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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同窗他總和暴君撒狗糧[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3

分卷閱讀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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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摸到了

一大早,齊鳴泰從房里出來,發(fā)現(xiàn)管家正在院里抬頭望天。

他疑惑道:“怎的了?”

“老爺您瞧?!惫芗业雇藘刹?,站在廊檐下:“這紙鳶在咱家盤桓了一個多時辰了?!?/br>
“喲,怎么這時節(jié)有紙鳶,尾巴還拖得這么長。”齊鳴泰腳步微停,仰頭驚道:“似乎還有字呢?!?/br>
兩個人被這怪模怪樣的紙鳶吸引視線,追著小跑了幾步,然而那紙鳶如故意捉弄二人一般,時而高時而低,綴在尾部的字條搖搖晃晃,太陽光又烈,根本看不清。

齊鳴泰急著去部堂,懶得再管,悻悻低下頭選擇放棄,登轎走人。

管家一個人站在院子里,猶自對著空中的紙鳶思索……

齊宥背著書籠從房里走出來,一眼看到了飄在半空中惹眼的風(fēng)箏,風(fēng)箏上繪制的是個正在拉弓的男子,有點像皮影畫里的將軍,惟妙惟肖。

齊宥不禁感嘆道:“這風(fēng)箏好精致啊?!?/br>
畫風(fēng)有點像他之前從雍熾那里看到的漆盒拼圖。

話音剛落,那飄在空中的男子直直墜下,不偏不倚落在齊宥身上。

齊宥狐疑的拿起這從天而降的風(fēng)箏,左看右看,待到目光落在那排字上,耳根登時漲紅

狗雍熾……竟然把情書寫到風(fēng)箏上,放到他家院子里來了……

就連那風(fēng)箏上的射箭男子,細看之下,眉眼間也有幾分和雍熾神似……

管家探頭探腦:“小公子,上頭寫了啥?”

“我……也沒看懂?!饼R宥抱著龐大的風(fēng)箏往,給身后的小廝打聲招呼:“我把這風(fēng)箏放好再走?!?/br>
齊宥回房,在砰砰作響的心跳聲中,把那人形風(fēng)箏藏到了柜子里。

越想越古怪,有種背著家人,在臥房里藏漢子的詭異之感……

上學(xué)路上,齊宥膽戰(zhàn)心驚,生怕再落下一個風(fēng)箏,

還好一路平安無事。

按照課表,今日第一節(jié)是騎射課,課上到一半休憩,幾個少年去河畔旁打鬧。

賀珥疑惑的聲音響起:“阿宥,這河里的魚似乎有古怪?!?/br>
精神極度緊張的齊宥忙道:“怎么了?”

雍熾總不能喪心病狂到對無辜的魚動手動腳吧?

“你看。”賀珥面色有幾分凝重:“魚嘴里有東西?!?/br>
說罷,從魚嘴里取出來一個四寸見方的尺帛。

這也可以?

齊宥心里一驚,二話不說劈手奪過來。

賀珥:“……”

齊宥悄悄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尺帛所寫的并不是家里那般直白的情書。

最終在同窗虎視眈眈的注視下,齊宥被迫乖乖把那尺帛交出來。

少年們立刻爭相看紙帛上的字,前頭是一段無關(guān)緊要的引語,重點還是這段話:“雖身在九重,心系之人,位于京城之北,河畔以西,且有文氣聚于首。”

這尺帛寫得神神秘秘,但少年們立刻破解出了背后之意。

“身在九重,那不就是陛下么,心系之人……看來這是暗示國母的天書!”

少年們登時沸騰:“京城之北,河畔以西,咦,這不是咱們國子監(jiān)么?”

“得了吧,國子監(jiān)怎么可能出陛下的“心系之人”,這定然另有所指?!?/br>
“可是你們看最后一句,文氣聚于首,這暗示的不就是國子監(jiān)么?”

“不一定吧,也許是說名字或者旁的……”

齊宥默然。

國子監(jiān)是文氣薈萃之地,他的名字恰好也含文,足可見雍熾花費的功夫,只是不曉得這么一通cao作下來,狗雍熾會不會直接禿頭?

魏九朝瞥了齊宥一眼,直接推開人群把尺帛攥在手中:“魚嘴里的話怎么能當(dāng)真?什么文氣聚于首?騙小孩的把戲你們也信?散了散了?!?/br>
崔鑾立刻頂?shù)溃骸拔壕懦∧阕x過史書沒有?魚腹藏書向來是上天傳達指令,這錦鯉分明是向我們交代國母消息,陛下多年未立后宮,眼下正是最好的契機!”

齊宥:“……”

什么上天預(yù)警,這明明是雍熾搞出的鬼把戲。

他本就愛摸魚,自然知道魚的構(gòu)造。

肯定是派人偷偷把魚捉上去又悄悄塞了這尺帛。

說話間,忙有同窗三兩成群的要離去:“九朝,你們看好這錦鯉,我們?nèi)に菊蹅儑颖O(jiān)要把這祥瑞供起來?!?/br>
齊宥一臉黑線:“……”

哪里有錦鯉?說白了就是條工具魚!

祭酒得到消息,氣喘吁吁跑到岸邊,看了看架起來的烤架:“阿宥,錦鯉呢?”

“你是說那個一直翻白眼的魚么?”魏九朝不耐煩的舉起竹簽:“趁著它還有最后一口氣,我們把它烤了吃啦?!?/br>
祭酒顫抖著舉起手指:“你……”

還沒等祭酒一口氣喘勻,又有同窗從鋪著卵石的道上跑來:“司正,司正,不得了,這次是真的不得了!”

祭酒:“……你慢點說?!?/br>
同窗氣喘吁吁,拿手指著國子監(jiān)校門口的方向:“學(xué)生剛從國子監(jiān)門口過,發(fā)現(xiàn)那……那人皮稻草被宮里派來的人挪走了!”

這消息不亞于平地里一聲炸雷,少年們都一臉震驚,再也顧不得那錦鯉:“你是說因為作詩被作成人皮稻草的學(xué)長嗎?”

“天啊,不會吧……陛下不是說要把此物立在國子監(jiān),日夜警示我們么?”

“嗚嗚嗚,我的噩夢終于結(jié)束了,每天上學(xué)進大門都是閉著眼睛的。”

“咱們學(xué)長終于可以入土為安了……”

“都別吵!”祭酒臉色煞白,望著那同學(xué)顫聲問:“陛下既然開恩移走,莫不是有了旁的替代?”

此語一出,眾人又是大嘩。

陛下暴戾,怎么會無緣無故給他們這個恩典……八成是嫌那人皮稻草舊了破了震攝減弱,想用旁的煞物更新?lián)Q代!

“你們想岔了。陛下真的只是想把那玩意兒移走?!眻笮诺耐瑢W(xué)忙安撫驚弓之鳥般的同窗:“那小公公還說,陛下知道我們每天上學(xué)受了驚嚇,準(zhǔn)備借機好好安撫我們呢?!?/br>
“陛下!”同窗一臉感激涕零:“我一定要認真考科舉,報答陛下拳拳愛護之心!”

“陛下并不是濫殺之人?!笨錈霌?dān)當(dāng)賀珥立刻出言道:“而且作詩一事,事后不也調(diào)查清楚了,那學(xué)長是受人指示,還準(zhǔn)備暗中搭救趙王謀取江山?!?/br>
沒人想聽他為雍熾洗白,大家紛紛成群結(jié)隊,準(zhǔn)備去國子監(jiān)門口觀看盛景,來個眼見為實。

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