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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澶的動作沒有持續(xù)太久,他摸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扯了出來,重新躺回去,凌施輕輕松了口氣。容澶將拿出來的東西在凌施眼前晃了晃,是個小香囊。“里面放著藥材?”“嗯。”“什么作用?”“安神清心。”“什么?”前面兩個字他聽懂了,但是后面是什么意思。容澶看著凌施的側(cè)臉說道:“那晚你和駱孟思做得很激烈,我就開始夢到你在我身下求饒尖叫的樣子,我不明白這是為什么,所以做了這個,睡著后就不會夢到你了?!?/br>“……”所以他到底為什么要問呢?自討苦吃。容澶用手輕輕捂上他的眼睛,“睡吧,你很累了?!?/br>咒語一般,凌施的睫毛在容澶的手掌心忽閃了兩下,閉上眼睛,果然很快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天光大亮,凌施身上恢復(fù)了力氣,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剛動了身子,發(fā)現(xiàn)容澶還在。不知道醒了多久,睜著眼沉默著看著他,嘴上掛著一絲笑意。“……”兩人相顧無言,容澶又抱緊了他,凌施現(xiàn)在有力氣了,想要趕緊掙開,卻因?yàn)榈胤教∥垂?/br>容澶有些惱意,看了他半晌,起床穿衣。凌施下/身酸痛到不行,艱難地坐起身來,卻發(fā)現(xiàn)……這是容澶的房間,沒有他的衣服。“容大夫……你能不能……去我房里,幫我拿套衣服來?”容澶回身冷眼看著他,“抱都不讓抱,卻讓我伺候你嗎?”“……”話也不是這么說啊,畢竟昨天晚上……算了算了,凌施可不敢這么說。“那……你要怎樣才能幫我呢?”凌施笑臉相待,畢竟對方是個打不過的,昨晚他已經(jīng)見識過了,對方一根銀針就能讓他瞬間沒了氣力,骨氣算什么呢?容澶聽了這話表情緩和了一些,靠近他,彎了下腰,將自己的臉湊到凌施面前。凌施拿不準(zhǔn)容澶這是要讓他做什么,可容澶一句話都不說,就那么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凌施喉結(jié)一動,對著容澶的嘴親了下去。瞬間得到了對方的回應(yīng)。容澶一下一下舔舐著他的唇瓣,凌施一開始睜著眼,可看到容澶也睜著眼,趕忙閉上。兩人親吻間發(fā)出嘖嘖水聲,這聲音在這最角落的最安靜的房子里顯得尤為顯著,凌施聽得臉紅心跳。好在,容澶終于退開了,帶出點(diǎn)點(diǎn)銀絲,yin糜非常,凌施抹了抹微腫的唇,見容澶似乎心情好了一些。轉(zhuǎn)身準(zhǔn)備出去,連忙喊道:“容大夫,衣服!”“等著。”容澶頭也不回地答道。沒一會兒,容澶回來了,將他原本就沒有幾件的衣服全都拿了過來,凌施疑惑,“怎么全拿過來了?”容澶看著他挑了一套慢慢穿上,才說道:“今日起,你就住在這里?!?/br>“不行?!?/br>直接被凌施否決,容澶又不高興了,“若是你發(fā)作了當(dāng)如何?若是我發(fā)作了又當(dāng)如何?”凌施的命脈把握在容澶手中,他有太多話不好說出口了,只能轉(zhuǎn)個彎表達(dá)自己的意愿。“我睡覺不老實(shí),怕打擾你休息。”“我不怕,我不會嫌棄你的?!?/br>容澶一副居高臨下/體察民情的樣子。“你的房間不大……兩個人有些擠?!绷枋┬⌒囊硪碚f道,容澶環(huán)顧四周,似乎是在考慮他的話,“有你在,似乎是小了些?!?/br>“是吧?”凌施自以為找到了突破口:“住在同一屋檐下,和住在同一個房間里,是沒有區(qū)別的?!?/br>容澶用審視的眼光看著凌施,凌施有些心虛地移開目光,“那我跟你住在一起,反正是一樣的?!?/br>“……”凌施不知道該怎么破解這個招數(shù),當(dāng)場愣在原地。中午吃飯食之無味,容澶看了他好幾眼:“你是不是覺得不好吃?”凌施不想說是心情不好,對待容澶,他算是看透了,得順著毛捋:“一直吃那家的,也會吃膩的啊,你不膩嗎?”容澶沉思片刻,“有廚房,沒用過,你會做飯嗎?”凌施瞪大了眼睛,自己得陪他睡,還得給他做飯?容澶以為他這個眼神是不會,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下午我來做?!?/br>凌施眼睛瞪得更大了,容澶往他碗里夾菜:“這頓就先湊合吃吧。”第19章咬傷雖然兩人的關(guān)系經(jīng)過那一晚有了非一般不可思議的進(jìn)展,但容澶好像真的開始著手制作解藥了。還會給他們兩個人做飯,都是些簡單的清粥小菜,味道也一般,但……凌施一直覺得自己在做夢。從駱孟思離開后,直到現(xiàn)在,他和容澶之間究竟是怎么發(fā)展到這個地步的?凌施完全想不懂。容澶除了給凌施做飯,就是窩在自己的小房子里研究草藥,一整天一直要等到了晚上才會跟凌施說話,因?yàn)樗娴陌岬搅肆枋┑姆块g。不過,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過激的行為。凌施內(nèi)心深處有個聲音在吶喊,不能這樣下去了,這樣不正常,他跟容澶生活在一起,就像……就像一對相濡以沫的老夫妻。太可怕了。其實(shí)他清楚容澶對他的想法,就是沒什么想法,往深了說大概會有些好奇,但僅限于和合昏相關(guān),而凌施本人,在容澶眼里,和村子里的其他路人甲乙丙丁是沒有區(qū)別的。只是凌施不信任自己,容澶從一開始的冷漠變成現(xiàn)在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臒o微不至,凌施擔(dān)心自己真的會生病,還是腦子上的那種。又是一個夜晚,凌施決心今晚一定要好好跟容澶談一談,說說自己的想法,他洗干凈了之后躺在床上,等了半天,容澶并沒有從他的小房子里出來。擔(dān)心自己睡著,凌施起床坐在桌前等,又等了許久,已經(jīng)過了平時容澶休息的時間,他還沒來。凌施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出門想去看看他。到了門口才聽見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動靜,凌施正奇怪那是什么動靜,準(zhǔn)備靠著門板細(xì)細(xì)聽的時候,門突然開了,容澶滿面潮紅地盯著他,凌施嚇得一哆嗦,這樣子……他往容澶身下看去,果然勃/起了。看來是合昏又發(fā)作了,怎么會這么快?但也說不準(zhǔn),他當(dāng)初發(fā)作間隔也沒有依據(jù)可尋。“容大夫?”凌施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容澶紅著眼睛,紅著臉,沒有給他逃走的機(jī)會,一伸手,把他撈進(jìn)屋子里。凌施見他把門一關(guān)抵在門上不讓他出去,然后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趕緊移開目光,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領(lǐng),心說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妥協(xié)了。一鼓作氣轉(zhuǎn)身準(zhǔn)備跟容澶好好說的時候,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