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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莊隅的腳踝,“怎么不舒服?”莊隅點點頭,小聲道:“嗯?!?/br>傅時戟手指的力道重了一點,笑道:“套在這里不舒服,那就放在這處。”傅時戟的另一只手摸摸莊隅的后頸,“這里帶著項圈會更好看,你覺得呢?!?/br>莊隅瞪了傅時戟一樣,拍掉他的手,鉆進(jìn)了被窩里。傅時戟對于莊隅沒由來的小脾氣很是包容,并沒有因此苛責(zé)他,在傅時戟進(jìn)浴室后,莊隅從被子邊露出個腦袋,看著窗外澄凈的圓月,腦子里想著傅崢對自己說的話。傅時戟要訂婚了。也是,他怎么可能為了自己舍棄婚姻和未來的孩子,這一天遲早會到來,在傅老夫人告誡自己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說得清楚明白了。傅家可以容下他,可自己也見不得光,傅時戟會接掌傅家的權(quán)勢,自然也要延續(xù)血脈,他需要一位妻子。莊隅這幾年只是懶得朝這個方面去思考,差點把這件事忘記了。他不知道傅時戟為什么不親口對自己講,還要從一個外人口中得到這個喜訊,但他可以繼續(xù)裝作不知道。傅時戟現(xiàn)在還會對自己很好,那就足夠了。從前自己莽著勁想走,結(jié)果卻被傅時戟扯得更緊,莊隅在被子里又做賊心虛似得拽了拽扣環(huán),用得力道十足,磨得皮膚紅腫才擺手,莊隅只希望在離開傅時戟前,抹去他附加給自己的任何痕跡。莊隅可不想做別人嘴里的情兒,男小三,等到一拍兩散去,莊隅希望開始自己的人生。只是盼望傅時戟能夠看在這么多年的陪伴的情分上成全自己微不足道的請求,解開這個束縛。要再聽話一點。在傅時戟走出浴室前,莊隅就釋懷了,主動地鉆進(jìn)他的懷里,沉浸在傅時戟苦茶味的氣息里。晚一日就享受一日,莊隅鴕鳥心理成功占據(jù)了上風(fēng)。天亮之后。別院就開始忙碌起來,傭人們?yōu)榧磳⒊鲞h(yuǎn)門的主人準(zhǔn)備需要帶走的用具。莊隅將幾件貼身的衣物裝進(jìn)背包里便完工了,傅時戟的東西全是由何媽收拾的,甚至小到藥品和常備的手套。莊隅看著這一幕很是別扭,想起電視劇中富貴人家進(jìn)京趕考收拾行囊的那一幕,不過就是出去玩幾天,用得著這么大陣仗?但傅時戟除卻工作出門外從未訂下過這樣的形行程,所以家里的傭人才更加謹(jǐn)慎。“莊小少爺,大少爺一路上需要您多加照顧了?!?/br>這次的出行,傅時戟除了莊隅不準(zhǔn)備帶任何人,何媽只能拜托莊隅。莊隅少見得何媽對他態(tài)度恭敬,回道:“哦,知道了?!?/br>何媽向他微微屈身,然后離開。被何媽這樣對待,莊隅摸了摸胳膊,只覺得渾身不自在,不明白何媽是受了什么刺激,明明昨天還是冷臉相待自己的。“收拾好了?”傅時戟走過來,看見莊隅身側(cè)癟小的背包,問道。莊隅點頭:“沒什么可帶的,缺的話再去買唄。”傅時戟回道:“隨你?!?/br>莊隅不知道傅時戟要帶他去的地方在哪里。他們轉(zhuǎn)過一次飛機(jī),還坐車行駛了一路程,行駛時花費的時間很久,莊隅甚至在車上睡了一覺,車子停下的時候,他才醒來。透過窗子外,莊隅揉揉睡眼,見著周圍的景色新奇,不等獵二為他開門便自己跳下了車。