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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說第二遍。”陸淮洲說,他隱約有些不耐煩,“本來是要交給管家讓你去學這些東西的,但是考慮到你……”他停頓一下,才接著說:“考慮到你可能一時間接受不了,所以我先來教教你?!?/br>公舉號:小小綿推文,每天分享好看的rou文這一下停頓,除了陸淮洲自己,誰都聽不出來他是現(xiàn)編的借口。——無非只是,觸碰這種美人,將他帶入情欲的大門,實在是難以抵抗的誘惑,這種事交給管家找的教事可實在是太浪費,太暴殄天物了。陸淮洲看著這張漂亮青澀的臉,聲音還是溫柔下來,漫不經(jīng)心地哄著未經(jīng)人事的懵懂少年:“白茶是個乖孩子,對吧?”他的外表極具欺騙性——成熟優(yōu)雅的姿態(tài),俊美深刻的眉眼,冷漠平淡的表情,垂眸看向白茶,只是對他溫柔一點點,白茶就立刻被安撫好,聽話地抱起了自己的雙腿,露出潔白飽滿的rou蚌。那一點兒本就是不該出現(xiàn)在男子身上的器官,是分外可憐的緊窄。陸淮洲的手指順著rou縫劃下,指尖用了點兒力,陷入軟rou包裹的溫柔鄉(xiāng),沒有濕意,卻是溫熱地包住他的手指,柔軟極了。嬌嬌怯怯的淡粉色若春日桃花,那被藏起十多年的隱秘的甜美,正被陸淮洲的指尖盡情觸摸探索著,每一縷輕拂都給白茶帶來戰(zhàn)栗的陌生感覺。白茶偏著頭,表情是隱忍的害羞與難堪。他能感覺到他一向遠觀的恩人正和他那畸形的器官離得極近,粗大的指節(jié)沒入rou縫,yingying的槍繭硌著嬌嫩軟rou,每一下摩擦都帶來了輕微的疼痛與奇異的電流。待那指腹目的明確地按上怯怯縮頭的女蒂時,淡粉色的敏感尖尖瑟縮一下,連帶著一道閃電般的快感襲上心頭,撕開白茶陌生的情欲世界。他害怕起來,終于忍耐不住地試圖將雙腿并攏起來,聲音又小又輕地叫他:"家主大人……那里很臟……"他想讓他不要再摸了,孰料陸淮洲笑了笑,那手不僅沒有收回去,反倒還變本加厲,伸出了另外一只手,大拇指摩挲了一下,兩手用力掰開那光潔飽滿的女戶,露出整個兒粉嫩的甜美蚌rou來,盡數(shù)暴露在了家主肆意的視線下。像徹底被撬開了保護自己的最后一道殼,白茶驚慌失措,"啊"地驚叫一聲,就要攏起雙腿來,卻被家主擰著眉呵斥一聲"不準合上!抱好腿。"剛剛還隨意微笑的男人沉下臉來這么一斥責,白茶登時不敢亂動,漂亮漆黑的眼睛里包著淚,手卻乖乖地抱住張開的雙腿,盡力張到最大,以來方便男人的玩賞。家主見他聽話,才放緩了語氣,隨口安慰著他:“剛剛沒有兇你,我喜歡聽話的乖孩子,茶茶,你很乖,別讓我失望?!?/br>“不乖的話?!标懟粗蘅聪蛩b滿淚水的眼眶,卻視淚水于無物,漫不經(jīng)心道:“不乖就不要你了?!?/br>白茶含著淚點了點頭。陸淮洲以為的床上戲言,卻被沒有任何安全感的白茶牢記在心底,并奉行起來,幾近成了構成他整個世界的支柱之一——對那個惶惑而膽怯的少年白茶來講,他始終是溺在冰冷河水里的幽靈,攀住一丁點細脆的諾言,就死死抓在掌心里,于是那畸形的諾言就滲入骨血,纏在少年軟弱的心頭,枝蔓裹著柔弱心臟,開出一樹溫順而畸形的花。他果真變得很乖,從來都安安靜靜,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床下,他都是溫柔又安靜的,柔順如同無瀾的湖,不缺的月。但陸淮洲會后悔,他教白茶乖巧用了不到一分鐘,卻用整生的時間去教他再鬧一點,再壞一點,再要求多一點,再依賴他一點。白茶不知道的是,或者說不愿去相信的是,這個傲慢的暴君當真為他低下頭,跪下身,當他是妻,是摯愛,是終生都捧在心尖的茶花與明月。戎馬一生的軍閥從來睥睨一切,卻寧愿信神信佛,去祈求時間倒流,祈求從前的自己不要對年少的白茶如此殘忍,不要騙他,不要逗他,不要漫不經(jīng)心,不要對他那么壞,不要輕浮,不要呵斥,如此種種。要珍重地愛他,愛這朵皎潔的茶花。第十章陰云沉沉,透明的雨滴打在玻璃窗上,又順著滑出一道水痕,隱入不見。海城的這場雨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下了三天,從陸家宴會當晚直下到現(xiàn)在,雨勢不大,卻粘稠得煩人,一會兒一會兒的下,將整個海城的燈紅酒綠也暈出奇異和低沉的光影。雨水落在老宅里,將華貴的宅子也漆上古典的顏色,雨里的宅子像另一個世界,寂靜又鬼魅華影,一方暖黃色的燈光前,男人側(cè)頭聽了一下,又拉上窗簾,遮一層雨聲。“外頭下雨了。”床上半坐的黑發(fā)美人看著他走過來,他剛醒沒多久,聲音有些啞意:“下了多久了?”“下了三天了?!标憚e鶴回答,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執(zhí)起白瓷的水壺,往杯子里倒水,一股幾不可見的白色水霧幽幽冒出來。“氣溫突然低了?!标憚e鶴看著熱水和空氣接觸的白色水霧,轉(zhuǎn)頭去看白茶,皺了皺眉:“躺下?!?/br>白茶不聽話。他的被子邊沿裹在胸口,艷麗的綢緞上,精致的鎖骨和兩條雪白中沁滿淡紅色吻痕的胳臂露在外面。他靠在床頭,小小打了個哈欠:“躺了三天了……不想躺。”“那喝點水?!标憚e鶴執(zhí)著杯子,潔白的陶瓷上有燙金火紋,杯口抵上白茶柔軟的唇瓣。“不要……”白茶往旁邊躲,蹙著眉頭說不想喝,他重心傾斜,歪倒在層層疊疊柔軟的綢緞里,又慢吞吞地撐起胳膊,細軟黑發(fā)朦朧的垂墜,赤裸的上半身白生生地映著綢緞光彩,靡麗的紅痕三天了還沒有消下去,可想而知吻下去的人有多深重的占有欲。陸別鶴眸色深了深,卻是將人撈過來,用被子裹了個嚴嚴實實,斥責道:“高燒才剛?cè)窒氲蔑L寒?”白茶眨眨眼,他被男人連人帶被子地抱在懷里動彈不得,蹙著眉頭掙扎起來:“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