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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接觸得一多,愛我愛到不可自拔,那豈不是罪過?!?/br>元岳認(rèn)真想了想,居然深以為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我剛才看了你這一會兒,就覺得更喜歡你了。”祝棄揉揉疼痛不已的心口,湊過去撞了一下他的肩膀:“為了防止某個家伙把我rou麻死,還是別讓姜半夏過來了。”“可是……”祝棄心中升起不祥的預(yù)感:“怎么?”“她已經(jīng)來了?!痹罒o辜道,“就在客廳坐著。”祝棄對元岳真是沒脾氣了,人家小姑娘好心過來幫忙,他倒好,就把人家晾在客廳,也不知道晾了多久。如果換成是祝棄坐在那里,此時不僅不會想著如何救人,反而要琢磨下什么蠱整治一下這對狗男男。祝棄說了元岳兩句,元岳反倒委屈起來:“你前半夜睡得不好,后來好不容易睡沉了。我原本是想叫你起來,可是看你睡得香,舍不得叫你嘛?!?/br>“你……也可以讓她先回去。”“我也沒想到會看你看這么久?!痹赖?,“大不了,我向她賠罪就是。”一邊說,還一邊委屈巴巴地瞅著祝棄。祝棄一陣無力。他現(xiàn)在非常懷疑,兩個人中比較呆的那個其實是自己,不然,怎么元岳稍微一示弱,不管是多么蹩腳的伎倆,自己總是會心軟呢?祝棄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收拾利落,來到客廳。姜半夏果然坐在那里,滿面寒霜,面前的杯子是空的。見到祝棄,她稍微抬了抬眼皮,渾身的寒氣終于收斂了一點(diǎn),可還是讓人在盛夏感到了一絲絲清涼。“隱機(jī)者可以于瞬間神游萬里,沒想到從臥室到客廳的距離,竟然走了一個半小時。”姜半夏淡淡道。她絕對生氣了!祝棄用目光譴責(zé)元岳,自己臉上則堆起了笑容:“不好意思,都怪我起床太慢。唉——”“隱機(jī)者有令,姜家不敢不聽從召喚?!苯胂拇驍嘧墸聪蛩哪抗庵卸嗔藥追株P(guān)切,“之前的通話語焉不詳,你的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祝棄苦笑:“還不是這家伙小題大做,我什么毛病都沒有,健康得很。唔,時間也不早了,你接下來有沒有安排,不如一起吃頓飯?”元岳說:“不用了,等會兒她還有事?!?/br>人家有事還讓她在這里干等,連頓飯也不讓人吃,你是魔鬼嗎?祝棄險些就要脫口而出。不過,此時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要送走姜半夏。祝棄不知道姜半夏需要多少時間看出自己身上的蠱蟲,接觸時間自然是越短越好。“真的呀,那我就不好意思留你啦?!弊壐尚Φ馈?/br>姜半夏這時卻深深看了他一眼,對元岳道:“隱機(jī)者,我尊敬你,姜家承你的人情,但這不意味著可以任你戲耍。”元岳被這樣一說,也有些不好意思,撓撓腦袋,認(rèn)真道:“那算我欠你一次。不過,你既然放心離開,就意味著他身上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蠱蟲吧?!?/br>姜半夏若有所思,微微笑了一笑。她本是冷艷的長相,此時的微笑卻帶了三分和煦的春風(fēng),元岳立刻警惕起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他的身上,自然沒有亂七八糟的蠱蟲。”姜半夏加重語氣,“可是,作為讓我干等接近兩個小時的補(bǔ)償,由他單獨(dú)送我下樓,這個要求不過分吧?”“那怎么行?!痹老胍膊幌氲鼐芙^。祝棄卻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小肚雞腸,送送人家怎么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在家呆著,我去去就回。”同時,朝姜半夏使了個懇求的眼色。姜半夏點(diǎn)點(diǎn)頭,一馬當(dāng)先走出門。祝棄幾句話安撫好元岳,快步追了出去。兩人默默走入電梯。正巧電梯內(nèi)只有他們兩人,空間內(nèi)一時間安靜得令人窒息。祝棄剛要開口,就見姜半夏伸出手,朝他輕輕晃了晃。與此同時,電梯頂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下降的趨勢漸緩,最終停了下來。“我的蠱蟲雖然不足以遮擋隱機(jī)者,卻可以稍作預(yù)警?!苯胂挠U向祝棄,雖然說出的是猜測,卻用了十足肯定的語氣,“你身上的蠱蟲,隱機(jī)者并不知情?!?/br>祝棄苦笑:“果然逃不過你的眼睛?!?/br>“我原本也看不出來,但隱機(jī)者之前說,你身上有他看不透的東西存在。以他的能力,如今看不透的也不過寥寥幾樣,而噬心蠱正是其中之一。我提前查閱了一些典籍,還詢問了族中長輩,然而,即便做過這些針對性的準(zhǔn)備,若非你態(tài)度有異,我也無法確認(rèn)。”“原來是我自己暴露的。”祝棄自嘲道,“噬心蠱?這個名字好土。”“它有許多個名字,這只是其中之一。”姜半夏皺眉道,“這種蠱蟲十分歹毒,究竟是何人暗算你?你還要瞞著隱機(jī)者……莫非,下蠱之人與他關(guān)系密切?!”正文第116章心痛原因姜半夏雖然并非知情人,但僅憑祝棄的態(tài)度,居然也能猜個七七八八。祝棄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只是道:“唯有這件事,我不想讓元岳知道。如果他知道,一定會傷心?!?/br>“我從典籍中看過,噬心蠱發(fā)作時令人疼痛難禁,生不如死。難道這樣的痛苦,比不上令他傷心?”姜半夏問。祝棄嘿嘿笑道:“這兩天,我每天都很疼,但是卻又很開心。兩相抵消,倒也沒什么。只是元岳那家伙呆兮兮的,我怕他鉆牛角尖,責(zé)怪自己?!?/br>姜半夏定定望著祝棄,目光古怪到讓祝棄以為自己臉上有什么臟東西。他借著锃光瓦亮的電梯壁照了照,發(fā)現(xiàn)自己帥得一如既往,就問:“為什么這樣看我?”姜半夏深深吸了口氣:“你可知道,為何蠱蟲發(fā)作時會心痛?”“不是因為它在啃我心頭的rou嗎?”“你的心頭rou有什么好吃……”姜半夏臉上一紅,自顧自沉默片刻,繼續(xù)道,“其實我原先也不明白,后來才知道。喜歡一個人到了極點(diǎn),想他時,心會痛。”祝棄沒注意到姜半夏的神情,只是想起了元岳,唇角噙著一絲笑意,點(diǎn)頭道:“這倒是。你的意思是,蠱蟲會放大這種疼痛?不過,有時候我沒想他,居然也會痛,而且痛得還更厲害,這是怎么個情況?”姜半夏目光一黯,半晌后,輕輕閉了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