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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脫了下來,里面隱藏著一具丑陋的身軀。消瘦、干癟、悲慘不堪……跟溫棋在一起的后幾年,對方開始熱衷于在他身上留下永久傷痕。鞭子的瘀痕,煙頭的燙傷,還有一些深深淺淺的針刺的疼痛。最嚴重的是右乳,因為溫棋的不當穿刺,右邊乳/頭感染化膿,最后不得不選擇切除。曲川記得那次他發(fā)了好幾天燒,碘伏酒精都沒什么用,被圓環(huán)穿過的乳/頭腫得像個腐爛的櫻桃,guntang的,稍微碰一碰,就會從破敗外皮中流出骯臟帶血的膿水……然而他太賤了,盡管被這樣對待,他還是會硬,會覺得爽,會在疼極了時失禁射/精。身體將疼痛和性/欲聯(lián)系在了一起。他不但是個爛/貨,而且是個怪物……不敢再看鏡子倒映出的無恥的軀干,曲川沉默的將自己浸泡在水中。洗干凈了身上污穢,他站起來,熟練的在淋浴噴頭上換上了一次性灌腸頭。白/皙的屁股在他干瘦身軀上稍顯豐腴,翹起來時rou浪輕涌。他用手指將臀瓣分開,擠入一支灌腸溶劑,然后將冰冷的金屬頭插入體內(nèi)。肖先生準備的溶劑有淡淡的柚子香味,設(shè)置的水溫好像有些高,細小水流沖到腸壁上,燙得曲川有些疼。他輕輕喘了兩聲,發(fā)現(xiàn)性/器因為疼痛條件反射的勃/起,干脆換了涼水,忍受著腸道痙攣做最后的沖刷。將內(nèi)部沖洗干凈之后,他用一塊新開封的香皂又洗了一遍身體。綿密的泡沫也是柚子味的。肖先生大概很喜歡柚子味。他也喜歡。擦干身上的水漬,曲川穿上了那套深藍色的棉質(zhì)睡衣。細膩棉絨接觸皮膚的感覺非常奇妙,像是撫摸。親密而柔軟。他低下頭,手指輕輕的碰了下袖口。不由自主的,他想起肖先生那雙骨節(jié)嶙峋的手。干凈、溫暖,有力的手……臉不知道為什么有點發(fā)熱,是發(fā)燒了嗎?曲川站在床邊,愣愣的想。肖先生說,洗完澡之后就該睡覺了。睡覺是睡在床上嗎?可是……狗是不可以睡床的。曲川試探著摸了一下奶白色的床單。滑滑的,床墊好像很厚很軟。他坐上去,屁股輕輕沾了沾床沿,又像做了什么壞事一樣慌張的站起來。伸手小心翼翼的展平床單上被自己坐出來的一點點褶皺,曲川打開行李袋,從里面拿出一張陳舊的毯子。薄薄的一張,都不比門口的腳墊厚。但這才是他的床。關(guān)了燈,身體蜷縮在毯子上,曲川舒服的閉上了眼。他洗了個溫暖的澡,身上滿是柚子的香味。他還擁有了自己的房間,能在身體里沒有任何奇怪器具的情況下好好睡一覺。一切都那么好。很快,他就沉入了柔軟的夢鄉(xiāng)。直到,一陣開門聲將他喚起……聽到聲音,曲川立刻從睡眠狀態(tài)中醒過來,條件反射般的迅速跪好。“為什么不去床上睡?”肖先生打開燈,居高臨下的看他,目光非常冷淡。輕飄飄的,像細小寒冷的針。他又惹先生不高興了。曲川不安的道歉,囁嚅著:“對不起……”“我沒有要你道歉,是在問你為什么?”先生的語氣沒有什么變化,只是……向自己靠近了一點。令人縮瑟的壓迫感立刻包圍了曲川。“因為、因為您沒有說我可以睡床。”曲川無措的回答。他不習(xí)慣解釋自己的行為,因為這通常會被溫棋認為是在找借口,從而對他施加懲罰。“上床?!?/br>肖先生強硬而嚴厲的命令。曲川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用手臂撐地,想要爬往床邊。只爬了兩步,就被一雙有力修長的手扣住腰身抱了起來。曲川害怕地抓緊肖先生的袖口,心臟咚咚作響。“睡吧?!毕壬诖策叄瑢⑴钏傻涅Z毛被裹到他身上,“房間里的東西你都可以使用?!?/br>沒有懲罰他的過錯,反而給了他這樣的權(quán)利。曲川眼眶發(fā)燙,感激的說:“謝謝您。”“嗯?!?/br>仍舊是冷淡的回應(yīng),但這次曲川覺得先生很溫柔。被窩暖而柔軟,枕頭的味道干凈香甜,比那張小毛毯要舒服很多。對了,毯子!曲川悄悄睜開眼,發(fā)現(xiàn)肖先生俯身撿起了那塊陳舊臟污的布料。然后,他又打開行李袋,面無表情的查看里面的東西。兩件薄襯衣和一條黑褲子,剩下的還有一個項圈和一根真人大小的假陽/具。曲川當然知道自己的袋子里裝了什么,立刻變得面紅耳赤起來。他有性癮,嘴里必須要含一根陰/莖才能出來……想到這個,曲川呼吸都不暢了。肖先生什么都沒說,冷靜的將那些骯臟的器具放了回去,連同那張又臟又舊的小毛毯,也被一起塞回了袋子里。“這些東西我會丟掉,你需要的話,明天再買新的?!?/br>他的語氣平靜無波,好像袋子里只是些尋常的生活用品。“嗯?!鼻ㄓX得自己燒得更厲害了,縮在被子里小聲回答,“是的,先生?!?/br>肖先生沒有立刻離開,他關(guān)了燈,只留下床頭昏黃的小小的一盞,像一點漂亮的螢火。“我會在這兒待到你睡著。”先生說。曲川埋在在軟軟的被子里,仔細聞著枕頭上面淡淡的香。身體好像越來越熱,嗓子也發(fā)干,想有什么東西能插進來,狠狠干到喉嚨里。他偷偷抿了抿手指,可是手指太短,粗度也不夠。曲川忍耐著,連呼吸都很小聲,想讓肖先生以為自己睡了,等他離開后再悄悄解決。大概是他藏得不夠好,先生還是發(fā)現(xiàn)了。“睡不著?”冷淡的聲線像能綜合身上的燥熱,曲川輕輕掀起被角,小聲說:“先生,我、我有性癮……”肖先生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柔軟的燈光,用低沉醇厚的聲音緩慢的問他:“所以,你想做/愛嗎?”“做、做/愛?”曲川畏懼的縮了一下。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過這個詞了。溫棋說,狗只能叫交配,沒有愛。“我想要一根陰/莖,含住就可以了……”曲川舔著干燥的嘴唇,望著先生像是鍍上一層金光的側(cè)臉,靦腆的開口,“袋子里那根就行。”肖先生沉默了一會兒,伸手將燈光調(diào)亮了些:“那根太臟了?!?/br>仍是厚重華麗的聲線,胸腔共鳴的聲音非常動聽。先生脫掉拖鞋,靠在床上,身上充滿了松木的香。“那是溫棋給你的嗎?我不喜歡你碰別人的東西?!?/br>曲川有點不明所以,困惑的望著先生冷峭深邃的眼睛。“那……我試著忍一下。”他乖巧的點頭,可心里卻一點沒有信心。有次群調(diào),溫棋給他注射了一種進口催情藥,然后用馬眼針堵住他的尿道,命令他給在場的人口/交,必須等所有人都射出來,他才能射。視線被眼罩遮住,雙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