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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祝繳問。“你要是想的話也可以。”“現(xiàn)在都十二點多了。”佐矜說,“下一個景點是在哪里?”“下一個……”易蕭信打開手機(jī)便簽,看了下,“我們得回到市區(qū)才行?!?/br>“那這時間不夠啊?!弊@U說,“要不我們就在這里玩,然后今晚在這里留宿就算了,這個莊園離機(jī)場比市區(qū)還要近一點?!?/br>“我和蕭哥倒是無所謂,主要是看你們兩個?!钡躁卣f。“同桌,你覺得呢?”祝繳問佐矜。佐矜聳了聳肩,說:“我都可以?!?/br>“那就這樣吧,省得跑來跑去的?!?/br>決定好不回去市區(qū),時間也不趕了,四人一人拖著一個行李箱往莊園方向走去。“這個莊園……”佐矜頓了頓。“嗯?這個莊園怎么了?”祝繳追問。“沒什么。”佐矜搖頭,“你們怎么會想到要來這里玩?”“之前就聽說過了,所以就想著過來玩?!弊@U說。……行吧。佐矜用空閑的那一只手揉了把臉,希望不會碰到某個人。然而怕什么就來什么,他們走到莊園大門外,有一個年輕男人站在那里,像是專門迎接客人的。莊園管家看到了佐矜,眼里一閃而過的驚訝,正打算上前打聲招呼,就看到佐矜對他小幅度搖了搖頭。懂了。莊園管家立馬把內(nèi)心的疑惑壓下去,揚(yáng)起一個待客禮儀的微笑,走上前微微彎下腰,清冷磁性的嗓音響起:“歡迎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我是佰帕斯莊園的管家,是負(fù)責(zé)接待客人的,我叫于楽,楽春水的楽。”“您好,我們在昨天晚上預(yù)訂了四個名額?!币资捫抛呱锨罢f。“請出示一下您的預(yù)訂記錄。”雖然是百年莊園,但是也要跟上時代的發(fā)展啊。你要來這里玩,可以,但是你要預(yù)訂名額。在哪里預(yù)訂?在網(wǎng)上的官網(wǎng)就可以預(yù)訂。易蕭信打開官網(wǎng),找到自己昨天晚上預(yù)訂的記錄,四個名額,四十萬。別問,問就是祝繳有錢,祝繳給的。“好的,請四位跟我來?!?/br>于楽穿著一身黑底紅紋的緊身寬袖式貴爵服飾,皮膚白皙,讓他顯得如同一名吸血騎士般高貴優(yōu)雅。而進(jìn)入莊園后發(fā)現(xiàn),這里的工作人員,穿著都是那種西方舊貴族家的侍衛(wèi)風(fēng)格。這樣看上去,仿佛自己一下子穿越回了西方舊時代。這個莊園并不是每天都會接待客人,它在每年某個特定的日子才會打開莊園的大門,平常大門都是緊閉著的,而且接待客人的數(shù)量也是有限制的,二十個,可以少,但不能多。而佐矜他們正好撞上了這個特定日子,加上他們四個正好二十個人。于楽帶著四人來到他們的房間,四個房間兩兩面對面,房間門上掛著佐矜他們的名字,表明在這兩天里,這四個房間只屬于他們。易蕭信他們挺早就知道了有這個莊園,但是就一直沒時間去,而且還挺貴的,這次能夠來到這里還是多虧祝繳的錢,以及易蕭信單身二十九年的手速搶到了名額。于楽只負(fù)責(zé)把他們帶到房間,然后就對他們說:“晚宴在七點半舉行,地點是七樓的宴會大廳,希望客人們能夠準(zhǔn)時參加。另外這是您們的房門卡,莊園內(nèi)只有一張,請客人們保管好。莊園除了八樓和九樓不得客人進(jìn)入,其他地方客人們都可以去參觀,而在莊園后面有花園和果園,客人們也可以去參觀。最后,??