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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良爭主唱的位置,以兩票之差輸了,可現(xiàn)在我們是赫赫有名的雙主唱樂隊啊。”作者有話要說:歌詞是我自己寫的,很努力地押韻了!然后班訓(xùn),我們以前也用過,出自梁啟超先生的。第108章思念體篇1彭澤鋒第一次見到方寅城時只當(dāng)他是一個比較狼狽的人。直到連續(xù)三天他都站在診所門口一動不動地看著門內(nèi)的某處,一看就是一天,彭澤鋒才主動上前搭話,對方卻在他開口一分鐘之后消失在了他眼前。次日,那個狼狽的人也是在同個時間出現(xiàn),又在同一時間消失。所以當(dāng)方寅城第五次出現(xiàn)的時候,彭澤鋒把人帶到了診所里。這還是彭澤鋒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患者”,他不確定人類的那一套是否仍然適用,不過彭澤鋒決定試試。實在是方寅城太像人了,尤其是他那彷徨的神情,根本與人類無異。而且看他身上穿的衣服,應(yīng)該已經(jīng)彷徨了太多年了。那不是現(xiàn)在的服裝,甚至比民國的還要老一些,但磨損太過嚴(yán)重,衣服的紋路與顏色已看不太出。彭澤鋒盯著他頭上的方巾想了想,大概是明朝的或者什么少數(shù)民族的人?腳上似乎是什么草鞋,不過已經(jīng)不是破的問題了,是快穿不住了。繼續(xù)看下去也得不到更多的訊息,彭澤鋒便試探著問道;“你為什么在這里呢?”說完,彭澤鋒也沒繼續(xù)看著方寅城,這樣能減小給他的壓力,雖然他也不一定會感覺到壓力。空間靜謐了下來,彭澤鋒只是留了一部分注意力在方寅城身上。良久,方寅城也沒有消失,盡管也沒有回答,但彭澤鋒仍覺得這是個很好的開始。就在彭澤鋒準(zhǔn)備拋出下一個問題的時候,方寅城說話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這里,我什么都不記得了。”原來能交流的啊。彭澤鋒開始也只是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現(xiàn)在得到回答感覺有點奇妙。只見眼前這個狼狽的“人”回答完,又進入了放空狀態(tài)。半透明的身體,模糊的衣服,破爛的草鞋,呆呆的表情,一切都給人一種很空的感覺。最初見時的那種彷徨從進了房子后就被這種呆呆的表情取代了,有點可愛。“那名字呢?”什么都不記得了,名字呢?這次方寅城的回答倒是挺快,“名字我知道,但是我不記得了?!?/br>什么意思?是說他什么都不記得包括名字,但是他知道他有一個名字,這個名字可能寫在某個地方他看到了?彭澤鋒決定確認(rèn)一下:“你知道的名字是什么?”“祈禱?!狈揭谴鸬?。什么?祈禱?祈和禱?他是規(guī)則還是與規(guī)則有關(guān)?彭澤鋒很想把禱叫出來問問,只可惜它被喻風(fēng)帶去強制減肥了,眼前只能自己慢慢把事情原本樣貌構(gòu)建出來。“你在哪看到的這個名字?”彭澤鋒問。方寅城呆呆的表情有了變化,上面多了一絲疑惑,他似乎把在哪看到名字的事也忘了,過了很久也沒有回答出來。“我,我不知道?!?/br>彭澤鋒猜想可能是他每天消失后會去的地方看到的,于是問道;“那你每天除了這里,會去哪兒?”這個問題對方寅城來說也有難度,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去的地方,他的詞匯忘得也差不多了,對現(xiàn)在事物也基本一無所知,這個世界對他來說太陌生了,“什么地方”這樣的概念他根本沒有。他只能老實搖頭,“我不知道?!?/br>談話比彭澤鋒預(yù)料的要難不少,他本來以為難度在于對方可能隨時消失這件事上,結(jié)果他還沒等他開心能夠交流就被另一件事難住了:眼前的人比起初生的嬰兒恐怕好不了多少,已經(jīng)獲得知識與記憶忘得差不多,而現(xiàn)代的事情他又不了解。沒人和他交流,他也無法從其他人身上得到有用的訊息,只是一直在世間彷徨,然后又一邊遺忘。到最后,什么都沒有剩下。僅僅是這個世界里毫不起眼的一個孤獨的存在。靈體的世界彭澤鋒并不了解,從這次接觸他只知道他們除了有些像人,跟人完全不同。人一旦迷茫,一旦毫無所知就會害怕,會惶恐不安,而他們不會。人總是攥緊著某些東西,而他們沒有。不知道只是單純的不知道,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他們手里也什么都沒有。他們,沒有欲望。那么他們?yōu)槭裁创嬖??又是什么支撐著他們“活下去”?/br>是因果束縛了他們,還是他們有什么未了的執(zhí)念,所以靈體一直徘徊著消散不去,也無法去往下一世?彭澤鋒思及此,決心幫這個靈體弄清楚事實,他問:“你真的完全不記得任何事情了嗎,什么都可以,很小很小的事情也可以說?!?/br>第109章思念體篇2“很小的事情也可以嗎?”方寅城問。“可以的,只要你愿意說。”彭澤鋒說完便安靜地等著,在腦中描繪眼前人穿上新衣的模樣,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讓他有新衣服。方寅城見對方宛如靜止的模樣,心下多了一絲安定感。他飄飄忽忽地,以一種悠閑地感覺搜尋著僅有的詞匯,將已知的、還記得的東西組織成完整的句子。而在彭澤鋒看來,眼前的人坐姿逐漸變得乖巧,從雙手平放在腿上變成兩手交握,腦袋也越來越低,兩只腳似乎有要往椅子上放的趨勢,就好像要把自己縮成一個團一樣。“我奶奶好像病了?!狈揭钦f完直直地看著彭澤鋒,好像那樣就能傳達出更多的信息一樣。彭澤鋒對此哭笑不得,只好引導(dǎo)他說出更多的東西,“那她有人照顧嗎?”“她躺在一張床上,好像很悲傷。”方寅城眼前閃過一個垂垂老矣的婦人躺在木板床上的景象,老婦臉上滿是皺紋,渾濁的眼望著他,滿是悲傷。為什么會這樣呢?方寅城想不明白,為什么呢?彭澤鋒看他那樣子也應(yīng)該不知道悲傷是什么,只是記憶告訴他那種感情是悲傷罷了。不過能得到這種程度的信息已經(jīng)很不錯了,他繼續(xù)問道:“她是在擔(dān)心你嗎?”擔(dān)心?方寅城將這個詞咀嚼了好幾遍,然后突然抓著自己的頭發(fā),發(fā)出了極其刺耳的聲音。聲音將周圍的墻壁都震出了裂痕,彭澤鋒也不得已調(diào)動了力量保護自己的耳朵。這一調(diào)動,世界意識便出現(xiàn)了。事實上,上一次彭澤鋒為了常告春動用力量的時候,世界意識就曾出現(xiàn)過,只是他沒說而已。當(dāng)時他還未將空間紊亂徹底調(diào)整好就被發(fā)現(xiàn)了,只是世界意識的投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