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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丞的喉結(jié)滾動了幾次,喉口卡著一股氣,又澀又癢,卻始終吐不出來,梗得他聲音都在輕顫:“本,我早說過,你不該把我的事劃入人生規(guī)劃,更何況,這是軍部的事,是十七團的事,絕非我一個人的事,你怎么能不經(jīng)商量——”“你擋在我面前的時候問過我的意見嗎!”本攥著易丞小臂的手越捏越緊,他的胸口也在激烈起伏著,“一次又一次!你在我眼前險些喪命的時候,和我商量過嗎?”易丞被他眼角的赤紅燙得不知所措,甚至忘記了自己興師問罪的目的,艱澀道:“抱歉……”偏過頭錯開易丞的眼,本平復(fù)了片刻情緒,不忍再逼問易丞,放軟了聲音,“你從來不需要向我道歉。易丞,繼續(xù)做你想做的一切吧,訓(xùn)練你的士兵,守護你的家園。剩下的,不用再去費心,我會解決好?!?/br>“你說過會等我長大,現(xiàn)在該我兌現(xiàn)保護你的諾言了。”易丞被一時糊弄過去,但一天沒有徹底解決,這件事的陰影就一天不會消散。難得兩人都有了假期,本一如既往,系著圍裙在半開放的廚房準備晚餐。這個習(xí)慣,從他只到易丞耳邊高時,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易丞坐在沙發(fā),看政經(jīng)星聞?wù)サ絽⒆h院通過黑晶礦權(quán)轉(zhuǎn)移的新法案,特邀的法學(xué)教授格外眼熟,易丞回憶片刻,想起他似乎是本的指導(dǎo)老師。“新法案的通過,進一步完善了帝國能源法的體系,有助于增強礦權(quán)在各大主體間的流轉(zhuǎn),是提高采收效率的第一步……”教授舉了個近期的例子,遠星集團收購了查爾斯公爵所轄的三顆礦星,并用其較為先進的開采技術(shù)扭轉(zhuǎn)了礦星的虧損。特意提到主持收購案的執(zhí)行官,古倩,古堯元帥的親侄女。易丞握著水杯的手微微收緊,清了清嗓子,“你到底還瞞了我多少事情?”正在煎牛排的本一頓,垂著眼給牛排翻了個面,語氣平淡:“我不會對你隱瞞,只是你沒問過。所以,現(xiàn)在你想知道什么?”“你到底和古堯交換了什么?”本抬眼看了看屏幕,疑惑道:“你不是正在看嗎?”易丞起身,克制著憤怒,幾乎是咬著牙說,“你明知我說的不止這些!你一個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在參議院無權(quán)無勢,哪里來的能量撬動如此大的項目?你又到底參與到什么程度?”本夾起牛排封邊,滋滋的油聲伴著他的回應(yīng),“加百利運輸公司暫時由我負責(zé)?!?/br>加百利……易丞怎么可能不知道這是德里母親的姓氏,他撿起沙發(fā)扶手上的外套,這么多年來,頭一回摔門而出。我感jio我今天可以雙更。這幾章好像有點無聊,嘿嘿,但是下一章就不無聊啦進入模式1532/91/72020-04-2020:58:13更,鷹犬:三十六一時氣血上涌,近年來緩解許多的腺體,又在隱隱作痛,好在易丞隨身帶著抑制劑,一針下去,連同他胸腔灼燒的怒火都被鎮(zhèn)靜。他實在是……不知該怎么面對本。他那些怒火的由來,被羅德元帥誤會的憤慨有之,被本忤逆的氣憤有之,但更多的是,本逐漸成長,已經(jīng)可以獨當一面,他可以接觸到那些真正的,智慧、沉穩(wěn)而有魅力的人物。而易丞,只剩殘疾的身體和艱難維繼的爛攤子。本的所謂照顧與保護,對一個alpha,對一個長輩而言,無疑是種羞辱。可偏偏,易丞沒有任何資格斥責(zé)他,怪他什么呢?怪他太過懂事,一步步逼著自己走到這一步?怪他沒有顧忌alpha可悲的面子,企圖獨自力挽十七團于狂瀾?易丞最終也不愿浪費兩人難得的休假時間,在飛行艇里坐了兩小時,怏怏著回去了。本一臉漠然地坐在餐桌前,備好的餐點早已涼透,全都分毫未動。一見易丞回來,猛地抬起頭,幽深的眼睛終于亮起些光,有些手忙腳亂地替他加熱晚餐,看起來也沒有之前所表現(xiàn)的那么冷靜。易丞見不得他眼巴巴望著自己,近年沉穩(wěn)多了,自然少見這樣撒嬌,偶爾碰上一兩次這樣毫不設(shè)防的眼神,易丞的滿肚子的責(zé)問和訓(xùn)話都化作烏有。兩人沉默著用了餐,無心交談,早早洗漱休息,平日里總要黏進他懷里的本,今天收斂起來,兩人規(guī)規(guī)矩矩各躺一邊,中間隔了快一個人的距離。不到半夜,抑制劑失效,易丞的腺體卻不見好轉(zhuǎn),慢慢滲著信息素,等易丞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燒得睜不開眼。下體濕成一片,喉嚨卻干得要命。意識朦朧之中,微涼的唇渡過來些冰水,易丞著急著下咽,快要連對方的舌頭都吞進去。修長的手順著他的脊背,安撫著他的情緒,結(jié)實的身體覆在身上,略帶涼意的指尖解開了衣扣,順著衣角探了進去。細密的親吻落在額頭、鼻尖、唇邊,順著滾動的喉結(jié),延伸到火熱的胸膛。像巨龍不厭其煩在領(lǐng)地巡視寶藏,他被從頭到腳吻了個遍,連指尖都沒放過,輕巧又縹緲的觸碰,未能緩解他入骨的干渴,反而讓他顫抖著嗚咽起來。他早已經(jīng)足夠濕足夠軟,被填滿時絲毫沒有alpha被侵犯的抗拒心理,充盈的滿足感托著他在欲海漂浮,快要從眼角溢出來。一次次深入而有力的撞擊,都在叩擊愈發(fā)松懈的鑰匙孔。手已經(jīng)無力地攀在肌rou緊實的肩頭,腔口被生生頂開,宛如擱淺的魚,竭力呼吸著,卻只能深陷窒息的麻痹中。即將抵達海浪巔端,掌控著一切的男人卻突然悶哼了一聲,接著跌在自己身上。耳邊回蕩忍耐的喘氣聲,填滿他的堅硬性器軟了下來,拔出后跌跌撞撞著消失了片刻,直到抑制劑又被打進后頸,易丞才昏昏沉沉平靜下去。臥室安靜下來,客廳卻燃起星零的火光,緊接著是昏暗中升起的香煙。本夾煙的兩指不受控制地顫抖著,抖落些煙灰在易丞喜歡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客廳的燈突然被打開,本該在抑制劑的作用下入睡的易丞走了過來,撿起桌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