鑰匙?!”陸星遙憤怒地拉開他的被子。“大概是知道我是你老公吧?!痹S軼嘴角上揚(yáng)。“你起來,解釋清楚!”許軼還沒得意兩秒,就被陸星遙揪著耳朵提起來。“唉唉,疼疼疼,你放手,我說,我說!”許軼連聲討?zhàn)垺?/br>許軼捂著耳朵,眼睛里寫滿了委屈。雖然在電視熒幕上裝B裝得最兇,可私下里裝可憐才裝得最多,要不是陸星遙知道他什么德性,早就心軟了。“我一來,有個導(dǎo)演助理來接我,說原本給我訂我的房間今天漏水了,正在修理中,問我能不能先跟別人合住。我不喜歡跟不熟悉的人住,就想到了你。誰知道,你住的是大床房。不過,一張床我也不介意。好了,解釋完了吧,我要睡了?!痹S軼笑得無辜,倒頭要繼續(xù)睡。陸星遙郁悶了,老天也要跟他作對,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你不介意,我介意!你房間修好了就趕快回去,少賴在我房間。你忘了我們約法三章了?”許軼蒙住臉:“知道了,知道了,為了避嫌,不能住一個屋!你放心,等我房間修好了,我立馬滾蛋。寶貝,你別嘮叨了,讓我再睡會吧!”說完沖陸星遙飛了一個吻,翻了個身,又睡著了。陸星遙只能干瞪眼,看著霸占他床的人大剌剌地睡得香甜,而他根本睡不著,索性起床出門散步。換衣服的時候,他苦惱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不但肩膀和背上一片烏青,不知道什么時候,連膝蓋都腫得像個饅頭。倒不太疼,只是屈膝的時候,有一種漲痛與拉扯感,怪不舒服的。想想今天可能還得拍打戲,為了好過一點,他在附近尋了一家藥店,買了一瓶氣霧劑,專門止疼,往膝蓋上一頓亂噴,感覺好多了。吃過早飯之后,所有人集中到了拍攝地點。陸星遙正拿著手機(jī)專心地給家人發(fā)信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