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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兩渣相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了,就算在外面再混帳再不像話,一到他姐面前也馬上變回乖孩子。

晏夕嶸今年三十一歲,和別人合伙經(jīng)營一家廣告公司,是外人口中的女強人。近幾年晏夕嶸專注事業(yè),連戀愛都沒怎么談過,晏陽從沒想過他姐會結(jié)婚——他沒希望他姐孤獨終老的意思,就是無法接受他姐屬于另一個男人。

他姐是他的。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那個男人一定會傷害他姐。雖說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至少他永遠(yuǎn)不會讓他姐掉眼淚,他姐怎么能和別的男人結(jié)婚?

不對,這話有點兒怪怪的,他沒想和他姐亂.倫,他就是……就是沒法兒容忍那個渣男傷害他姐。

他姐絕對不能嫁給一個渣男。

晏陽瞇著眼又灌了杯酒,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喝得邏輯都沒了。

俞暖樹進(jìn)入酒店不到十分鐘,就被一張眼熟的臉纏上了。

男模個兒高腿長,身材沒什么可挑剔的,臉蛋兒好看氣質(zhì)清新,笑起來還有點兒溫順乖巧的味道,剛好是俞暖樹最吃的那一款。他依稀記得這男模叫邱繼,主動投懷送抱好幾回了,打的什么主意不言而喻。

正好這兩天他身邊沒人,俞暖樹粗略掃過男??⌒愕拿佳?,無可無不可地考慮要不要把人收了。

先收著也不是不行,這種小情人他沒少收,雖然收了不一定會去睡——許多時候他就是把人收回來擱置著,結(jié)果晾了幾天給忘了,或者再想起來時又沒了興趣,就懶得去睡了。

到打發(fā)人走的時候都沒碰過對方,這種事兒時有發(fā)生,有時候俞暖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毛病。

他對邱繼興趣不大,總覺得這種貨色不太來勁兒,又一時找不到把人推開的理由。正要滿心乏味地順?biāo)浦?,他余光突然晃進(jìn)一個眼熟的身影,不自覺地偏了偏頭。

那個眼睛很漂亮的男模。

俞暖樹瞇眼,記得對方叫Sunny,大半年前他就開始留意這個男模,最初是因為男孩兒的眼睛太迷人,從里面仿佛可以看見春色滿園桃花盛開。他很少主動想睡哪個人,從沒想過自己會有想睡一個人而不得的一天。

他看上男孩兒后,直白地表達(dá)過“我想睡你”的意思。對方微微彎著眼睛,誠懇地說:“俞總,我不缺錢不缺名氣不缺時尚資源,這個機(jī)會你留給別人吧?!?/br>
這就是拒絕的意思了。

渣三

俞暖樹不愛玩兒“霸王硬上弓”那一套,認(rèn)為上.床主要講究個你情我愿,愿意就一塊兒睡一覺,不愿意拉倒,他又不是找不著床伴,沒必要這么掉價對人用強。

這小孩兒給他留下了挺深的印象,他惦記了一小段兒時間,閑來無事甚至讓人查了對方,確定小孩兒入圈以來一直干干凈凈,沒被任何潛規(guī)則玷污過,這才作罷,不再成天想著去糟蹋人好孩子。

不過,今晚的情況似乎有點兒……

俞暖樹盯著男孩兒毫無戒心地喝掉有心人遞過去的酒,大概是心情不好的緣故,小孩兒來者不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漂亮的臉蛋兒已經(jīng)浮起一層薄紅。周圍不知道有多少人虎視眈眈,居然也沒個人看好這小孩兒防止他喝多。

這樣的極品貨色,便宜別人不如便宜他。俞暖樹拿起酒杯,愉快地作出決定,絲毫沒發(fā)覺身邊的邱繼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臉色瞬間變了。

冼亦朗在酒會上轉(zhuǎn)了一圈,跟幾個熟人打過招呼,回來發(fā)現(xiàn)晏陽喝得臉都紅了,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受什么刺激啦?不就是你姐結(jié)個婚,你真是……”他搶過晏陽手里剩下的半杯酒,眼尖看見不遠(yuǎn)處走來的男人,趕忙剎住話音掛上笑容,“林總?!?/br>
男人穿一身價格不菲的正裝,年紀(jì)不大,長相和發(fā)量卻讓人發(fā)愁。他笑瞇瞇地站定,醉翁之意不在酒地和冼亦朗寒暄幾句,目光一直圍著晏陽的臉打轉(zhuǎn):“Sunny怎么了?”

