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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神每天都在擔(dān)心掉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9

分卷閱讀59

    突然約訓(xùn)練賽?

戰(zhàn)隊之間的訓(xùn)練賽一般是無正式比賽時為了磨合隊伍默契才會約的,現(xiàn)在聯(lián)賽正在進(jìn)行中,約訓(xùn)練賽一是擔(dān)心戰(zhàn)隊或輸或贏都會影響心態(tài),二是怕暴露戰(zhàn)術(shù)。

那邊齊全“正在輸入...”了幾分鐘才回道。

[emoji-齊全]阿土他......可能要退役了。

方誠嶼眉稍挑了一下。

[方誠嶼]什么原因?

[emoji-齊全]和趙耀一樣。

[emoji-齊全]鍵銷炎,很嚴(yán)重。

方誠嶼能感覺到齊全情緒不太好,事實上看到這個消息他心里也不好受。

在這個行業(yè)里,手傷,他聽到過太多次了。每聽聞一次就又增添一份無力感,壓得人心頭沉甸甸的。

[方誠嶼]什么時候退役?

[emoji-齊全]可能,花火邀請賽吧。

聯(lián)賽各賽段的時間跨度較大,中間休息期很長,為了保證戰(zhàn)隊們維持在最好的狀態(tài),花火在賽中舉辦了一場邀請賽,時間是一周后。

[方誠嶼]不能堅持到?jīng)Q賽嗎?

[emoji-齊全]他說,怕拖后腿。

[方誠嶼]隊里有可靠的醫(yī)生嗎?

[emoji-齊全]醫(yī)生倒是有,只是他已經(jīng)到了最壞的地步了。

方誠嶼頓了一下,良久之后輕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

一個沒留意,他許久未動的角色被人狙了,屏幕暗了下來。

方誠嶼又打了一行字。

[方誠嶼]你應(yīng)該知道,作為對手來說,這其實是個好消息。

[方誠嶼]花廷如果知道,可能會激動地當(dāng)場拉筒禮花。

這回齊全回的十分迅速。

[emoji-齊全]艸!老子當(dāng)然知道!

[emoji-齊全]我告你,你偷偷的樂可以,但花廷今天要是真擱外面拉花了,我這輩子都跟你沒完。

[方誠嶼]我可以不讓他拉禮花筒,但他要是想拉橫幅我可阻止不了。

[emoji-齊全]老子走了,哄不回來了!再見!

方誠嶼沒忍住笑了一聲。

[方誠嶼]別走,我問你個事。

[emoji-齊全]啥!

[方誠嶼]如果一個人心情不好,應(yīng)該怎么哄他開心?

[emoji-齊全]??

[emoji-齊全]你他娘的要哄誰?

[emoji-齊全]他?

[emoji-齊全]我錯過了什么?

[emoji-齊全]還有,你為什么要問我?!

齊全等了良久,才等到方誠嶼的回復(fù),哪成想剛一看到,就無法克制地翻了個驚天大白眼。

[方誠嶼]因為我覺得,艾娣看上去總是不開心。

[emoji-齊全]可去你媽的吧!

☆、疤痕

晚上訓(xùn)練結(jié)束后,眾人在會議室簡單開了個會。

“先宣布一個消息。”方誠嶼開門見山道:“emoji阿土,馬上就要退役了?!?/br>
花廷一拍大腿,一張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綻放成了一朵褶子菊,驚叫道:“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具體什么時候?!還能打完聯(lián)賽嗎?天吶!感謝上帝,感謝神明,我今年是走了什么運,簡直......”

方誠嶼嘖了一聲,面無表情地打斷他,“閉嘴?!?/br>
花廷趕緊伸手捂住嘴,努力克制住自己即將爆發(fā)的狂放不羈的笑聲。

方誠嶼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沒出息。

方誠嶼淡淡道:“花火邀請賽后,阿土?xí)纪艘?。emoji因為臨時換了陣容,急需磨合,齊全這周末和我們約了訓(xùn)練賽?!?/br>
邱峰好奇道:“他們emoji一隊也沒個替補,阿土退了,誰能補上?。俊?/br>
方誠嶼道:“聽說是從二隊上來的,突擊位?!?/br>
錢巖也面露喜色,“齊全和阿土可是老搭檔啊,他們這對兒一破開,也不知道新來的這位能不能適應(yīng)齊全的打法。”

邱峰摸摸下巴,道:“肯定得費些時間磨合吧,齊全的打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錢巖眉毛一挑,腿都激動地抖了起來,“這可真是個好消息!”

花廷頻率飛快地點點頭,“不是一般的好消息,我簡直想出門拉個橫幅,上面寫什么我都想好了,就寫慶祝emoji副突擊位阿土光榮退役!并祝他前途光明,益壽延年!”

連晟笑出了聲,“益壽延年......你是吃筍長大的嗎?”

坐在一旁的林海川就不高興了,“怎么能這么說人家呢,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應(yīng)該真誠地祝賀他脫離苦海,勇死沙灘!”

連晟哭笑不得地?fù)u了搖頭。

方誠嶼敲了敲桌子,正色道:“齊全說這次訓(xùn)練賽不會太正式,目的只是讓他的新隊員練練手,但我們也不能大意,戰(zhàn)術(shù)什么最好不要提前暴露出來,就按平時訓(xùn)練的來吧?!?/br>
“好?!?/br>
會議結(jié)束,花廷還真著人去做他的橫幅去了。

連晟原本還有些事問他,但他走得太著急,沒來得及逮住他的人,只好放棄,揉揉自己的后脖頸朝樓上走去。

連晟原本覺得自己的“周賀后遺癥”已經(jīng)好多了,可當(dāng)天晚上,在他又一次夢到那個夢時,他才覺得不好。

連晟滿頭大汗地從床上驚坐而起,呼吸急促地按住了自己仍在刺痛的左手腕,等著這股余勁兒過去。

鬧著要跟他一起睡的方誠嶼在睡夢中被他驚醒,伸手按亮了臺燈,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從后面抱住他,悶著嗓子哄道:“做噩夢了?沒事了,沒事了,只是夢而已?!?/br>
連晟喘著氣靠在他身上,意識還沉浸在噩夢中不太清明,聲音也啞得嚇人,“對不起,吵醒你了?!?/br>
方誠嶼側(cè)頭在他眼睛下輕輕吻了一下,“晟哥,你永遠(yuǎn)不用和我說對不起。”

半晌后,連晟的情緒終于恢復(fù)正常,他不知道該怎么向方誠嶼解釋這種情況,只覺得又愧疚又難堪。

他喉結(jié)滾動了幾圈,艱難道:“我最近情緒不太好,你回房間自己睡,好嗎?”

方誠嶼身子僵了一下,然后很自然地答應(yīng),“好?!?/br>
他伸手扶著連晟的肩膀,將他推到床上躺好,“等你睡了,我就走?!?/br>
連晟雖然人醒了,但做了半宿的噩夢,精神乏得不行,只輕輕嗯了一聲就閉上了眼。

過了一會兒,連晟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下來,方誠嶼正打算替他蓋好被子就走,拉他手腕時卻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方誠嶼放開連晟的手,低頭仔細(xì)看了看,借著昏暗的臺燈,他很清楚地看到了連晟左手腕上有一道淺淺的rou色疤痕,雖然看上去已經(jīng)不太明顯了,但畢竟留了疤,摸上去還是會有突兀的凹凸感。

方誠嶼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