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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白茶(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爺撫養(yǎng)長大,爺爺是舊貴族,雖然家族沒落,但老宅依舊是雕梁畫棟,古色古香,隨意的擺設(shè)都是沉淀的時光,直到白茶逐漸長大,父親賭博的貪欲才徹底吞噬了這個家。這種低奢的擺設(shè),白茶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再見過。

他鼻尖聞到一縷淺淡的幽香,循著淡淡的香氣看去。

“肚子還疼嗎?”身側(cè)坐著的成年男子漫不經(jīng)心地問,他穿著華貴暗色的絲綢睡袍,雙腿交疊,上面放著一沓文件,鼻梁上架著金邊的水晶眼鏡,聽到動靜后斜睨一眼睜大眼睛的白茶,隨口問道,聲音低沉優(yōu)雅,自帶一種貴氣。

顯然這個男人并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照顧一個病人,病人睡了很久,自然是想討一點(diǎn)水喝。

白茶嗓子不舒服,張了張嘴什么也沒說出來,想喝點(diǎn)水潤潤嗓子,蒼白的唇瓣開合幾下,又害羞地閉上。

他撐著軟軟的床鋪想要半坐起來,但顯然低估了這張床上綢緞的光滑程度,手一滑就又摔回去,發(fā)出一聲有些沙啞的驚喘。

“嗯?”陸淮洲終于將文件放到一旁,站起身。他摘下眼鏡,擱置在一旁,漆黑如墨的眼睛居高臨下地看向這個渾身雪白裹在絲綢里的美人,寒星冷漠的意味流瀉而出。

……像是被人送過來賄賂他的尤物,陸淮洲想。如果不是確定了這個人在陸家深居簡出老老實(shí)實(shí)讀了三年的書,他一定會將人誤認(rèn)為專門調(diào)教好伺候男人的尤物。因?yàn)樯眢w的特殊,和艶麗又青澀的容貌。漂亮美人烏黑色的頭發(fā)留的很長,這種長發(fā)在這個時代并不多見,起碼陸淮洲所見過的男子蓄發(fā),多為風(fēng)月場所的妓子,長發(fā)讓他們更類女,扯著頭發(fā)做起來,別有一番征服的滋味。

而白茶則完全不同,昏迷過去的時候,鴉色長睫投下的陰影、淡紅色的唇瓣、白膚和貌美可能會讓人錯認(rèn)為以色事人的年輕小倌,但他睜開眼的時候,其清澈之意宛如瞳孔里有溪流明月,垂睫淺笑如風(fēng)拂翠竹,漫上的害羞潮紅也像春日幾簇桃瓣生輝,斷不會讓人錯認(rèn)為小倌。

“家主大人?!卑撞璨恢勒f什么,也弄不清當(dāng)下的狀況,啞著嗓子試探地叫了一聲。

他聲音軟,帶一點(diǎn)靦腆,微微的喑啞給清澈的嗓音蒙上一層誘惑。

陸淮洲不動聲色地硬了,他看著白茶清澈見底的眼神,難得窘迫地又坐下,雙腿交疊起來。

興許是最近太忙碌,沒有發(fā)泄過的原因,陸淮洲暗暗想。

“你暈倒在房間里了。”陸淮洲說,他恢復(fù)了冷靜,打量著白茶。

“是嗎……給您添麻煩了,實(shí)在抱歉,我……”白茶怔了怔后立刻道歉,他實(shí)在不好意思躺著和陸淮洲說話,堅(jiān)持地半坐起來靠著檀木的床頭。紅色的絲綢被子從捂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脖頸滑到鎖骨下方,露出雪白晃眼的肌膚,兩廂色彩鮮明地印在陸淮洲的眼底,陸淮洲的喉結(jié)滾了滾,幾乎要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在故意誘惑他。

但白茶的目光太清澈了。

“你來癸水了?!标懟粗薮驍嗨脑挘瑢徱暤囟⒅?。

白茶幾乎要懷疑自己聽錯了,他睜大眼睛看著陸淮洲冷淡的表情,磕磕絆絆地重復(fù)了一遍這個他幾乎從來沒有接觸過的詞:“癸……水?”

“冒昧打擾一下……是哪個癸和哪個水?”白茶有些不可置信地微微拔高音調(diào),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后他下意識地抓緊了被子,向陸淮洲道歉。

陸淮洲向來脾氣不太好,和人說話也沒什么耐心,此刻卻對白茶出奇的寬容,耐心地重復(fù)一遍:“癸水,大夫說這是你的初潮?!?/br>
“我?癸水?初潮?”白茶就差用手不禮貌地指指自己了,盡管如此,提到這兩個女子用的詞匯時他還是本能地紅了臉。

“你不知道嗎?你的身體狀況?!标懟粗薹磫査?,意有所指地用指節(jié)敲了敲桌子。

白茶終于想起來什么,淡紅的唇瓣反復(fù)開合幾次,最終又閉上了,他的困惑太多,此刻又羞于和陸淮洲說。

但是陸淮洲主動提起道:“你是雙性之體,你應(yīng)該清楚吧?!?/br>
白茶昏迷的時候,全身上下都被大夫看了個遍,他站在一旁,自然也盡收眼底。包括那光潔無毛的下體,雪白飽滿的蚌殼中一道羞怯粉嫩的裂縫,沾著星星點(diǎn)點(diǎn)艷紅色的血跡。

白茶臉色煞白下來,他用力地抓著床單,雪白的牙齒不自覺地咬著淡紅薄唇,怯生生地說:“我一直把自己當(dāng)做男子看待,不會給您添麻煩的?!彼卤魂懟粗挹s走,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反復(fù)哀求他:“家主大人,我不會給您添麻煩的?!?/br>
陸淮洲垂眸看他,淡淡說:“我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你叫什么?”

“白茶?!?/br>
“喔?!标懟粗尴肫饋砹?,是他三年前在河邊救下的孩子,“你是白家獨(dú)苗是嗎?我記得白家是書香門第,你爺爺人不錯,可惜被你父親敗光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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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家主對白茶恩同再造,白茶沒齒難忘!”白茶先是有些黯然,爾后感激地仰視著陸淮洲,漂亮的眼睛里閃爍著滿滿的真誠——準(zhǔn)確來說,是名之為“虔誠”的、誓言一般的感情。陸淮洲感覺心臟被不大不小地輕輕扯了一下。

白茶情緒一激動,小腹處就開始躁動起來,一股撕扯內(nèi)臟的陌生疼痛突然席卷而來,一瞬間咬住了他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鴉色長發(fā)的少年失態(tài)地蜷縮起來,死死捂著自己的肚子。

好痛,沉甸甸的疼痛,后腰酸脹不堪,整個人都被疼痛撕扯揉捏著,與此同時,從來沒有注意過的下頭的女xue突然涌出一股熱流,讓白茶驚叫一聲,他誤以為自己失禁了,眼角不自覺沁出幾滴液體,慌慌張張地道歉:“對不起——家主大人,我好像……”

他咬著牙,一跳一跳的疼痛幾近將他的靈魂抽離軀體。

“疼?”陸淮洲看著美人突然摔倒在床上緊緊抱住自己,喉結(jié)滾了滾,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安撫地?fù)崦募贡???嚲o的白皙脊背像一張光滑的弓,脊骨凸起的地方白色花苞一樣若隱若現(xiàn),長發(fā)散落下來,覆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