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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整明白點(diǎn)……進(jìn)入論壇模式1729/370/3我是謝言。前面還有一章,不要看漏了……我見到了謝辰逸的心上人。他的小腿骨折,坐在草地上曬太陽,我看著他的背影,覺得眼熟,直到對上那雙冷清的眼睛,才覺得這份熟悉感從何而來。方柏有雙漂亮的眼睛,眼尾不笑開得很深,一笑就上鉤成月牙狀,恍如漫天大雪中綻開一朵紅梅,勾人得很。我從未見過他笑,卻能想象他笑的模樣,跟我一樣。不料,他迎面給了我一個淡淡的笑容,不像我夢中想象的那樣,反而有幾分恬淡的溫和。這樣一來,我和他又不一樣了。“小少爺,有何貴干?”他沒有初次見面的生疏,大大方方同我打招呼。他在陽光下穿著白色的襯衣,干凈的樣子讓我有點(diǎn)不敢過去,我在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的草地上坐下。“謝晏愛你嗎?”我的電子音聽起來有點(diǎn)刻薄,但他沒有介意,反問我,“你見他愛過誰嗎?”“我們試試吧。”我對他說,“試試他更喜歡誰一點(diǎn)。”方柏?fù)u搖頭,“小少爺,我不能陪你玩這種無聊的游戲,我通知了謝辰逸,讓他帶你玩吧。”“謝辰逸愛你,你喜歡他嗎?”我又問。我像一個固執(zhí)的小孩,重復(fù)問他愛不愛謝晏或者謝辰逸。他看著我皺皺眉,過了一會兒輕聲說:“你想去看醫(yī)生或者去學(xué)校嗎?”他覺得我有病,并且沒有禮貌。“你能離開謝晏嗎?我可以給你錢,或者其他東西?!蔽覜]看過電視劇,不知道這個劇情有什么好笑的,方柏笑了半天,然后朝我招手。“你果然如謝辰逸說的那樣,有點(diǎn)可愛呢。”他從兜里掏了塊巧克力給我,曬得有點(diǎn)黏糊,吃起來甜甜的,一點(diǎn)都不苦。“愛不是判斷在不在一起的標(biāo)準(zhǔn),小少爺,我跟大少爺?shù)年P(guān)系什么時候結(jié)束,只能他說了算。況且,沒有人會舍得離開謝晏,我也不例外。”他又給了我顆糖,很奇怪,我對他討厭不起來,他看起來干凈,清醒,又帶著一種似有似無的通透。“你別哭啊,等會有人來了還以為我欺負(fù)小朋友?!狈桨赜悬c(diǎn)著急,想拄著拐蹦過來。“我就哭?!闭f完我哭得更兇了,為什么方柏是這個樣子的??!這讓我情何以堪。陽光下一點(diǎn)紅在他白色的襯衣上晃得刺眼,我抹著眼淚朝他跑過去,子彈從后背穿過胸膛,血花濺到他驚慌失措的臉上,我看著外面沖進(jìn)來的人。謝晏雖然是個戲精,偶爾做作,但骨子里一直從容不迫,優(yōu)雅淡定,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握中,我見過他不耐煩,見過他惡劣暴戾,見過他深情款款,卻從未見過他為誰慌亂。如此慌亂。連他的手都藏不住,顫抖著向這邊伸來。喜形于色是大忌,把軟肋暴露出來更是大忌。我痛得難受,神志不清地望著離我越來越近卻越來越模糊的謝晏,心想,方柏真是讓我嫉妒。“言言——”不過也虧了他,讓我聽到謝晏用驚慌的語氣叫我的名字,也算是因禍得福,得償所愿。我和方柏,他應(yīng)該更喜歡我一點(diǎn)吧?醒過來的時候謝晏居然還在床邊,他雙眼猩紅兇狠,狼一樣發(fā)狠盯著我,“言言,高興嗎?代替他成為我的靶子。”