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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下了藥,強(qiáng)撐著逃到這里就力竭倒下,還恰巧倒在黃公公扣起的木板前。黃公公嚇了一跳,正要跑出去喊人,結(jié)果在巷口一露頭就看到遠(yuǎn)處幾名黑衣人朝這邊跑來,手里的刀寒光閃閃,領(lǐng)頭的那個刀上還帶著血呢。人在危險中迸發(fā)出的潛力驚人,黃公公當(dāng)機(jī)立斷揭開木板,把傷者拖進(jìn)宮墻里,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擦了血跡把木板扣好,剛靠著墻喘了口氣,就聽見腳步聲在墻外響起。夏云澤聽得心驚rou跳,不僅不怪罪,還要給黃公公點(diǎn)贊。要不是他急中生智果斷鉆洞,等五城兵馬司得了消息帶人過來,不僅野漢子要死透,他這個芝蘭宮大總管也得跟著涼涼。“他中了什么藥?”他看著這個馬失前蹄的壯漢,盡量讓自己的眼神別那么露骨,內(nèi)心口水泛濫,看著隆起的肌rou,好想舔。黃公公時常出宮去市井之間打聽小道消息,對江湖上的玩意門兒清,一聞味兒就知道這人中了桃花霧和軟筋散,一個惑其心志一個麻痹肢體,他沒讓人一刀斃命還硬撐著逃出來,無論是意志力還是身體素質(zhì)都堪稱鐵血硬漢了。“有解藥嗎?”依稀記得他哥那里好像也弄了瓶軟筋散打算招呼他舅,這可是大大不妥,找個機(jī)會給他偷換成糖豆罷了。“軟筋散睡一覺就好了,這桃花霧……”黃公公面有難色,揮手讓冬靈退下,然后小聲說:“要出了火才成?!?/br>夏云澤掀開被子往下一看,再次嫉妒得雙眼赤紅。兩個人都有的東西,為什么規(guī)格能差這么多?讓他瞬間想起硬盤里跟歐美姑娘演對手戲的卷毛小哥哥們。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仍,夏云澤又掀被觀察了一下,扭頭看到黃公公一臉淡然,頭一次覺得六根清凈真好,不用有事沒事跟人比較。還被比得信心蕩然無存。不過能被那些下三濫的迷藥放倒,估計(jì)腦袋里面都長滿了肌rou,胸大無腦就是這樣的了,夏云澤輕哼一聲,喃喃自語:“光大是不行的?!?/br>然而他這宮里也沒有深發(fā)展,難道讓黃公公再從墻洞里拖回個自愿獻(xiàn)身的小jiejie?那他豈不是有現(xiàn)場動作片可以看了?哎喲不成,萬一搞出點(diǎn)動靜驚動了別人,他絕對會比上輩子被喚去喝茶的資源站長還要慘。黃公公看他臉色陰晴不定,還時不時jian笑兩聲,就覺得這小主子別是嚇傻了吧,趕緊出聲喚他回魂:“主子,看此人穿著打扮像是岐國王族子弟,聽聞岐國接親隊(duì)伍已到京城,蕭明暄卻入駐別館養(yǎng)病一直未曾面圣,奴婢擔(dān)心……”夏云澤眉毛一挑:“你擔(dān)心他是蕭明暄?”不能吧,小叔子要是這個智商,那他未婚夫得蠢成啥樣?。?/br>不過這身材真是好啊,要在古代開健身房一定要聘來當(dāng)個活招牌,再不濟(jì)讓人付費(fèi)摸肌也能日進(jìn)斗金啊。眼看他又開始神游天外,黃公公咳了一聲,提醒道:“當(dāng)務(wù)之急是等他醒來才好確定身份。”“說得對。”夏云澤對同性向來沒耐心,何況這人又不是他客戶,就更不需要心慈手軟了,他直接舀了一瓢涼水,在黃公公的驚呼聲中掀開被子,朝對方直線拉起的“光大”潑了下去,給他來了一個量化對沖。既能提神醒腦還能消腫止痛,不用太感激老子啊小壯漢!饞他的身子二二、冷水沖過guntang的肌膚,成功地讓人冷靜下來,眼看他皺著眉頭似要醒轉(zhuǎn),黃公公及時遞上斗篷,夏云澤撇撇嘴把自己整個裹住,戴上兜帽,只露出兩片薄唇和尖削的小下巴。蕭明暄在胸口火辣辣的疼痛中醒來,感覺身上像發(fā)了河,腰部以下濕答答地泡在水里。他第一時間繃緊了肌rou,神情戒備,像被驚醒的豹,隨時會撲上去咬斷獵物的脖子。肌rou一繃更他媽好看了!他要是個女的非哭著喊著給他生猴子不可。夏云澤又羨又妒,恨得磨牙,壓低聲音問:“你醒了?”這都是廢話,眼瞪得跟銅鈴一樣能沒醒嗎?不過電視劇都是這種開場白,他也不好獨(dú)辟蹊徑問一句你媽貴姓?蕭明暄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完全陌生的地方,這房間寬敞卻空曠,除了床柜沒什么擺設(shè),床幃也是最普通的細(xì)棉紗,讓人猜不出主人的身份。床前站著一個纖瘦的身影,把自己裹成個粽子,遮遮掩掩地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蕭明暄驀地伸手去扯他的兜帽,結(jié)果抻到傷口,疼得“嘶”了一聲,眉心皺起一個疙瘩。他這一動,胸前纏的布條洇出紅色,空氣中也彌漫開淡淡的血腥氣。帶著傷還敢搞事,夏云澤真是一點(diǎn)也不同情他,幸災(zāi)樂禍地嗤笑一聲,吐出兩個字:“活該?!?/br>就算是只猛虎,中了兩種藥又挨了一刀,也只能癱在床上當(dāng)病貓。捋虎須他不敢,拽貓胡子還是不懼的,夏云澤走近了些,肆無忌憚地打量這具威武雄壯的身體,開門見山就問:“你是不是蕭明暄?”蕭明暄被噎了一下,眼中戒意更濃,他看著對方露出一點(diǎn)細(xì)白如瓷的肌膚,試探道:“是這位姑娘……救了在下?”姑娘個屁,我是你大爺!夏云澤氣歪了嘴,又舀起一瓢水打算給這個瓜批洗洗眼。幸好黃公公及時攔住,為保險起見把水瓢也搶走了。蕭明暄感覺到氣氛不對,不知道哪里惹小娘子不高興了,不過在摸清楚狀況之前,他決定按兵不動。至少這小娘子沒有敵意,雖然兇巴巴的活像個炮仗。至于不露臉,要么就是身份特殊,要么就是長得太丑。“你是不是蕭明暄?”他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蕭明暄雙眼微瞇,反問道:“誰是蕭明暄?”連對方是誰都沒搞清楚,他當(dāng)然不會蠢到自報家門。夏云澤暗中松了口氣,不管可信不可信,反正他是信了。畢竟與這么個充滿壓迫感的男人做姻親總是一件讓人不安的事,雖然他不是夏金蓮但是也不想要個武松一樣的小叔子。還想著在蕭明玥后宮興風(fēng)作浪呢,要是被護(hù)兄心切的小叔子抓住把柄一刀喀嚓了那他就虧大了。“記得怎么受的傷嗎?”他又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很好,一切風(fēng)平浪靜,小帳篷垮得很徹底。蕭明暄身體一僵,愣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看什么,瞬間整個人都驚呆了。草原上最大膽的女子也不會明目張膽地看男人那個地方,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