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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庇崤瘶淅渎曊f,按了按脹痛的腦袋,在心里問候了許央的祖宗十八代。男孩兒怔住了,上一秒還羞澀泛著紅的臉蛋兒瞬間變得慘白:“對不起,俞總,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對……”“滾,我不想看見你?!庇崤瘶洳荒蜔┑卣f,“去叫陽陽過來?!?/br>男孩兒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茫然:“可我不認(rèn)識什么陽陽……”俞暖樹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知道自己真有點兒醉了,眼見男孩兒依舊半裸著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識趣走人的意思,俞暖樹莫名有些上火:“出去!你滾不滾?”無辜的男孩子慌忙撿起衣服,趕在他發(fā)酒瘋之前跑了。俞暖樹滿意了,摸索著走進(jìn)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稍微清醒后掏出手機(jī)。“喂?”手機(jī)傳來沙啞迷糊的聲音,俞暖樹才知道自己無意識點了晏陽的號碼兒,鬼使神差地問:“睡了?”“不然呢?”晏陽聲音里帶著濃重的睡意,“寶貝兒,有事兒嗎?”俞暖樹讓他這一聲“寶貝兒”叫得心頭火熱,手掌按住濕漉漉的額頭,沉聲說:“過來接我?!?/br>晏陽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嗯?你在哪兒?”俞暖樹流利地報了地址,晏陽稍微坐起身,好一會兒才明白他在說什么,啼笑皆非:“不是,你們俞氏集團(tuán)破產(chǎn)了?人都跑光了?怎么著也輪不到我去接吧?”“你不來?”俞暖樹不高興了。“要不你將就著在酒店睡一晚?”晏陽提議,“這都凌晨了,大家都困……”“我不困。”俞暖樹固執(zhí)地說,“過來接我?!?/br>晏陽:“……”“你喝酒了是不是?”他頭疼地問,“喝醉了還特地打電話給我撒酒瘋,真是……”“有點兒醉,沒撒酒瘋?!庇崤瘶錀l理清晰地回答,“你不過來,我讓宋喃聯(lián)系你經(jīng)紀(jì)人。”晏陽氣笑了:“你什么毛?。坑字刹??”俞暖樹:“不?!?/br>晏陽:“……”跟喝醉的人有理都沒法兒說,晏陽和他掰扯一會兒,別的都好說,就是俞暖樹認(rèn)定了要他去接。晏陽氣得摔手機(jī),倒回床上躺了一會兒,認(rèn)命地起身換衣服。大半夜的,他沒俞暖樹那么缺德,自己悄沒聲兒出門了,沒叫醒向坤。駕車去到酒店,晏陽按照俞大佬給的房號兒找到房間,看見一男孩兒弱小可憐又無助地站在門口,有些詫異。男孩兒看見他,也十分意外:“你找俞總?”晏陽挑眉,看清楚男孩兒的臉,頓時很有好感:“你是?”“我叫翁祺?!蹦泻红t腆地笑笑,“你進(jìn)去吧,不用管我?!?/br>晏陽點頭沒多問,敲了敲房門,男孩兒又突然問:“你是陽陽嗎?”晏陽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沒否認(rèn)。翁祺原以為大佬嘴里的“陽陽”是個跟他一樣出賣身體的貨色,看見晏陽那一身氣場就知道自己想岔了,臉色復(fù)雜地問:“你和俞總什么關(guān)系?”晏陽沒說話,翁祺也知道自己唐突了,連忙說:“沒事兒,你不用管我?!?/br>門開了,俞暖樹看見晏陽,心情瞬間好轉(zhuǎn),又看見他身旁的翁祺,眉頭一皺:“你還沒走?”