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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正銘沒在,楚鈺能和姥爺嗆兩句,但這人帶笑望過來,他不禁臉頰微熱,有些赧然,只嗆了一句:“能睡到日上三竿!”傅正銘失笑:“能睡到太陽曬屁股?!?/br>楚鈺想到什么,小身板一震,紅著臉支支吾吾:“我去洗漱。”傅正銘疑惑地看了眼楚鈺有些倉惶失措的背影。等楚鈺去完洗手間出來,傅正銘正穿上外套要出門。“要走了嗎?”“嗯,”傅正銘看出他眼底有些不易察覺的依戀,笑了下,“去買個零件,修老爺?shù)氖找魴C(jī),要一起?”楚鈺忙搖頭,有種被看穿的不知所措,拉了下椅子,又拽了下睡衣:“我要在家里寫作業(yè),我還沒吃早餐?!?/br>“還吃早餐?留著肚子吃午飯吧?!?/br>姥爺拆臺。楚鈺擰了擰鼻子,哼了聲,心想你們才不可能不給我留早餐。轉(zhuǎn)身去了廚房。廚房里灶上,果然還小火煲著雞絲粥。楚鈺正要去端砂鍋,傅正銘又進(jìn)來:“我來,小心燙?!?/br>楚鈺哦了聲,乖乖站到一旁。放好砂鍋,傅正銘又盛好了一碗,回頭看他,問了句:“怎么這么重的黑眼圈?”楚鈺正找著理由,卻猝不及防地又聽他笑問:“晚上做壞事了?”楚鈺臉霎時紅成了小番茄。傅正銘低笑一聲,出了門。靠,羞什么羞,還怎么解釋,解釋不清了。楚鈺暴躁喝粥。☆、Chapter28Chapter28楚鈺喝粥被燙到了,小狗似的伸出舌頭晾著,晾了會看到班群里聊到昨晚遇到“校霸”,又把舌頭縮回來——不能辱了他校霸形象。他一臉冷酷地盤膝坐在椅子上,漫不經(jīng)心地寫英語作業(yè)。他英語最好,叛逆的時候其他科目是真掉下去了,英語卻要算好分假裝考不好。寫了一會,手機(jī)響起來,拿起來一看,傅正銘給他發(fā)的,問他姥爺在不在家里。“姥爺和李爺爺買菜去了?!?/br>傅正銘沒再發(fā)消息過來,戴天明又給他發(fā),一張機(jī)場照。“我提前回來了,沒意思,還不如回來寫作業(yè)?!?/br>楚鈺表示贊賞:“可以,很上進(jìn)?!?/br>戴天明又問他:“你上午發(fā)的朋友圈什么意思?”楚鈺寫作業(yè)前發(fā)了個朋友圈,手機(jī)里翻了半天圖,最后找了張倒映著煙花的江水圖,配文:“奶奶說的不對?!?/br>“你奶奶說什么了?”“你昨晚去看煙花了?好看嗎,早知道我旅什么游啊,還不如跟你們一起去看煙花?!?/br>“你是跟傅叔去的嗎?”楚鈺只回了他最后一個問題:“嗯。”聽到客廳有腳步聲,他放下手機(jī),拿起水杯出去,就見傅正銘從一個紙盒子里拿出一個嶄新的收音機(jī)來,又拿起梅花起子拆螺絲釘。楚鈺不解:“這是新的?”傅正銘嗯了聲:“單買零件不好買,買新的拆了,再給姥爺?shù)难b上去?!?/br>怪不得要問他姥爺在不在家,要是被姥爺看到了肯定不會讓他這么折騰的。他知道姥爺很寶貝那個舊收音機(jī),因為是姥姥送的。楚鈺覺得傅正銘這個人,實在是,不管是對他還是對他姥爺,都太用心了。要讓他爸來修這個收音機(jī),他恐怕根本不樂意浪費自己的法國時間,寧愿花錢買新的。其實,老人家就那么點樂子,多花兩分鐘的小心思,哄哄老人開心又有什么不可以。果然中午老頭兒回來,從收音機(jī)里又聽到了熟悉的午間新聞,笑得臉上褶子都多了兩道。楚鈺莫名有點酸溜溜的,覺得他傅叔叔可真忙,哄完小的哄老的,太不容易了。晚上傅正銘沒有留下來吃飯,一連兩天,楚鈺都沒有見到他傅叔叔,只刷到了他朋友圈。傅正銘很少發(fā)朋友圈,顯然是這次放假難得休息,又和朋友相聚,興起發(fā)了一條。“放松一下?!?/br>配圖是一杯雞尾酒,旁邊擺著煙灰缸,里面已經(jīng)有不少煙頭了,他只露出一只搭在大腿上的手,修長有力,手背青筋分明,指間夾著煙,混著曖昧光色,竟有些說不出的性感。不讓他去酒吧,扭頭自己去了。楚鈺將唯一的配圖放大縮小,看了會,還是給他空蕩蕩的動態(tài)點了個贊,退出去,但一頓后又重新點進(jìn)去,盯著那唯一的一個贊看了一會。確定了一件事。他和傅正銘沒有共同好友。楚鈺的作業(yè)進(jìn)度緩慢,臨近返校的時候,戴天明還來找他去網(wǎng)吧開黑。戴天明假期有八天,根本不記得高三周二下午就要返校這檔子事。楚鈺也沒說,想著沒寫完就沒寫完,下午去學(xué)校趕吧。他都多久沒這么乖乖杵在家里寫作業(yè)了,能堅持寫完大半已經(jīng)很值得表揚(yáng)。倆人雙排,連吃三雞,戴天明爽得飛起。身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圍了幾個吃瓜群眾,每次楚鈺開槍殺人都要叫好。“出去旅游真他媽浪費時間,還不如在家和你開黑玩游戲呢?!?/br>“真他媽吊,老子好久沒吃雞了,有大腿抱的感覺真他媽爽到爆!”戴天明感動淚流。楚鈺喝了口可樂,淡然收下這份帶勁的夸贊。臨近中午的時候,沒有班主任的班群里開始熱鬧起來了。假期放飛的苦逼高三學(xué)子們終于想起自己堆積如山的作業(yè),開始給自己搜羅救命稻草。“誰寫作業(yè)了,借來抄,晚上請喝奶茶,十萬火急!”這是玩得不止今夕何夕的學(xué)渣渣們。“你不會一個字都沒寫吧?”“你寫什么了,可以交換,我寫了英語語文和化學(xué)?!?/br>“臥槽,牛逼,我就寫了語文。”“感情你們都不寫數(shù)學(xué)和物理是吧,那完蛋了,這兩門還是最多的。”“學(xué)委肯定都寫了?!?/br>“但是學(xué)委不會借的?!?/br>當(dāng)大家問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個可以借物理的,數(shù)學(xué)卻沒一個有寫完的,連東拼西湊都湊不夠,只好懷著最后一絲希望,問:“鍇子寫了嗎?”“寫個屁,同桌寫了嗎,就指望你了@是金玉?!?/br>是金玉:“寫個屁?!?/br>所有人:完犢子!楚鈺回復(fù)完群里消息,正想回去吃午飯,吃完就去學(xué)校趕作業(yè),卻被一個電話打亂了計劃。、楚鈺懷著莫名的心情趕到一家日料店。楚荀在包間坐著,身邊是一個眼熟的女人,看到楚鈺過來,倆人都露出了好似有些欣慰的笑容。“楚鈺,還記得阿姨嗎?”楚鈺坐到一旁,看她一眼:“記得?!?/br>他mama的助理,劉玲鈴。劉玲玲一手搭在楚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