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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可不需要這種下藥然后玩S/M的欣賞?!?/br>“這年頭的導(dǎo)師可真會玩。不過,你可以比他更會玩。我今晚給你提取一支致癢劑,保證癢得他生不如死,在這過程中你還可以慢慢玩?!?/br>“這么好?我還以為你會先質(zhì)疑我怎么可能有真心當朋友的人呢。”“這很奇怪么?有點白月光怎么了?哦,對了,要不剝皮做成稻草人?雖然不夠干脆利落,但是可以很好的出氣。就看你做不做得到冷靜從容了,最簡單的方式是從后頸處下刀,順著脊背往下一直劃到尾椎,順著這道縫把皮撕開?!?/br>聽著虛沅的分析,彭澤鋒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很輕易地想象出那場景,那吸引力就像花粉之于蜜蜂一樣,憑著本能都想去做。可是死太簡單了,就算死前再痛苦,死了還是解脫了,所以他不會讓他死的,他要讓他每天生活在恐懼中,他要讓他知道他在監(jiān)獄里的五年是最幸福的五年。在這里想著如何犯罪,卻要去治好患者的這種心理,真搞笑。盡管這樣想著,彭澤鋒還是沒有忘記他扮演的角色:“當然沒問題?!?/br>虛沅看著彭澤鋒自信的笑容,一種前所未有的的情緒油然而生,有點像滿足?清脆的笑聲回蕩在房間里,虛沅站起來走到彭澤鋒旁邊,伸手揉了揉對方的頭發(fā),“你的頭發(fā)比你的人柔軟?!?/br>彭澤鋒拂開虛沅rourou的手,“別鬧?!?/br>“只要你不欺騙我,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會幫你?!碧撱錄]有發(fā)現(xiàn)他此時神情和其他小孩對待朋友時別無二致。“好。”得到了信任的彭澤鋒沒有一絲開心,他覺得這份工作更像是欺詐師,因為……一直在欺騙患者的感情。第二天暴雨天,雨勢比天氣預(yù)報里形容的還要大上幾分,是個很適合犯罪的天時。幼兒園門口有開著名車來接小孩回家的,也有撐著傘站在雨里淋得渾身濕透的家長,還有盡職的陪著小朋友等人的幼教……人很多,有些混亂。彭澤鋒穿著黑色雨衣和簡易版膠鞋站在一邊,硬是站出了模特的氣質(zhì)。雨打在身上的感覺并不舒服,于是他撐開了一把大傘,傘同樣是黑色的。本該是很狼狽的樣子,他看起來卻風流倜儻,他把雨衣穿出了風衣的效果。虛沅從不帶傘,他是由班長遮著出來的。彭澤鋒跟小女孩道了謝,然后仔細地幫虛沅穿好小雨衣。此時,地上的水霧很重,并且掛了風,風的方向不斷變化,似乎目的就是將所有人打濕。虛沅不讓彭澤鋒抱著,可是按照兩人的身高差,無論雨傘斜向哪個方向,雨水都會打到虛沅身上。到最后,彭澤鋒干脆拎著傘尖配合著虛沅的身高。這一定是最奇葩的撐傘方式,彭澤鋒想。“要去哪兒?”彭澤鋒問。“我知道哪條路沒有監(jiān)控,你跟我走?!碧撱渥е頋射h的雨衣,而彭澤鋒則感受著力的方向,然后確定接下來的路線。第4章幼童篇4這是一條陰暗的小巷,它有些臟亂,堆著不少由黑色垃圾袋裝著的食物殘渣,散發(fā)著不愉快的氣味。墻邊,蜷縮著兩條避無可避兩條被雨淋得嗷嗷叫的流浪狗。伴隨著雷聲與閃電,雨變得越來越大。虛沅的眼里閃著光芒,他將要在這里殺死第一個人。他讓彭澤鋒把雨傘收好,必要的時候可以當打擊武器。但是沒有人經(jīng)過。因為彭澤鋒在幾個路口處都放了牌子“前方施工,請繞道”,所以正常情況下是不會有人經(jīng)過這個巷口的。盡管不排除有人無視施工牌非要抄小道的可能性,但是相比起來已經(jīng)可控的多了。過去約莫兩小時,虛沅有些體力不支了,但仍舊神采奕奕。盡管這次像是沒有預(yù)謀的魯莽行為,不過他想殺人,很想很想,所以他不能走。彭澤鋒垂著眼,他在等小孩支撐不住的時候,那樣對他進行心理治療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先打一劑強心針,后面會簡單很多。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有人經(jīng)過了。還是他認識的人,他的研究生導(dǎo)師--**。表現(xiàn)良好所以減刑了嗎?彭澤鋒很快就確認了這一可能性,他上前打了招呼。“喲,老師,怎么走這么偏僻的小路啊?”彭澤鋒朝他笑,卻讓人心生寒意。**嚇得一哆嗦,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了頭:“你認錯人了吧?我趕著回家就!”彭澤鋒拽住了想要逃跑的**:“別啊,老師,這幾年在獄里過得可還舒坦?”**原本怕彭澤鋒等人會收到消息然后蹲點對他進行報復(fù),所以即便出門發(fā)現(xiàn)沒有人也不敢掉以輕心,而是選擇了“施工道路”,卻沒想到根本見不到施工痕跡。而正當他想到這是一個陷阱的時候,他已經(jīng)感受到彭澤鋒nongnong的殺意了,他從來不知道殺意是這么具體的一個東西,就像巨型粉碎機迅速靠近,而且它什么都不做憑著壓強就能把他吸進去一樣,非常有壓迫感。惡魔!當初測試的時候說彭澤鋒內(nèi)心住的是惡魔他還不信,畢竟他很多年沒怎么認真研究過心理學了,他還以為是自己弄錯了。卻未曾想到,德智體美勞好到全院聞名的陽光青年真的會有這么駭人的一面。“我、我錯了!你放過我吧……”**不敢自稱老師,這簡直就是在侮辱彭澤鋒內(nèi)心里對這個詞的敬畏,說了可能真的會死。“老師怎么會犯錯呢?您那么德高望重。”彭澤鋒微笑著,然后給**撐傘。“我不配當老師!”**一刻都不想與彭澤鋒多呆。“小沅,有客人了,怎么也不過來看看?”彭澤鋒死死拽著**的衣領(lǐng),然后回過頭去看過于安靜的虛沅。果然是因為倒下了嗎?嘁!彭澤鋒打了**腹部一拳,然后向虛沅走去,留下身后的**痛得直不起腰蹲在地上像條喪家之犬。好燙!發(fā)燒了嗎?居然燒得這么厲害,要去醫(yī)院啊……彭澤鋒抱起小孩,然后在經(jīng)過**的時候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說:“等我?!?/br>**驚恐萬分,大氣都不敢出,更別提其他反應(yīng)了。彭澤鋒快步走到路口,然而他沒能攔到出租車。平心而論,他有點想踹那個在他打開車門后搶了他車的女人,說什么女士優(yōu)先,難道她不知道除了女性還有老弱病殘需要禮讓嗎?彭澤鋒抱著小孩跑了一段時間,卻是有眼尖的乘客讓司機先送兩人去醫(yī)院。“謝謝。”彭澤鋒向同在后座的男子點了下頭。“孩子怎么了嗎?”男子從公文包里拿出紙巾遞給彭澤鋒。彭澤鋒隨意地抹掉頭發(fā)上的水,平復(fù)了一下呼吸,然后仔細地給小孩擦干了臉,語氣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