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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時冕被他針對不是一兩日,早已習(xí)慣了玄贏的語氣,仍然好脾氣地回答,“我如今只有魂體,靈力無法動用,許多手段無法施展,還需仰仗師兄?!?/br>和沈時冕作對的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樣的待遇,以往遭到挑釁的沈時冕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當(dāng)作沒聽見,實(shí)在躲不開也只會冷冰冰地像個機(jī)械的木偶人一樣應(yīng)付,玄贏頗感新鮮有趣,連帶著看這人的臉也沒那么討厭了。“青魘妖獸并不難對付,”玄贏欣賞夠了宿敵的隱忍,“它的占有欲很強(qiáng),被我搶走了你這個獵物才會憤怒發(fā)狂,把你還回去它自然就安靜了?!?/br>沈時冕露出些許無奈之色,知道玄贏是在占嘴皮子便宜,一時想起了曾經(jīng)困擾他的問題,不禁試探著問,“玄贏師兄,從我進(jìn)秀山院的第一天你就對我抱有敵意,但那時我只有五歲,實(shí)在不知哪里得罪了師兄?!?/br>玄贏被問住了,他自然不能說這個梁子是從你在襁褓里就結(jié)下了,有損他大師兄的形象,便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看你不順眼?!?/br>沈時冕便知道問不出真話了,玄贏救他的時候他意識已經(jīng)模糊,不知道招惹上青魘的前因后果,玄贏說的話間接透露了他是青魘的獵物,知道了這點(diǎn)事情就好辦多了,“既然如此,師兄可否到我的芥子袋里取一樣?xùn)|西?”今天的沈時冕未免也太好說話,竟然一次也沒有跟他抬杠,玄贏一邊警惕他玩花樣,一邊謹(jǐn)慎地回答,“什么東西?”“一件仿真傀儡,可代替我吸引青魘的注意力,如此我們便可趁機(jī)脫身?!?/br>玄贏蹲到沈時冕倒在地上的軀殼邊,忍著別扭伸到他腰上一番摸索,在感嘆腰好細(xì)的內(nèi)心活動中翻找出了不起眼的藍(lán)色芥子袋,輸入靈力后利用神識在其中翻找。仿真傀儡很好找,玄贏取出后傀儡化作與人等高的樣子木呆呆地站在一邊,沈時冕坐鎮(zhèn)指揮,“勞煩師兄將我的血滴到它的眉心,它就可以變化成我的模樣,也能攜帶我的氣息,短時間內(nèi)可騙過青魘。”玄贏忍住嗆他的本能,粗暴地抓起沈時冕軀體的手指取了一滴血甩進(jìn)傀儡的眉心,眼見傀儡變化成沈時冕的樣子,玄贏不再猶豫,一只手將沈時冕的軀體攬到背上,一只手抓起傀儡打開結(jié)界飛出了洞口。青魘瞬間察覺到自己丟失的獵物氣息,怒吼著撲了過來,玄贏抖手將傀儡丟向青魘,隨即頭也不回地向反方向逃離。他的身后跟著半透明的魂體沈時冕,玄贏背對他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是此刻的沈時冕目光幽深而黑暗,再不復(fù)剛剛?cè)棠蜏睾偷哪印?/br>終于逃出青魘妖獸的領(lǐng)地,玄贏松了口氣嫌棄地把沈時冕的身體扔在地上,沈時冕也不生氣,魂體慢慢地飄過去往自己身上躺。玄贏驚異,“你以為這樣就能復(fù)活?”沈時冕淡定地躺著搖頭,隨后在玄贏見鬼的眼神里他本該失去生機(jī)的軀殼真的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只是動作僵硬了些。玄贏:“……”他剛剛為什么要背著沈時冕飛那么久?仿佛看出了他的質(zhì)問,沈時冕淡定地抹去唇角的血跡解釋道,“這只是表象,能簡單cao控身體但是無法真正契合動用靈力,我們離開秘境必定要和秀山院的隊(duì)伍匯合,若是師兄帶著我的‘尸體’回去會有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何況對我的行蹤有了解并設(shè)計暗算的人很大可能也在隊(duì)伍中,假裝安全回歸更能讓他露出破綻?!?/br>他說的沒錯,玄贏必須承認(rèn),自己本沒有報名阮南秘境之行,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還帶著一向不對付的沈時冕的尸體一定會惹來懷疑。玄贏接受了這個解釋,拄著路邊買來的兩塊靈石一把的破飛劍斜睨他,“難得聽你說這么多話,信號要我發(fā)嗎?”沈時冕用張開雙臂露出腰間的芥子袋回應(yīng)了他的問題,玄贏是私自來的,理所當(dāng)然沒有帶信號符。玄贏嘖了一聲,熟門熟路地上去低頭一通摸索,取出秀山院的信號符輸入靈力后,信號符就會幫助同伴定位到他們,一旦使用就是有危險的意思。等待同門師長尋來的間隙,玄贏時不時偷覷沈時冕,對方一幅身受重傷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靠著樹,沖淡了平時的冷漠驕矜,再回顧今天沈時冕的種種表現(xiàn),玄贏不禁發(fā)現(xiàn)了奇怪之處——和平時相比魂體的沈時冕未免有些不太對勁。這廝絕對有陰謀,作為一生之?dāng)常A向來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對方,更何況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許任何人近身的沈時冕今天居然肯讓自己摸來摸去,實(shí)在太不正常,但他又不確定這是不是鴛鴦線的“功勞”,心虛之下不敢問,怕被沈時冕察覺到,到時候他作為宿敵的臉面要往哪里擱?琢磨來琢磨去,玄贏還是當(dāng)作沒發(fā)現(xiàn),直到秀山院帶隊(duì)的東里長老匆匆趕來。東里長老是秀山院的常駐長老,這次負(fù)責(zé)阮南秘境之行,因?yàn)殛?duì)伍里有沈時冕這樣的優(yōu)秀弟子一直提著心,收到求救訊號很快就趕到了,但他到達(dá)之后第一個看見的卻不是沈時冕,而是不該出現(xiàn)在這卻還一臉無辜沖自己招手的玄贏,不由額角一跳。玄贏怎么會在這?是不是他找沈時冕麻煩把人打傷了?還是要搶沈時冕的東西逼得人不得不求救?幸好沈時冕及時出聲打斷了東里長老豐富的腦補(bǔ),“長老,弟子遇到青魘妖獸受了重傷,是玄贏師兄救了我。”然而這句話的效果是東里長老和跟在他身后的其他弟子齊齊露出了驚悚的表情。東里長老心情復(fù)雜,干巴巴地哦了一聲,玄贏笑瞇瞇地湊上去,撓了撓東里長老的白胡子,“東里爺爺,我可是很有同門愛的,別這么驚訝嘛?!?/br>東里沒好氣地拍開他的爪子,“你不是不來?又自己偷跑過來,回去再跟你算賬。”玄贏毫不在意,他玄江門大師兄的名聲這么響亮,沒在怕的。東里長老懶得理他了,眼下把受傷的沈時冕帶走更要緊,他剛想上前扶一把沈時冕,結(jié)果就他和玄贏說話的片刻功夫,沈時冕已經(jīng)自己慢慢走到了玄贏旁邊抓住了他的手臂,萬分淡定地說道,“我有傷在身靈脈滯澀無法自行御劍,勞煩玄贏師兄捎我一程?!?/br>其他弟子更加驚悚,讓玄贏帶你御劍,怕不是半途就把你丟下來摔成rou醬!有個平時就很崇拜沈時冕的師弟自告奮勇道,“沈師兄,不如讓我?gu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