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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怎么向伯爵大人交代呢?拐走了他嫡親的兒子。”本不可置信,疑惑于自己是否誤解了易丞的意思,然而這樣一份饋贈放在眼前,他顧不得思考,急忙道,“大人,我,我會自己向父親解釋?!?/br>易丞被少年直白而純粹的眼神看得心口一軟,說道,“本,你大概還不懂得戀人之間的情感,所以未必能為現(xiàn)在的承諾負責(zé),我只希望,當(dāng)你想要結(jié)束我們之間任何關(guān)系時不必太愧疚?!?/br>本已經(jīng)聽不進去易丞在說些什么,胸口溢滿了得償所愿的驚喜,反而什么都想不起來。“我可以吻你嗎?”只有這句沒能說完的表白。易丞湊近了一些,寬厚溫?zé)岬氖终瓶圩×吮镜暮竽X,薄唇印了上去,輕咬著本木楞愣的嘴唇,伸出舌頭敲開了過于激動還在微微顫抖的牙齒,勾起本的舌頭打轉(zhuǎn)。嘴唇貼上來的瞬間本的半邊身子都麻痹了,他睜大了雙眼,想要將易丞投入的模樣全部刻在腦海。“小殿下,要記得換氣?!?/br>易丞放過氣喘吁吁的本,貼著他的耳邊提醒到。氣息吹進本耳孔里,這下渾身都麻了。('?')我可真愛床上床下兩個人的反差進入模式1812/352/132020-04-2020:57:46更,鷹犬:十雖然滿口答應(yīng)下來要向父親說明情況,可本不敢貿(mào)然向父親坦白全部真相,一是他不清楚父親對他的人生規(guī)劃有何打算,二是有關(guān)于易丞的近況,越少人知道越好,他不敢冒險讓父親靠著某些消息去拿捏易丞。他回到薩頓城幾個月,頭一次去向父親請安。秋高氣爽,草場的動物為了儲存熱量個個吃得膘肥體壯,正是圍獵的好適合,艾弗爾伯爵騎著馬,帶著幾個隨從,正在用最簡易的火槍捕獵。四十多歲的年紀(jì)在平均壽命近兩百歲的時代里正是風(fēng)華正茂,艾弗爾伯爵生得高大,隼目鷹鼻,年少時就憑借出色的外貌和高超的槍法在貴族中聞名。草場的仆從為本備了匹馬,本駕著馬踱到父親身邊。準(zhǔn)頭極差的火槍擦過麋鹿的后腿,伯爵大人隨手把火槍扔到本懷里,像對待隨行的奴仆。接著換了把離子狙擊槍,一槍命中麋鹿的頸部。末了才施舍給本一個眼神,示意他可以說話了。本完全繼承了他父親深藍色的眼睛,連眼皮折疊的程度都相差無幾,卻很難擁有伯爵大人瞥一眼就讓人膽寒的氣勢。本從沒向父親請求過什么,這是唯一一次開口,“父親大人,我想去易丞少將手下磨礪一段時間,您知道的,他救過我,這兩年我從他身上學(xué)到了很多東西,在成年前,我想再多成長些?!?/br>“你想去十七團,憑什么?”伯爵許久沒見過自己的嫡子,印象中他總是唯唯諾諾,見了他連父親都不敢叫。小時候臉盤還圓潤,像極了自己不得不娶的那個天真又驕縱的公主,一見就讓他生厭。本被厲聲逼問,立刻垂下了頭。“抬頭,我在問你,你憑什么進幾大軍校畢業(yè)生都未必能進的十七團?憑你投了個好胎嗎?”伯爵一夾馬肚子更逼近了本。本突然抬起頭,同時抬起了手里的火槍,正對著他的父親,沒等周圍的隨從舉起槍,已經(jīng)錯開了槍口開了一槍,子彈擦著伯爵大人英俊的面龐飛過,留下一道尖銳的槍鳴在耳邊回蕩。子彈正好貫穿伯爵大人在麋鹿脖子上留下的槍眼。“憑這個,可以嗎?”甚至沒有了尊稱。隨從的槍口都對準(zhǔn)了本,伯爵抬手制止了他們,他沉著臉,一字一頓質(zhì)問他膽大妄為的兒子,“你在威脅我?!?/br>成年alpha的威壓讓本胯下的黑馬抖著脖子后退了一步,本的背依然挺得筆直,他回答,“我在請求你,父親?!?/br>伯爵冰冷的眼神盯了他一會兒,本后咬緊了后牙,頂著那滲人的目光僵持著。伯爵突然開懷笑起來,他拍著本的肩膀,心情比圍獵成功還放松,“這才像我的兒子?!?/br>接著他被準(zhǔn)許繼續(xù)陪著父親圍獵,直到又擊倒一只野豬,伯爵先行去檢查獵物,落了單的本才松了一口氣,他的后背都被汗水浸濕,夾著馬的雙腿還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發(fā)抖。于是兩天后十七團的指揮部收到了本的入隊申請。“阿丞,我知道你一直很照顧那位小朋友,但這種事情你讓我怎么和其他人交代?!?/br>阿諾德翻著資料,感嘆這位勛爵真是會給易丞找麻煩。易丞也因為這個狀況頭疼不已,本到底是少年心性,根本不知道一個未成年的beta破格進入全是成年alpha的軍團會招來怎樣的非議,要是再早兩天,他還勸得下本。昨天皇后陛下特意召見了他,這下是說什么都推不過去了。他靠著椅背捏捏眉心,煩心得很,“我哪知道他怎么說動的艾弗爾伯爵,伯爵親自拜訪他姑母,皇后陛下還特意為了她侄孫帶話給我,我哪里找得到理由拒絕?!?/br>思索了片刻,他只好安排道,“讓他先跟著卡曼特訓(xùn)一段時間,吃點苦頭就知道求他爸收回成命了?!?/br>一想起正值年少的本滿心只有想盡辦法離自己再近一些,易丞的氣還來不及升起來就消散了,于是又心軟地加了一句,“到時間了就調(diào)到我身邊安置個文職吧?!?/br>周末再見面時,本已經(jīng)一副認錯的模樣,他手里還握著新采的桔?;?。“我一定給您添了很多麻煩吧?!?/br>“您知道我為什么總送桔?;▎幔克仁怯篮愕膼塾质菬o望的愛,我怕我沒有更多機會擁有你,所以即使讓您生氣,我也舍不得放棄任何通向您的道路。”易丞哪里還舍得怪罪他,反倒是擔(dān)憂起來本在軍團的處境,差點想要取消卡曼的特訓(xùn),好在殘存的理智制止了他。易丞對自己太過年幼的小情人無可奈何,他揉揉本的腦袋,“你自己上趕著找罪受,我可幫不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