腿藗兺娴糜淇臁!?/br>于楽把門卡交給佐矜他們,說完就走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的。翟曦看著手里設(shè)計精致的房門卡,感嘆:“不會是四十萬,連房卡都那么好看?!?/br>房門卡是水晶透明的,邊緣有復(fù)雜花紋圖案,中間有凹凸質(zhì)感的數(shù)字,是房門號。易蕭信卻在想另一件事,他看著于楽離開的房間,說:“就連管家都長得那么帥氣,那買下這個莊園的主人應(yīng)該也丑不到哪里去?!?/br>佐矜沉默了,心想:主人不丑,還很帥。“這個管家看上去好像也才二十多歲吧,挺年輕的?!弊@U說。“嗯,應(yīng)該不超過三十?!钡躁卣J(rèn)同。佐矜依然沉默。朋友,你答對了。“同桌,怎么不說話了?”祝繳奇怪地問,自從走進(jìn)莊園,佐矜的話少得可憐。“沒……”“我還是第一次來這里,還挺不錯的?!弊@U說著就用透明門卡打開自己的房門,看到里面的布置時,整個人都呆住了,“我靠……我愛了,你們呢?”佐矜跟在后面走進(jìn)去,聽到這話又沉默了。不不不,他不愛。※※※※※※※※※※※※※※※※※※※※2020年大家要順順利利,順便再求收藏哈!第二十九章房間里均配有最豪華的布藝,家具和設(shè)施。房間中間鋪著歐式風(fēng)格的地毯,桌子上擺放著精致小巧的歐式小茶具……整個房間都顯露出掩飾不了的至尊至貴。易蕭信在后面點評:“就差沒穿上那種貴族服飾了,可以,這四十萬不虧。”比起三人的震驚,佐矜就淡定多了,他走進(jìn)來后只是掃了一下布局,就低下頭玩手機(jī),仿佛看到這種豪華的畫面很正常。“我去看看我的房間是怎么樣的!”翟曦拖著行李箱走到她的房間門口,刷下門卡,房門自動打開,她看到里面的布局后,不由得一句,“臥槽……”翟曦的房間稍微女性化了一點,易蕭信也走來,看著房間布局,說:“應(yīng)該是按照性別去分配房間的,知道你的女性,所以你的房間多了些女性風(fēng)格?!?/br>佐矜在后面點頭,是這樣沒錯。“小矜你不好奇你自己的房間是怎么樣的嗎?”易蕭信覺得奇怪,佐矜的反應(yīng)也太淡定了,好像對這種場景習(xí)以為常。“啊,”佐矜摸了摸鼻子,他也感覺自己的反應(yīng)有些不太正常,但是他真的……震驚不起來,于是說,“看見祝繳的房間我大致猜到了我自己的房間風(fēng)格了?!?/br>“是這樣子的嗎?”易蕭信陷入了對自己的懷疑,難道是因為年齡的問題?為什么他就沒有這種“大致”?他還是很好奇自己的房間是怎么樣的。“嗯……是吧?!弊赳嬲f得很心虛,他總不可能告訴他們,這個莊園他不是第一次來吧?所以才沒有那種第一次來的震驚。不過他頭一次來的時候,表現(xiàn)跟祝繳也差不多,后來就……也就這樣了。都各自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后,佐矜坐了一會兒,起身,把門打開一點縫隙,看到走廊上沒有人后,就走出房間,上樓。于楽吩咐過,客人的活動范圍不能超過七樓,七樓以上,不能客人踏足。然而佐矜越過了七樓,直接走上八樓。“你這小子怎么來了?”佐矜剛走到轉(zhuǎn)角處,就看到于楽倚在墻邊,看著他。于楽此時已經(jīng)換了身衣服,由華麗的服飾變回了普通的黑色衛(wèi)衣和黑色牛仔褲,還戴上一副眼鏡。“我也不知道他們會選擇來這里玩啊?!弊赳鏌o奈地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