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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工了,他今天飛法國,就把東西放我這了,你有空過來拿一下。”孟皓拿起袋子里的禮物盒看了看,“什么東西?禮物?”“嗯,我明天過來拿?!?/br>孟皓玩味兒地扯出一抹笑,“送誰的?”“男朋友。”仇斯年語氣坦然。這一點也不藏著掖著的態(tài)度讓孟皓著實吃了一驚,他本來也就是隨口一問八卦八卦,也沒指望仇斯年這個悶葫蘆能倒出來些什么。“……怎么個意思?男朋友?”孟皓盯著手里的禮物盒猛看,“上回那小朋友?”“嗯。”“成了?”孟皓挺平靜,這樣的結(jié)果似乎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擺弄著禮物盒輕笑,笑里還帶著點嘲弄的意味:“不是說年紀(jì)太小嗎?不是說沒想法,有想法也不會怎么樣嗎?”“你記憶力倒是挺好。”仇斯年平靜道,隨手就把當(dāng)初立的fg拔起來丟一邊去了,“年紀(jì)是太小了,但我就是喜歡,還有,當(dāng)時我就有想法了,我知道你早看出來了,別跟我在這裝。”孟皓把禮物盒放回了紙袋里,瞇著眼睛笑,“大開眼界啊仇斯年,沒想到你還能說出這種話來,哎,可惜了,我本來還想著你要是再繼續(xù)端著,那我就出手了。”“都當(dāng)叔的年紀(jì)了,就別想了。”孟皓呸了一聲,笑罵道:“你以為你比我好到哪里去?咱好歹長得還不賴吧,錢也有的是,你別仗著自己長了張明星的臉,成天鼻孔朝天都不知道自個兒是誰了?!?/br>“我是沒錢,但也沒長了一張明星的臉?!背鹚鼓旰吞@一笑,“我只是長了一張他喜歡的臉?!?/br>孟皓一愣,隨即樂了,“我發(fā)現(xiàn)你談個戀愛,怎么還把臉皮給談厚了,仇斯年,你要是被綁架了就眨眨眼?!?/br>仇斯年也笑了:“不跟你扯了,沒什么事先掛了?!?/br>“挺好的?!泵橡┖鋈徽f。“嗯?”“你這樣挺好的?!泵橡┬α诵?,“有人味兒了?!?/br>只是兩天沒有見到仇斯年,高一就想得不行了,又不敢聯(lián)系得太頻繁,不矜持,也太膩人。他聽仇斯年的話,暫時沒有給薛一銘答復(fù),誰知這天,陸鋆突然給他打了個電話,讓他去一趟俱樂部基地。“怎么了?有事?”“你過來就行了?!标戜]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快點快點?!?/br>“是老板找我?”高一狐疑地問。“不是?!标戜]朝圍在自己身邊的隊員揚了揚眉毛,“反正你快點過來,快點快點快點,不來我就殺到你家里去了。”高一無奈,猶豫片刻,還是答應(yīng)了:“知道了,我一會就過來。”“好嘞,快點哈?!?/br>其實高一心里已經(jīng)有答復(fù)了,重新歸隊是遲早的事,所以再次回到基地的時候,他心里已經(jīng)沒有那么不自在了。高一刷臉進(jìn)了基地,陸鋆約好在休息室見面,一進(jìn)門高一就熟門熟路地往休息室走。高一敲了敲門,沒有人應(yīng)聲,他直接推門走了進(jìn)去。“砰”的一聲,高一嚇得一哆嗦,五顏六色的禮花彩紙迎面飛了過來,他下意識閉上了眼睛。“生日快樂!”耳邊響起一陣歡呼。高一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陸鋆的一張大臉,他往后退了兩步,低頭看到了陸鋆手里的蛋糕。今天是高一的生日,隊里那幫男生商量著一起給高一準(zhǔn)備了個生日驚喜。其實集體給隊員過生日,是隊里每年的慣例,一年里幾乎每個成員都會輪一次,隊員送禮物,老板發(fā)紅包,熱熱鬧鬧得跟過年一樣。只是高一沒想到,這群人還記得他的生日,退出戰(zhàn)隊的日子里,他還能享受曾經(jīng)的溫暖。高一注視著蛋糕良久,才抬起頭,笑著說了句:“謝謝?!?/br>薛一銘不在,眼前站著的是陳易、林飛、段曉宇、陸鋆和何言清,都是熟悉的面孔,也是高一曾經(jīng)最親密的隊友。“你肯定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吧?”陸鋆拉長聲音問他。“嗯,真的忘了。”高一拍了拍腦袋上的彩紙,看著面前的幾個男生,真誠道:“謝謝你們?!?/br>除了謝謝他也不知道還能再說什么,感動是肯定的,他最容易記得別人對他的好,只是不擅長表達(dá),不知道該怎么跟人自然地相處。“誒誒誒,rou麻的話就別說了,咱也不興這個。”陳易走了過來,往高一腦袋上套了個生日帽,“許愿吹蠟燭吧?!?/br>“不唱生日歌了?”段曉宇問。“不唱!”陳易擺手,“咱五個唱歌都跑調(diào),別再給人嚇跑了?!?/br>“我不跑調(diào),你別拉上我。”林飛在一旁笑,“唱個生日歌還跑調(diào),你們還好意思老去唱K,哪來的自信和勇氣?!?/br>陸鋆樂得不行,端著蛋糕笑得胳膊發(fā)抖,蛋糕上的蠟燭晃晃悠悠的,燭光搖曳,看得陳易心里抖了一下,忍不住喊:“誒鹿勻,你拿穩(wěn)點!別給掉了!”“掉不了?!标戜]把蛋糕舉到了高一面前,“許愿吧,小奶糕。”高一不講究這個,但還是配合地閉上了眼睛,在心里默念了“仇斯年”這三個字,就睜開了眼睛,吹滅了蠟燭。沒什么愿望,愿望就是仇斯年,不是希望他怎么樣,只是恰好在想他。仇斯年于他而言,本身就是一個美好的愿望。高一對于自己這個時候還在想仇老師,其實是很鄙視的。想來已經(jīng)兩天沒見到仇斯年了,也沒打過視頻電話,緩解思念全靠語音通話時,電話那頭磁性又低沉的聲音。休息室的墻壁上掛滿了彩帶和氣球,是精心裝飾過的。男孩子慶祝生日沒有那么講究,吃個飯喝個酒,說說葷話吹吹牛逼就算過了,比不上女生精致和用心。高一還是不太適應(yīng)這種熱鬧的環(huán)境,坐在位置上安靜地喝酒。“老板今天發(fā)話了,允許通宵,允許嗨到天亮?!标愐着e起了杯子,“碰一個吧,兄弟們?”“碰碰碰?!睅讉€人聞言紛紛碰杯,“今天爽了,托g(shù)one的福?!?/br>“老板呢?”高一問。“他說我們小年輕自己樂呵,他就不來湊熱鬧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