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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倆頓時興奮起來,爭著搶著要去給他倆貼號碼牌。后面等著排隊(duì)的人不耐煩了:“前面怎么回事???怎么這么慢啊?!?/br>喬惟肖扶了扶額,道:“你們把號碼牌給我們吧,我倆互相貼?!?/br>幾人一想也是,誰也沒便宜了誰,便把號碼牌遞了過去。號碼牌有倆,一個貼胸前,一個貼背后,喬惟肖先幫陽煦貼,陽煦自己給自己貼前面,注意力卻老忍不住身后飛。喬惟肖的手指若即若離地觸摸著陽煦背部單薄的衣料,觸感分明,帶起陣陣癢意,卻又一直蜻蜓點(diǎn)水似的落不到實(shí)處。就在他忍不住想讓喬惟肖住手的時候,喬惟肖貼好了號碼牌,還幫他捋了捋弄得平整些。“好了?!彼炎约旱奶柎a牌給了陽煦,示意對方幫他貼一下。陽煦接了過來,幫喬惟肖貼上。旁邊的工作人員看著,陷入了沉默。他們不約而同地覺得,自己有點(diǎn)亮。☆、如山如海檢錄完畢,喬惟肖的跳遠(yuǎn)和陽煦的鉛球是同時舉行的,場地也離得很近,索性又一起去了。巧的是,在推鉛球的候場處,陽煦看到了梁高,也就是之前籃球場挑釁他們的體育生。梁高一米九五直逼兩米,杵那兒還挺嚇人的,肌rou發(fā)達(dá),他看到陽煦過來,疑惑問:“你怎么在這里?”陽煦用下巴點(diǎn)了點(diǎn)前方不遠(yuǎn)處的鉛球場地:“我來參加比賽啊?!?/br>“鉛球?”梁高懷疑地上下打量著他。得到陽煦肯定的點(diǎn)頭后,他直接笑噴了,伸手就推陽煦的肩膀:“就你這小身板兒?”陽煦微微一側(cè)身閃過了,還反手拍開了他的手。梁高正要說什么,后背驀地一涼。就像炎炎夏日里一桶冰水兜頭澆下來,不讓人感覺涼爽,反而因?yàn)闇夭钸^大而激得骨頭疼。他猛地轉(zhuǎn)頭,后方是跳遠(yuǎn)的比賽場地,比賽選手各自做著準(zhǔn)備動作,沒什么奇怪的人。難道是我的錯覺?梁高感覺額頭有點(diǎn)濕,伸手一抹居然不知不覺間流了不少冷汗。另一邊。陳哲景邊活動手腕腳腕,邊控訴喬惟肖:“怎么能有你這么忘恩負(fù)義的人?要美色不要兄弟是不是?老子在檢錄處跟你打招呼你鳥都不……咦,你看啥呢?”喬惟肖收回方才看向梁高的視線,淡聲道:“沒什么。”陽煦看著梁高冷汗連連,戲謔道:“你這是被我嚇得滿頭大汗了?”“嚇個屁,就你??”梁高嗤笑出聲,“你可別第一輪就淘汰!”“當(dāng)然不會,”陽煦漫不經(jīng)心道,“上次籃球你輸,這次當(dāng)然也會是我贏。”“呵,敢賭嗎?”梁高捏著手指關(guān)節(jié),“輸?shù)娜私汹A的人爸爸,你敢嗎?”“這有什么不敢的,”陽煦頷首,“不過我對多個龜兒子沒興趣,還是叫爺爺吧?!?/br>“哈哈哈!”梁高毫不掩飾地嘲諷大笑,“第一次第二次也就算了,這次沒有喬惟肖可以幫你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縮頭烏龜是個什么樣!”陽煦蹙起眉:“什么第一次第二次?關(guān)喬惟肖什么事?”“候場區(qū)禁止喧嘩!”有工作人員過來警告,倆人互相瞪了對方一眼,收回視線。