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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又好看。”我看著他的手機屏幕沉思。喬依楠也趴在Andrew的肩上看,嘖嘖贊嘆:“默兒我覺得適合你誒,你染完回去肯定把沈哥迷得不要不要的。”Andrew問:“‘沈哥’是誰?”喬依楠說:“默默男朋友啊。”Andrew說:“說起來我還沒有見過小默的男朋友呢,帥不帥?”喬依楠夸張道:“那可是帥得驚天動地。”“有沒有照片,快讓我看看,評判評判?!?/br>“無,你個小基佬別想看,看完了勾得你睡不著覺?!?/br>Andrew一臉不屑:“切,有那么夸張嗎。老娘見過的帥哥多了,怎么會那么沒見識。而且喬依楠你再叫我基佬我跟你翻臉啊,人家是直女!直女!別一天基佬、基佬的叫?!?/br>“不讓我叫你倒是變性去啊略略略……”兩個人開始日常斗嘴。我沒注意Andrew和喬依楠的對話,原是還有些猶豫,但喬依楠的話讓我下定了決心。左右不過是染一次頭發(fā),要是不好看染回來便是,沒什么損失;若是沈令戈喜歡,那便最好了。我打斷他們倆幼稚的車轱轆話:“那就聽Andrew的吧,我的頭發(fā)就交給你了?!?/br>Andrew喜笑顏開:“好嘞,保證給你變得美美的?!?/br>都決定好了,Andrew叫來他的助手讓他去準(zhǔn)備工具,然后坐下來與我們聊天。Andrew知道鄭博文的事情,于是喬依楠向他說起喬mama的壯舉,他大呼痛快。然而喬依楠語氣一轉(zhuǎn),苦惱道:“可是老太太最近不打算回去了,說家里沒什么事情,就專門來照顧我。她現(xiàn)在每天早上都去我們家附近的公園溜達,在人家的相親角研究,和其他大媽聊天。然后回來安排我每個周末都去相親。這也就罷了,那么多正常男人,也不知道她從哪兒搞來這么多奇葩男?!?/br>“有一個大哥一上來就往桌子上擺兩部手機,說一個是生活用,一個是辦公用,問我要先加他哪個手機的微信。他說能看出我這個人的性格怎么樣。怎么著?合著來給我做心理測試的唄,還是這么不靠譜的測試。還有一個……”接下來的半天成了栗子的相親吐槽大會。不過雖然喬阿姨讓喬依楠相了這么多次親,她也不是完全抵觸,但到底沒有緣分:不是喬依楠嫌棄對方奇葩,就是對方覺得她潑辣(這個是否是喬依楠故意表現(xiàn)的有待考究,畢竟她并不是情商低的人,有“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高超本領(lǐng))。最后竟沒有一個能夠平穩(wěn)發(fā)展的,她自己也哀怨不已,常向我抒發(fā)“思春”之情。而喬阿姨終于識清她冥頑不靈的本質(zhì),一怒之下連夜收拾行李,拎著小包回了老家,并放話不帶男朋友就別回去了。喬依楠并不當(dāng)回事,畢竟據(jù)她說她mama習(xí)慣性放狠話,她已經(jīng)“不能回家”好多年了。然而緣從天降,正當(dāng)喬依楠無心時,她偏偏遇上了對的人。在一日下班后步行前往地鐵站時,路遇老人遭搶劫錢包,喬依楠竟虎得只憑自己小小個頭,就勇猛地沖上去猛追不舍,還差點被不耐煩的歹徒傷害到——尤其后來當(dāng)我知道她與歹徒的身形差距時,狠狠地罵了她一頓做事不經(jīng)大腦,見義勇為也要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塊料。要不是同時沈令戈的發(fā)小兼好友、警察刑舟路過,制服了歹徒,她少不了要在醫(yī)院住上幾天。這種機緣巧合之下,喬依楠與刑舟相識。一來二去,他們看對了眼,火速墜入愛河。之后不久兩人便喜結(jié)良緣,甚至兩年后就有可愛的小公主出生。當(dāng)初因為關(guān)于孩子的分歧,喬依楠和鄭博文的戀情以鄭博文的出軌難堪結(jié)尾。而與刑舟在一起后,再問她,她卻說心境大不一樣了。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暫且不表。*等喬依楠口干舌燥地說完,我們頭發(fā)上的藥水也可以洗掉了。洗完頭發(fā)吹干,Andrew替我修剪發(fā)尾。用卷發(fā)棒做完最后的造型之后,他站在我身后,一只手扶著我的肩,一只手的手指輕輕點在我的頭頂將我的腦袋擺正,得意地說:“怎么樣,我的手藝客人還滿意嗎?”第133章Chapter131Andrew站在我身后,得意地說:“怎么樣,我的手藝客人還滿意嗎?”喬依楠要染的是深色,比我早一個小時就已經(jīng)完成,坐在一旁看著搞笑視頻樂不可支。聞言,她立馬放下手機看我,驚喜地說:“好看的誒。疏默很適合這個發(fā)色,小鵬子不賴嘛?!?/br>Andrew與她打鬧起來:“滾蛋啊,說了多少次不要叫我本名。”我沒注意他們,一心都在鏡子上??粗R子里微張著嘴唇露出茫然表情的自己,我不知道該不該為自己的沖動決定后悔。當(dāng)看到Andrew手機相冊里那些漂亮女孩子染“櫻花粉”色,我絲毫不覺得突兀,只感受到青春靚麗。但沒想到,同樣的顏色到了我的頭上,讓我覺得別扭極了——這實在是過于顯眼了,顯眼到顯得腦子不好。現(xiàn)在還是在室內(nèi),若是走到陽光下,我大概會覺得路上行人異樣的視線都落到我頭上的淺粉色頭發(fā)上。讓我有種光天化日之下仿若沒穿衣服的窘迫錯覺。然而染都染了,此刻也來不及反悔,便只好向Andrew和喬依楠再三確認這淺粉色的頭發(fā)并不會讓我看起來仿佛智商不高。他們兩人聽完倒像看傻子一樣看我。Andrew宛如受到侮辱,做作地忿忿道:“你可以污蔑我的人格,但不可以污蔑我的能力!”喬依楠說:“怎么會,很乖很漂亮啊。別多想了,你只是第一次染頭發(fā)不習(xí)慣罷了,其實很不錯的。”我仍有些憂慮,不過盡力在心里安慰自己:可能真的是自己不習(xí)慣,也許沈令戈會覺得不錯的。*我站在家門口,深呼吸一口氣,從包里掏出鑰匙打開家門。飯菜的香味撲面而來,我聽見星星軟糯驚喜地歡呼:“mama回來了!”我關(guān)上門換鞋。星星從廚房邁著小短腿跑出來,沈令戈走在他身后,解開身上的圍裙掛在廚房的門上。見到我的一瞬間,星星遲疑地停下腳步,小聲地喊我一聲:“mama?”沈令戈也微怔了怔,不過馬上恢復(fù)了淡定,但沒有說話。我把手里的提包放在一旁的玄關(guān)上,沒有立刻走過去,而是站在原地看向他們父子倆。我故作鎮(zhèn)定地將一邊側(cè)臉的頭發(fā)挽到耳后,輕聲說:“我回來了?!?/br>我沒有好意思看沈令戈,而是低頭對星星說:“寶寶,怎么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