晏陽雖然對翁祺挺有好感,但也覺得這男孩兒怪怪的,聽了這話插嘴問:“怎么了?”翁祺臉色發(fā)白,抿了抿嘴唇?jīng)]吭聲。俞暖樹不耐煩了,直接抱過晏陽吻他的嘴唇。晏陽:“……唔?”“我男朋友,”俞暖樹瞇眼說,“還不走,是想等他動手么?”翁祺:“……”“等會兒,”晏陽擦了把被舔濕的嘴唇,只覺得被蹭了一嘴的酒氣,“我動什么手?”俞暖樹沒說話,秀完一波恩愛,心滿意足地將人拉進(jìn)房里,當(dāng)著翁祺的面兒“砰”的關(guān)上房門。渣三十晏陽一進(jìn)房間就自覺找到大床,往上一躺不動了,沒追問翁祺的事兒:“睡吧,俞總,我在這兒陪你一晚。”俞暖樹瞇眼,坐下捏捏他的大腿兒,不滿地問:“叫誰?”“哥哥?!标剃枏纳迫缌鞯馗目?,生怕他發(fā)酒瘋不肯消停,能屈能伸地討?zhàn)堈f,“我開了半小時車過來,讓我歇會兒好不好?”俞暖樹不樂意了,將他的短T撩起一截,摸著他緊實沒一點兒贅rou的腰身,低聲說:“不好,回家?!?/br>“我困?!标剃栕屗糜行┌W,朝旁邊躲了躲,“咱們要做個好公民,不能做疲勞駕駛這么危險的事兒,你又喝醉了,醉駕也不行……”“疲勞駕駛是這意思嗎?”俞暖樹跟著挪過去,繼續(xù)對他動手動腳,“回家睡?!?/br>晏陽不想動,俞暖樹非要逼他動起來,兩人掰扯片刻,晏陽火氣上來了,坐起身猛地把男人往床上一掀,忍無可忍地壓上去跟他吵了一架。俞暖樹想也不想就要翻身反壓,這一架持續(xù)吵了三分鐘,期間倆人差點兒打起來,最后晏陽先恢復(fù)理智,煩躁地將人推開,起身到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上繼續(xù)躺著。俞暖樹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頭暈想吐的勁兒下去了,滿腦子都是男孩兒被怒火燒亮的眼睛,美得沒法兒用語言形容。破小孩兒挺帶勁兒,太讓人欲罷不能了。“我他媽又不是你司機(jī),真會使喚人?!标剃柹詈粑?,努力冷靜下來,“你要回家找別人去,外面那男孩兒肯定比我聽話?!?/br>“小孩子家家的說什么臟話?!庇崤瘶洳[縫著眼,跟過去挨著他坐下,“陽陽,你是不是吃醋了?”晏陽:“……”什么玩意兒?他吃哪門子的老干醋?俞暖樹見他不說話,當(dāng)他默認(rèn)了,頓時愉悅起來:“我不要他,你送我回家。”如果說平時的俞暖樹勉強(qiáng)能溝通,那喝醉后的簡直沒法兒用人話正常交流,十分鐘后晏陽崩潰了,知道自己不答應(yīng)今晚是不用睡了,舉手投降:“行行行,回家回家——哥哥,打個商量成不?你以后少喝酒?!?/br>俞暖樹滿意了,任由晏陽拽著他朝外走。房門外的翁祺已經(jīng)走了,俞暖樹走了一段兒路,突然聽見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穆曇簦骸袄嫌?,干啥去呀??/br>許央這酒鬼還不趕緊回房跟姑娘們深入交流,跑這兒來搗什么亂?俞暖樹有些不快,沒打算搭理這貨,偏偏身旁的晏陽站住了:“許總。”“你不是那個什么……”許央左擁右抱,瞇著眼看了看晏陽,曖昧地笑起來,“老俞,終于得手了?這是要去哪兒呀?”“回家。”俞暖樹惜字如金地回答。“嗯?你什么時候開始帶小情人回家了?”許央驚訝,“不怕麻煩了?不怕花花有意見?”“花花見過他?!庇崤瘶涞卣f,“陽陽過來捉j(luò)ian,帶我回家?!?/br>晏陽:“……”這又什么玩意兒?許央懵了:“什么?”“走了,改天再聊。”俞暖樹揮揮手,拉過晏陽就走,很有點兒歸心似箭的意思,不想跟許央廢話。兩人上車,晏陽系好安全帶啟動車子,這才想起問:“俞總,你家的具體地址?”車?yán)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