參加男子鉛球比賽的人少得可憐,一共有五個人,來參加的一般都是班級里被叫做“小胖”、“大壯”的學(xué)生,每個都挺不情愿的,估計(jì)是體委愣逼著才報(bào)的項(xiàng)目。每個人有三次投擲機(jī)會,鉛球重7.26千克,陽煦是最后一個,前面幾個人基本都投了十二三米,輪到梁高時他直接投了十八米。裁判問需不需要再投剩下兩次,梁高在眾人驚嘆的眼神中抬了抬下巴:“不必,因?yàn)槲視堑谝弧!?/br>接下來就是陽煦了。陽煦的身形算是在一眾體格比較雄壯彪悍的參賽選手中比較清瘦的了,其他人看向他的眼神都有點(diǎn)同情。梁高“喂”了聲:“小娘炮,小心拿鉛球的時候別把手腕扭了??!”有人小聲笑起來,陽煦目視前方來到比賽區(qū)。然后在眾人嘲諷的目光下,一枚鉛球被穩(wěn)穩(wěn)推出,飛過了十米的線,飛過了十五米的線,落在了……十九米處!眾人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拼命揉搓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這、這么瘦的一個男生,是怎么把那么重的鉛球推那么遠(yuǎn)的???最難以置信的還是梁高,他甚至還懷疑橫線是不是間隔畫得不對,陽煦作弊了。裁判問要不要繼續(xù),陽煦抬了抬下巴:“不必,因?yàn)槲視堑谝?。?/br>人們笑噴了。一字不差,正好是剛才梁高放的狠話。梁高臉都綠了。因?yàn)閰①惾藬?shù)過少,直接一輪就定了勝負(fù),陽煦贏得還是相當(dāng)輕松的,站在一旁等著裁判寫?yīng)劆睢?/br>梁高還是滿臉的懷疑人生,他連連追問道:“你怎么可能推那么遠(yuǎn)?你是不是作弊了??。俊?/br>陽煦被他叨叨得煩不勝煩,把半袖的袖口往上一擼,露出來自己的手臂,微微用力,肱二頭肌結(jié)實(shí)鼓脹,顯然是經(jīng)常鍛煉的結(jié)果。“臥槽……”梁高眼珠子都快瞪禿??袅?,難以置信地看看陽煦漂亮精致的臉龐,又看看那彪悍的肱二頭肌,“這尼瑪,金剛芭比?。??”炫耀了一把肌rou,陽煦捋了捋袖子,淡聲道:“我每天都有舉啞鈴練俯臥撐,推個鉛球都是小意思?!?/br>梁高還是很抓狂:“不科學(xué)??!老子也是體育生,也有每天鍛煉,怎么就沒你這么可怕???”陽煦聳聳肩。這個世界的設(shè)定都是ABO,你還要什么科學(xué),腦子被狗吃了嗎。陽煦轉(zhuǎn)身要離開,梁高不甘心地叫住他:“喂,你還有什么項(xiàng)目?我一定要比過你!”陽煦眉梢一動:“你叫我什么?”梁高臉一黑,顯然是想起來了剛才的賭約。但是他有一個可貴的品質(zhì),就是不會賴賬,上次籃球輸了,其他體育生耍賴要繼續(xù)找茬,都被梁高攔下了,這次當(dāng)然也不例外。梁高臉都憋紅了才從牙齒縫兒里憋出來倆字兒:“……爺爺?!?/br>陽煦掏了掏耳朵:“怎么聽到了蚊子在叫?”梁高攥緊了拳頭,道:“爺爺!行了吧!”陽煦望天,口中喃喃道:“都秋天了蚊子還這么猖狂呢。”梁高氣急敗壞:“你是聾子嗎你!爺爺!爺爺!聽到了沒有!”陽煦噗嗤一聲笑得直不起要來,“哎哎哎聽到了乖孫兒?!?/br>這下不止是他聽到了,整片鉛球場地都聽到了,紛紛對兩人投來驚異的目光。梁高的臉由紅轉(zhuǎn)黑,氣急敗壞地揣著胳膊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