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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毫不遮掩。夏星洲端著水盆站了起來,挽起了袖子。聽這話后,他還是給了陸云在一個少見的笑意?!皨尩模献釉趺蠢险腥亲儜B(tài)?!?/br>“與其說我變態(tài),不如說偏執(zhí)狂,這輩子無論如何只想上您,大殿下?!标懺圃谏焓纸舆^水盆來,手從夏星洲指縫間劃過。夏星洲的手修長,骨節(jié)分明。陸云在一直覺得好看,他送了很多指環(huán),但是夏星洲從來不愿意帶東西。現(xiàn)在東西都成了別人的拍賣物品。名義上,大皇子失蹤,陸云在死了。“哥現(xiàn)在是自由身,自由心,可惜你只能白日做夢了?!跋男侵蘼柭柤鐭o所謂。對陸云在擺出來一副,你愛怎么想是你的事,跟老子已經(jīng)無關(guān)了。陸云在兩只手端水盆,立刻換成了一只手,往前邁了幾步,就把夏星洲堵在墻邊上,一只手剛好支撐在墻上。夏星洲一閃,陸云在端著水盆,直接把水盆的邊緣卡進(jìn)了墻里,再次堵住了夏星洲另外一條路。夏星洲臉色瞬間變成了怒視:“別忘了,你說過什么?!?/br>陸云在卻一直保持微笑,他覺得有些事情還是用行動表達(dá)清楚比較好。“我當(dāng)然記得,從零開始追你?!?/br>“記得還不閃開?!毕男侵蘧娴溃骸澳愀襾y來,就再也別想看到我?!?/br>陸云在還是微笑,只是他笑起來就讓人覺得天生帶著股邪氣。他單手把夏星洲翻過去,讓他面對著墻。夏星洲真是莫名其妙到家了。不過他到放心了應(yīng)該不是亂來了,不然第一件事還不是撕了他衣服。可是下一刻,他就再也沒辦法說話了。陸云在緩緩的舔了舔夏星洲的耳朵,身體貼了上去。“感覺到了吧,大殿下?!彼恼f道?!皠e再撩撥我了,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能控制的住自己,畢竟現(xiàn)在我可沒有向?qū)Ъ偨?,隨時可能會陷入無法自控的邊緣。”夏星洲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的后面,有一個東西頂在哪里,隔著衣料可是卻幾乎能感覺到可怕的熱度。“你.....你......”夏星洲你了半天,愣是說不出一個字來。陸云在低笑著才放開他。“混蛋,這個混蛋!!”夏星洲氣的大罵,他滿臉通紅,不斷的對著墻面發(fā)泄,可是彼此的身體都太過熟悉,哪里經(jīng)得起挑撥,他自己都被弄起了反應(yīng)。突然噗通一聲巨響,重物落地的聲音,將夏星洲再次冷靜了下來,他回頭一看。尋肆睜開了眼睛,可是眼神失去了焦距,不知道該看向哪里,他似乎極度的不安,抱著被子,身體劇烈的顫抖。“冷靜,冷靜,沒有事情的!”尋肆自言自語跟自己說道。陸云在這回端著吃的,他跟夏星洲對視了一眼。“這是開始了嗎?”夏星洲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拿起身邊的外套,就準(zhǔn)備往外走:“我去把夏侯森帶回來,你把房間里所有鋒利的東西都收起來。”陸云在拉住夏星洲:“我去吧,你守在他身邊。”夏星洲卻微微松了口氣:“一定要把夏侯森帶回來,告訴他,不然就等著給尋肆收尸吧。”------------101.哨兵的交流尋肆緊緊抓著被子,他開始感覺到冷,身邊的溫度似乎開始急速的下降,他使勁抓著被子,可是卻似乎卻完全不管用,四周仿佛身處冰天雪地之中。夏星洲發(fā)現(xiàn)尋肆嘴唇開始發(fā)紫,身體抖得控制不住。夏星洲是過來人,他又是擔(dān)憂,卻只能急的在原地不安的走來走去。最后他還是心一橫,靠了過去,總不能任尋肆自己這樣下去把,最多他會被看成什么奇怪的東西。夏星洲走到尋肆身邊。然而尋肆裹著被子,眼睛看著夏星洲,又似乎不是看著夏星洲,拼命搖著頭。夏星洲盡可能屏蔽自己的精神波動,不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到尋肆。“感覺怎么樣,尋肆?”夏星洲小心翼翼的問。“你在叫誰?”尋肆突然說。夏星洲在他面前蹲了下來:“你看,我先把你弄回床上,然后在討論其他問題好嗎?”夏星洲的手抓住尋肆的胳膊,因?yàn)楦杏X到冰涼的體溫,而深深的蹙起了眉頭。尋肆的體溫正在開始下降,在哨兵的意識介入向?qū)У囊庾R之后,所有的向?qū)Ф家?jīng)歷這么一段意識混亂的時候,有的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意識與身體,讓所有的一切都往一種極度混亂的狀況發(fā)展。夏星洲自然知道,那段時間他只剩下自殺的念頭,因?yàn)橐庾R極度混亂,他的記憶都亂作一團(tuán),至今回想起來,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去死,或者毀掉自己的這張皮,那么一切就都可以結(jié)束了,所以任何東西都可以成為他傷害自己的武器。他想進(jìn)辦法要?dú)У糇约旱钠?,那是他激烈的本能反?yīng)。可是最終他沒能做到,陸云在控制了他的意識,那段時間他甚至喪失了基本的生理機(jī)能,所有的一切都在那個人控制之下,他無法結(jié)束自己的性命,因?yàn)樗刂撇涣俗约旱纳眢w。也因此自己所有的丑態(tài),都被那個人看盡了,尊嚴(yán)絲毫不剩。直到他的意識清醒了過來,感覺就好像度過了幾個世紀(jì)那么長的時間,其實(shí)不過才幾天而已。在夏星洲握住尋肆的手腕,跟他商量的時候,尋肆卻開始拼命的搖頭。他冷的似乎牙齒都在打顫:“不........我不要回去........不過就冷點(diǎn)......”“尋肆!”夏星洲叫他。“你叫錯人了!!我...你不是.....一直叫我尤利的嗎?”尋肆說。“我是誰?”夏星洲突然慌了,他抓的很緊,把尋肆拉的近了些。“夏....夏.....夏天臨......”尋肆說,眼睛里時不時有金色涌動著。夏星洲撩起額前的頭發(fā),實(shí)在有點(diǎn)無可奈何,不過看樣子,似乎情緒沒有那么糟糕,至少他們還能勉強(qiáng)溝通。“我們........”他頓了一會兒。試圖猜測尋肆的錯覺是在什么地方?!罢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