他們的車子停在一個宅院門前,根據(jù)宅院的構(gòu)造和顏色,莊隅識得這是有些歲月的古宅,周圍環(huán)境安謐,應(yīng)是許久沒人造訪。門前是潺潺流動的河水,整條街有幾戶大門敞開著,但看得出住戶并不多。新奇的環(huán)境令莊隅感覺愉悅,走到傅時戟身邊,問道:“這里是哪?你怎么尋到這么一個好地方的?!?/br>沒有喧囂的人流,細(xì)聽有鳥鳴,鼻尖是草木香,這里的車輛也不多,道路狹窄,某些小路甚至鋪的是石板,他們的車子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許久才行駛到門口。傅時戟道:“傅家的舊宅,許久沒有人居住過了,覺得你會喜歡,帶你逛逛?!?/br>莊隅雖然喜歡這里,但一聽是沒人居的,皺了皺鼻尖:“不會很臟吧,做什么都不方便,我可不想打掃衛(wèi)生?!?/br>傅時戟牽著莊隅的手,推開大門,道:“進(jìn)去就知道了?!?/br>莊隅任傅時戟牽手,跟著他的身后,探索著頗有神秘色彩的舊宅。其實說是舊宅,修繕得卻很完備,并沒有莊隅想象的那般破亂不堪,相反被打理得井井有條,里側(cè)空間很大,踏過弧形門洞后里面別有洞天,假山石林皆有,錯落有致,但許多不經(jīng)意的地方也留有現(xiàn)代技術(shù)的痕跡。“我們住在這里一定特別爽!”莊隅臉上露出歡喜,“換身衣服就像穿越了?!?/br>時間在古舊的建筑中流淌得緩慢,可以窺探過去。莊隅有些好奇,對傅時戟道:“這么好的地方,我以為會被開發(fā)商都劃成旅游景點。”傅時戟輕聲道:“是啊,這里確實被開發(fā)商看中了?!?/br>“…啊?!鼻f隅惋惜道,“變成景點后,這里也會變樣子吧?!闭瓷鲜芯畾饩秃蛣e的地方?jīng)]差了。傅時戟語氣慵懶道:“小傻子,傅家就是這里地的開發(fā)商,祠堂在這里,誰敢動。”莊隅倒是真的沒想到這一點,道:“是我沒見識,你們家大業(yè)大不成,做生意怎么沒累死你。”傅時戟日理萬機(jī),莊隅看著就心累,錢這東西夠用就行了。莊隅的小牢sao,傅時戟不置可否。傅家的確龐大,構(gòu)建了盤根錯節(jié)的商業(yè)帝國,可是也是旁人眼里的刺,傅時戟不能放棄自己的身份,即便也沒野心也要爭得一切,時刻不能掉以輕心。失去權(quán)勢,就沒有資格保護(hù)疼愛的人,望著莊隅背影,傅時戟輕蹙眉頭。獨處圍繞著宅院走了半圈后,傅時戟帶著莊隅回到一間主室。被圍墻分隔的院落,種滿了各異的植物。推開門,可以看到主室的床是傳統(tǒng)的舊式木床,掛著帷幔,房間被打掃得很干凈,窗子下是梨花木的桌椅,上面擺著白色陶瓷瓶,插有一株蘭花,很有生活氣息。“好舒服啊?!鼻f隅拍了拍床鋪上的被褥,利落地?fù)Q了一套休閑服,坐在床邊,說道,“傅時戟,你在這里住過嗎?”“之前祭祖的時候來過,但沒有過夜?!?/br>根據(jù)傅家的規(guī)矩,每五年都要進(jìn)行大祭,所有傅家人都要回到此處。遇到莊隅之后,傅時戟在儀式結(jié)束后,總會第一時間回到別院。莊隅撥弄一下帷幔上的流蘇,對傅時戟道:“哦。但這里一個傭人都沒有,難道要自己做飯晚吃?”獵二將他們送到這里后便驅(qū)車離開了,雖然知道他們有可能在暗處守著,但這里沒有見到一個傭人,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