這是明知故問,冼亦朗心知肚明,不禁深深痛恨晏陽招蜂引蝶的本事兒。他微笑:“Sunny今晚心情不好,一時沒看住就喝多了,也是怪我……”

“我沒喝多?!标剃柊欀碱^擺擺手,毫無危機(jī)意識地打斷說,“朗哥,你自己玩兒去,不用管我?!?/br>
冼亦朗險些想瞪這個不識好人心的小兔崽子,林總盯上晏陽不是一天兩天了,那點兒心思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要是他真走開不管,估計不一會兒這小崽兒就得被吃干榨凈。

也就是他好心幫晏陽逃離魔爪,這事兒得罪人又沒好處,換個人早把這小崽子賣了換錢。

小兔崽子還不知好歹!

晏陽酒量差在圈子里不算秘密,但凡應(yīng)酬他能喝上兩三杯就不錯了,更多的時候滴酒不沾。林總見他臉蛋兒紅紅,雙眼也顯出幾分朦朧,不禁心猿意馬:“沒喝多嗎?Sunny,要不再來一杯?”

冼亦朗對上林總隱含警告的眼神,硬著頭皮很沒眼力見兒地阻止:“林總,Sunny真不能再喝……”

話音未落,另一個低沉的男聲突然插進(jìn)來,晏陽驟然覺得自己胳膊肘一輕,有人強硬地扶了他一把:“Sunny,該回去了。”

冼亦朗:“……”

晏陽瞇眼認(rèn)人:“俞總?”

冼亦朗一個頭兩個大,實在忍不住瞪了晏陽一眼,心想都是這禍害搞出來的事兒,這檔子破事兒真沒法兒管了,小兔崽子愛怎么作死就怎么作死吧!

俞暖樹看了眼晏陽,被他桃花亂飛的雙眼撩得心癢難耐,余光看見林總微變的臉色,故意湊近在晏陽耳邊低聲說:“怎么喝這么多?”

他和姓林的關(guān)系不怎么樣,并不在乎得罪人。林總臉色霎時更難看了,無法忍受到嘴邊的美人被搶走:“俞總,你什么意思?”

“這話該我問你吧?”俞暖樹淡淡地回視,“林總,你想對我的人做什么?”

冼亦朗:“……”

這小崽子什么時候瞞著他和俞總好上了?

作為這出“大戲”的主角,晏陽全程不在狀態(tài)地旁觀,滿腦子都是jiejie和臆想中的渣男。俞暖樹很快將林總激走,對冼亦朗點了個頭:“你也去吧?!?/br>
冼亦朗讓他的態(tài)度唬住了,一時摸不準(zhǔn)晏陽是不是真和俞暖樹有一腿,這位俞總比林總不好得罪,他猶豫一下,心力交瘁地看了眼作死而不自知的晏陽,決定不管這破事兒了。

小崽子自己惹出來的爛事兒,爛攤子自己擔(dān)著去。

反正這貨本身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如果說俞暖樹情人如衣服,過不久就得換一套,那晏陽也不遑多讓——談戀愛跟扮家家酒似的,永遠(yuǎn)沒定性沒真心,和他好上的男孩兒簡直倒了八輩子大霉,偏偏晏陽長了張好臉,總有“眼瞎的”上趕著讓他渣。

冼亦朗當(dāng)了十多年經(jīng)紀(jì)人,拉皮條的勾當(dāng)沒少干,他帶了晏陽快五年,對這個打小沒爹沒娘的小崽子不可謂不好,平時護(hù)著他得很。但平心而論,就算賣了晏陽他也對得起良心,此等禍害不和俞總那種貨色湊一對兒太可惜了,要是這倆人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