我裝聽不懂,舔了舔嘴唇要水喝,謝晏用嘴渡過來,吞得急了,撕心裂肺一樣難受。方柏是謝晏放在明面上的軟肋,他把我藏得很好,從開始和謝雋撕破臉皮,他就把我保護(hù)得嚴(yán)絲合縫,除了幾次我故意鬧出事逼他現(xiàn)身,他一直沒見過我。我其實(shí)也有點(diǎn)不明白,鬧這一通的意義何在,但救方柏是我自愿的,也不介意收個利息。“我救了你,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離開謝晏?好?!彼c(diǎn)頭,眼睛有些紅,我突然想看他哭起來會不會跟我一樣。“不,讓謝晏離開你?!狈桨匾琅f點(diǎn)頭,我呼了口氣,等那陣兒劇烈的疼痛過去才接著用指頭戳字,“我會讓人保護(hù)你的,你不要怕?!?/br>“我不怕,你也不要哭,情緒波動太大傷口會疼?!彼赡懿恢牢以谟?jì)劃傷害他,低聲哄我。謝辰逸臉色也很難看,在方柏走后才推門進(jìn)來,謝晏等我醒了就走了,他說被我逼得要快點(diǎn)結(jié)束這些,我沒叫住他,我其實(shí)更想他能陪陪我。房間里只有我和謝辰逸兩個人,他站了一會兒,愧疚,悔恨,感激這些表情在他臉上交錯出現(xiàn),我靜靜地看著他等他說話。“你救了方柏,我欠你一個人情。不過我的命還是要給大少爺,就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彼谖掖睬皢蜗ス蛳?,說了一個讓我傷口裂開的秘密。我是謝言。是蘇箐難產(chǎn)生下來的孩子,謝言。突然覺得,除了主角,其他人都是溫柔又可愛的,哎!進(jìn)入論壇模式1625/392/12善良一無是處一陣劇烈的嘔吐悲鳴后,方柏沖了進(jìn)來,狠狠扇了謝辰逸一巴掌。“……我,不是,謝言!”三個多月沒說過話的嗓子干枯艱澀,嘔啞嘲哳,像怪物的顫栗咆哮,嗓子一股濃烈的腥甜,我也想不到,讓我說話的契機(jī)居然是這個。我是謝言。去他媽的,我恨死謝言了,我怎么可能會是他!但,陳熙從小對我的虐待和辱罵,謝天華的那句“你不像你的mama……”,乃至于謝晏若即若離又反常的態(tài)度,蘇家的戒指,謝晏送戒指的那聲“mama”,細(xì)節(jié)這么多,我竟然還在自欺欺人……“大少爺親自去查的,在,我們搬到這兒來之后,本來是查謝雋的慈善機(jī)構(gòu),大少爺在學(xué)??吹搅死枨?,他是蘇夫人身邊的人,但他需要錢,放了陳熙進(jìn)去,但是他跟夫人一起長大,不忍心……”謝辰逸推開方柏,抹了嘴角的血,用一種平靜到有些冷酷的語氣繼續(xù)說。“大少爺找陳熙,是想問出來到底誰是幕后主使,但你動手太快了……不過,黎青既然在謝雋哪兒躲著,多半這事兒謝雋的母親也脫不了干系……”“是謝晏讓你告訴我這些的嗎?”我阻止了方柏過來為我重新包扎。謝辰逸沉默。這時候沉默,無異于默認(rèn)。“你可真是他的狗……”病房外面有謝晏的人,但更多的是我的人,再加上謝辰逸默許的態(tài)度,我很輕易出了醫(yī)院。謝天華瘦如骨材,靠高純度的毒品吊著最后一口氣,我問他,謝家最后保命的勢力在哪里?他鼓起一雙昏黃渾濁的眼睛盯著我,我承諾他,我不會讓謝晏如愿毀掉謝家,他不要的,我來接手,我可以讓謝家繼續(xù)存在,因?yàn)槲夜亲永锊恢沽髁颂K箐的血。謝天華聽見蘇箐的名字驚恐萬狀,四處張望著,好像空氣中有什么東西在向他靠近。我很有耐心,還跟他講了些我跟陳熙的事兒,我跟謝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