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撫養(yǎng)學校,從小在他父親身邊,應該感情更深才對。10第9章免費贈送不被父親重視件事讓李爾有些低落,但他并沒有因此消沉,他還沒忘記自己的正事,就是盡量拉攏抨擊他的反對者。可是拉攏反對者這件事收效甚微,因為他的反對者絕大多數都是Epsilon,他們希望軍隊的高層也是Epsilon,因為Alpha有Psi這個致命弱點,絕不能讓國家的軍方力量落到Alpha手上,這對于帝國來說,太危險了。盡管軍隊的Epsilon表面上都對李爾很敬重,可是涉及到這種軍事權力,又特別是那么高的軍職時,完全變了一副面孔,這讓李爾很是挫敗。可能是他以前職位爬得不夠高,也可能以前他父親沒有明顯站在他的對立面,李爾第一次感覺到一個Alpha在軍隊這個環(huán)境里舉步維艱。“艾斯,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真心覺得我有能力勝任這個職位?”“當然,中校,我從來沒有質疑過這一點?!?/br>李爾狐疑地看著艾斯:“可是你也是個Epsilon?!?/br>艾斯也瞪著眼:“李爾,你是不是瘋了,你竟然懷疑我?!?/br>李爾有些沮喪:“我也不知道。我以前也和這些Epsilon稱兄道弟,相處得很愉快,卻沒想到他們這么強硬地反對我。”“集團利益為先,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以你父親為代表的軍方,他們是絕不允許其他屬性的人類擁有過高的軍事權力的?!?/br>“雖然我是E,但是我們十來歲就認識,你不僅是我的長官,更是我的朋友和兄弟,無論是你AB還是O,我都會無條件地支持你。”艾斯接著建議道:“我們要不然試試那些家族中有Alpha成員的,先說服這些A,再讓A去游說他們的Epsilon家人?!?/br>李爾揉揉眉心,知道成效不大,但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了。艾斯從李爾書房出來,算著時間該去給蕪君量身體的激素水平,監(jiān)測他的**期。這段時間艾斯一直在做這件事,希望找到某種緩解辦法,因為Psi在情期注射抑制劑實在太痛苦了。Psi和Omega情期機制不一樣,準確來說,Psi注射的并不是抑制信息素的試劑,而是溶解腺體的試劑。Psi的情期除了結合就無法緩解,釋放的信息素也無法抑制,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腺體在身體里溶解,只留下根組織,根組織可以在幾天內再生新的腺體。聽起來并不是什么麻煩的事,但是這個過程卻非常的痛苦,類似在有知覺的情況下,把一部**體組織放進濃酸里腐蝕爛掉,這個過程常常會持續(xù)幾個小時,并伴隨著休克和呼吸衰竭的高風險。艾斯的檢測結果一切正常,他有些納悶地問蕪君:“這次你的情期怎么間隔了那么久?你前兩次的間隔時間很短啊。”蕪君抬起眼皮,淡淡地說:“不知道,也許是這段時間沒受刺激?!?/br>“Psi的情期跟受到的精神刺激有關系嗎?”“應該沒什么關系?!?/br>“那和什么有關系?”“我要是知道,那豈不是解決了一個醫(yī)學難題?”艾斯撓頭:“說得有道理,我只是在想辦法減少你的痛苦。雖然痛苦讓你更加美麗?!?/br>蕪君盯著艾斯看了一會兒,感嘆道:“你還真跟一般Epsilon不太一樣,像個蹩腳詩人?!?/br>艾斯眼睛一亮,盯著蕪君問:“是嗎,詩人是什么樣的?”蕪君從床上起來,拿了一小袋茶葉,擺上茶具和堅果盤,泡了一壺茶,跟艾斯聊起了詩詞歌賦。“這些你從哪里學的?。课矣浀脫狃B(yǎng)學校是不教的?!卑购闷娴貑枴?/br>“別裝傻,你不是查了我沒在撫養(yǎng)學校呆幾年嗎。”艾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還以為蕪君知道自己調查他會不高興,可看樣子他好像早就料到了。“我父親教的。我父親喜歡東方傳統(tǒng)文化,喜歡吟詩作對,我母親喜歡養(yǎng)花種草。”蕪君說這話時,包含著無數感情,眼里卻閃過一絲難以言說的痛苦之色,然后低下頭。想來蕪君是很愛他父母的,只是不知道產生了什么矛盾,現在彼此之間卻如此冷漠。艾斯有點好奇,但畢竟是家私,也沒有再打聽。蕪君也不想再說,轉而問道:“我看報紙上說陸上校已經被撤職了,但是李爾卻并沒有在第一時間頂上去,是遇到什么問題了嗎?”一談到這件事,艾斯想了想也沒什么不能說的,就把前因后果都給蕪君說了一通,順便把從李爾那里受的氣,也一并跟蕪君抱怨了一番。蕪君用食指在茶杯邊緣輕輕轉圈,過了半晌,問:“說服那些Epsilon的Alpha家人會有用嗎?”艾斯端起熱茶:“估計不會扭轉大局?!?/br>艾斯喝了一口茶,就皺著眉吐舌頭:“這什么茶,好苦?!?/br>“等等,很快就有回甘味兒?!?/br>蕪君低著頭,若有所思道:“就中校這件事,你們換個思路,比如從源頭上斷了反對者推薦其他人的可能性?”艾斯剛嘗到回甘味兒而松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你什么意思?”“目前有資歷和實力能夠上陸軍上校這個軍職的人不多吧?”“除了李爾,還有另外兩個Epsilon。”“那讓這兩個Epsilon失去競爭的資格呢?比如他們有什么弱點,有什么丑聞,無論什么,甚至假的都行,調查和澄清需要時間,而上校這個位置不能空缺太久?!?/br>艾斯皺眉:“你是說我們應該去誣陷那兩個Epsilon?”蕪君挑眉:“我可沒這么說,你都還沒有調查這兩個人,也許他們本身就不夠干凈呢?”蕪君勾著嘴角,笑得有些陰險,“老實說,我從不相信有人會干凈得像白紙。”艾斯的眼睛在蕪君臉上游移了好一會兒,語氣里帶著警惕的諷刺:“蕪君,你是不是聰明得有些過度了?”蕪君一臉無所謂:“一個隨時可能**,手無縛雞之力的Psi,如果再沒點腦子,下場豈不是很慘。”艾斯已經嚴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