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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斯年。“恭喜開張?!背鹚鼓瓴恢朗裁磿r候準(zhǔn)備了個紅包,遞給孟皓。“跟我還講究這個?”孟皓也沒端著,大大方方接過了紅包。“該有的禮數(shù)還是要有的?!背鹚鼓杲榻B薛一銘,“我朋友,薛一銘?!?/br>“孟皓?!泵橡└σ汇懳樟宋帐?。“薛一銘?!毖σ汇懟匚?,“恭喜開張?!?/br>“謝謝?!泵橡┬α诵Α?/br>“我是不是占了其他人的位子了?”仇斯年問孟皓,“你要早說這里一天就招待五桌,我就不過來了?!?/br>“招待誰都不能不招待你啊?!泵橡┱f,“放心,剛開業(yè),沒什么人。”這話是假的,孟皓的確推了一桌,而且預(yù)訂的名額已經(jīng)排到下個月了,不過憑他跟仇斯年的關(guān)系,那肯定是要特殊對待的。“你們先聊著,我還有事,就不陪了?!泵橡┚褪沁^來打聲招呼,沒打算久留,他舉了舉仇斯年給的紅包,“紅包,謝了?!?/br>“不客氣,祝生意興隆?!?/br>“借你吉言了?!泵橡┱f著就走了。餐廳環(huán)境很清幽,隔著紗窗還有人在拉小提琴,薛一銘咬了一口鵝肝,看著拉小提琴的小哥哥連連搖頭,對仇斯年說:“這水平,跟你比差遠(yuǎn)了?!?/br>“不過菜的味道不錯?!毖σ汇懖亮瞬磷旖?。仇斯年點(diǎn)頭,表示贊同,味道的確不錯,看來以后可以常來光顧。“事兒逼年居然沒嫌棄?”薛一銘笑了,“看來是真不錯?!?/br>“你怎么突然從上?;貋砹??”仇斯年問他。“想你啊?!?/br>“說人話?!?/br>“有事?!毖σ汇懓櫫税櫭?,“三個月沒回來,這邊分部都要翻天了。”“分部?”“就我那俱樂部啊,這邊不是建了個pubg分部嗎,前不久一隊有個隊員解約了,鬧出來好多事,我回來處理一下。”仇斯年敷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忽然想起來薛一銘早些年好像的確是成立了一個電競俱樂部,只不過以前回回聽他說起來,他都沒留神聽,所以沒什么印象。薛一銘早知仇斯年不重要的事就記不住的臭毛病,斜睨了他一眼,忍不住臭他:“你是不是早衰了?”作者有話說: 謝謝【星河熹微,Deie,孤獨(dú)星球】的地雷和【孤獨(dú)星球】的營養(yǎng)液,感謝各位小可愛的訂閱和留評,挨個啾一口,啵~我會努力的!(正經(jīng)臉第26章仇斯年破天荒的,居然答應(yīng)了薛一銘讓他去俱樂部坐坐的邀請,以前薛一銘跟他提起電競這方面的事,他都不怎么在意,也懶得聽。或許是因?yàn)槟切『阂餐骐姼??反正仇斯年莫名其妙來了興趣,有點(diǎn)好奇。“真稀奇啊。”薛一銘刷臉進(jìn)了基地,“我早八百年前就讓你過來看我的戰(zhàn)果了,你都不稀得來,今天是仙男下凡了?終于舍得落地了?”仇斯年抬頭望了望面前的建筑物,最上方掛著KE俱樂部的巨大logo。“KE俱樂部?”仇斯年喃喃自語,這名兒有點(diǎn)耳熟。“我就說你早衰。”薛一銘翻了個白眼,“跟你提過多少回了,從來就沒記住過?!?/br>“你跟我提過?”仇斯年沒什么印象。薛一銘又送過去一個白眼。基地的裝修風(fēng)格走潮酷風(fēng),整體色調(diào)是黑白灰,一進(jìn)門就能看到KE戰(zhàn)隊獲得的各種獎杯和獲獎時的隊員合照,全都鎖在玻璃柜里。這是他們的殊榮,是KE戰(zhàn)隊一路走過來每一次成長的見證。仇斯年沒仔細(xì)看,匆匆掃了一眼,沒有注意到照片里那個圍在人堆里憨笑著的少年。訓(xùn)練室就在一樓,薛一銘一進(jìn)門,幾個還在訓(xùn)練的男生立刻放下鼠標(biāo)站了起來,滿臉驚訝:“老板?!”“練著呢?”薛一銘一到這幫孩子面前就拿出了大人的架勢,語氣嚴(yán)肅又正經(jīng)。“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要在上海呆幾個月嗎?”這幫男孩并不怵他,畢竟薛一銘也沒有比他們大多少,而且薛一銘作為俱樂部老板,一點(diǎn)沒架子,還老跟這群孩子鬧著玩,退役前也是電競?cè)Φ倪h(yuǎn)古大神,俱樂部好些人還是他當(dāng)年的粉絲。“回來處理點(diǎn)事情?!毖σ汇懺诔鹚鼓昝媲把b得很正經(jīng),得拿出老板的威嚴(yán)來,“PURE呢?”“隊長他出去夜跑了?!?/br>有人認(rèn)出了仇斯年,陳易指著他,驚訝道:“你……”“怎么了?認(rèn)識啊?”薛一銘扭頭看了看仇斯年。仇斯年對這個男生沒有印象,他偏了偏腦袋,看到了掛在墻上的照片,這下是看清楚了,也一眼就看到了照片里的高一。仇斯年想也沒想就走了過去,抬頭仔細(xì)看了看照片。照片里的少年被旁邊的人摟著肩膀,他的眼角噙著淚花,嘴角卻是翹起的。真愛哭。仇斯年在心底輕笑了一聲。高一那個時候年紀(jì)還小,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那是他第一次比賽奪冠,第一次以職業(yè)選手的身份和隊友一起抱起冠軍獎杯。少年的臉龐青澀又稚嫩,一頭栗色的順毛,乖成小金毛了。年齡這東西得對比,仇斯年默不作聲地盯著照片里的小朋友,也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個老東西了。要真有點(diǎn)什么,還真是老牛吃嫩草了。他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沒資格說她小姨啃嫩草。“看什么呢?”薛一銘走了過來。“沒什么?!背鹚鼓険u了搖頭。何言清夜跑回來了,看到薛一銘也是一臉驚訝,氣喘吁吁道:“老板?你怎么回來了?”他看了一眼薛一銘旁邊的仇斯年,表情更詫異了:“你是…”仇斯年記得何言清,卻裝作從未見過的樣子,給了個禮貌又生分的微笑。何言清當(dāng)他不記得自己了,也沒法多問,只能回了個微笑。薛一銘忙著招呼仇斯年,沒跟那幫孩子多聊。“他們怎么都喊你老板,也太生分了?!背鹚鼓暝谏嘲l(fā)上坐著,“聽著真別扭?!?/br>“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