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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簾的確實是個人。一個,頂著巨大狗頭的人。狗頭人咧嘴一笑,尖凸的嘴里細密排布著鋒銳的獠牙,涎水滴滴答答地落到宋銘頭上。“別怕,別怕。我會——好好傷害你的。”別怕?cao1你媽的別怕!你看到這副鬼樣子不怕一個給老子看看?于是,宋銘就下腹一酸,嚇尿了。***“白澤大仙,他真的會那樣做嗎?”“會,且等著吧?!备±韬V定,用手一下一下地替傻寶梳理頭發(fā)。約莫一刻鐘后,天邊的鱗片狀層云都被染成了橙紅色,日出時分,小院里也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浮黎拿指頭往水泥墻上畫了個圈兒,原本的水泥就變成了透明的波紋,眾人透過圈去瞧院里的景象。只見一個穿著大汗衫的男人,手中抓著根長長的麻繩,麻繩另一端,則綁著近十只皮開rou綻、腳步襤褸的狗!這些狗身上都是一些手掌長的傷口,也不知是刀傷還是鞭傷,外翻的皮rou因失血過多都呈現(xiàn)出了慘白色。暗紅甚至是褐色的血漬凝在傷口四周,可以看得出是反復剝裂開過的。他們行走地極緩慢,不僅是因為失血,還因為腳掌上滿是外翻的指甲和細碎的劃口,每走一步,都是鉆心眼兒的疼。那悉悉索索的聲音,正是男人強行拖動這些狗發(fā)出的。“汪汪嗷嗚嗚嗚……”圍墻外的狗看到兄弟們受到這般對待,都忍不住仰天長嚎起來,嚎叫聲中充滿了悲憤與仇恨。“看來昨天夢里做的還不夠狠汪!就應該把這種惡人碎尸萬斷啊汪!”“就是啊汪!便宜這個黑心人類了汪!”“……”浮黎及時掐訣,將這些嚎叫聲掩蓋下來。側(cè)首問朱冽,語氣有幾分不屑:“你說的幫手還沒來嗎?”朱冽也很疑惑,探頭向巷子外望去:“不應該啊……黃疏朗說過他這個meimei還是挺靠譜的啊……”“滴嗚——滴嗚——”話音未落,巷口就傳來了一陣比一陣急促的響聲,令聽到的人像被扼住脖子般,平白緊張起來。轉(zhuǎn)眼間,一輛頂著彩燈的藍白小汽車就行至眾人面前。“臥槽可以啊,靠譜!這是黃疏朗的meimei報了警嗎?”朱冽驚喜地看著車門打開,下來三個人,兩男一女。其中一個稍年長的男人走上前,拿出一張證件,面容嚴肅:“這里是晉陽縣金門鎮(zhèn)公安,接到群眾舉報,說最近有人蹲在別人家宅門口,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做些什么。說的就是你們吧?”說罷,他掏出一個銀色手環(huán),左右看看。最后,‘啪’的一下,扣到了朱冽手上,語氣哪怕是疑問,卻也十分正義凜然:“你,跟我走一趟吧?”朱冽:???第17章山外的女人是老虎宋銘聽到警笛聲的時候,手中的搟面杖差點沒拿穩(wěn)。他從那場詭譎夢境中醒來時,渾身都被淋漓的冷汗?jié)裢噶耍桓胰ハ丛?,甚至不敢再進幽閉的空間,生怕自己觸景生情,忍不住回憶起夢中那種,被扒皮抽筋、碾碎骨血的滋味。宋銘甚至懷疑那根本不是夢。他全程都有清明的意識,哪怕驚懼到肝膽欲裂,還是能清楚感受到皮膚連帶脂肪與自己的血rou剝離,汩汩鮮血從一道道口子里迸出,完整的骨頭被寸寸敲爛,碾作齏粉。太真實了。但這世上的事千奇百怪,不是每件事都能用科學解釋的。有些人遇到這種怪事,會恨不得離相關事物遠遠的,最好永遠都別遇見。而宋銘不然,他在夢中所承受的,要在他所認為的罪魁禍首身上,千百倍地討還回來。他掀身下床,連衣服都沒來及換,就把關在車庫里的狗強行拉到院子里,清晨的冷風一吹,尚未干透的汗?jié)n更是讓他從頭涼到腳。宋銘知道今天王總會來拿貨,但他一刻也忍不下去了,反正最后都要剝皮吃rou的,死的活的不都一樣?于是他高舉起搟面杖,正要狠狠揮下。正在此時,院外傳來一陣高過一陣的警笛聲,心臟像被攥住一樣,悶慌地難受。這警笛聲是朝他的方向過來的。宋銘心中一抖,警笛?誰報的警?村民嗎?可他們不是向來把他當成十里八鄉(xiāng)的希望嗎,怎么會報警?他慌張片刻,又平靜下來。警察能把他怎么樣?他可是名牌大學畢業(yè)生,而這些不過幾只沒主子的畜生,他不承認就好了,警察還能強行給他安上罪名?況且,說不定警察還不是來找他的。于是宋銘把麻繩系到露天水龍頭上,躡手躡腳地走到不銹鋼鐵門后蹲下,耳朵貼著冰涼尤帶霧氣的門,偷偷聽起墻角來——“不是,這位警官!警察叔叔!你扣我干啥???我沒犯事兒啊!”朱冽心態(tài)崩了,提起被手銬銬住的腕子,原地跳腳。又像小雞崽找mama一樣瞥向浮黎,語氣期期艾艾,“浮黎……”浮黎拉著傻寶后退一步,劃開界限,眼神都沒給一個:“我不認識他,真的。”朱冽瞪大眼睛,似是被眼前人的冷酷無情外加不要臉給震驚到了,定定注視片刻,轉(zhuǎn)回身子面向警察,很是大義滅親地說:“警察叔叔,他和我是一伙的。我們蹲在這兒好幾天了,你要是想抓人,就把我們一起帶走吧。黃泉路上,也好有個伴兒?!?/br>“……”死吧蠢豬。浮黎面上一僵,狠狠瞪了躲在警察背后的朱冽一眼,又不著痕跡地后退一步,順便抱起傻寶,準備情勢不妙,拔腿就跑。警察伸手,從背后撈出朱冽,好氣又好笑:“行了,都跟我回去做筆錄,年紀輕輕的,也不知道蹲人家墻角干嘛,還帶著一個小孩子……”“哎呦啥情況……表哥他也沒告訴我報了警啊,這下活兒更輕松了!”警官話還沒完,一道女聲就突然傳來,聲音倒是娉婷裊娜,就是總帶著一股東北大茬子味兒。叫人聽到,感覺像是路上勾搭了一背影美艷、身姿纖弱的姑娘,結(jié)果那姑娘轉(zhuǎn)過頭來——哦不好意思,打擾了,如花jiejie。那姑娘扛著長1槍短炮,也不知道是怎么把又大又沉的攝像機提得如此舉重若輕的。她走近,來回看了一圈,意識到眼前局面的不對勁,疑惑道:“咋……不是找我采訪,順便把警察一起叫來的???咋還扣上了呢?干哈玩意兒啊?”警察也是一愣,上前,看到了姑娘脖子上掛的藍底記者證,也很奇怪:“怎么……這年頭,蹲個墻角還有記者來采訪了?”姑娘大咧咧一揮手:“啥蹲墻角啊?不是你們叫我來,說是要曝光一個喪心病狂的惡徒的嗎?惡徒在哪兒呢?”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