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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吃?我給你煮?!?/br>費行楓搖搖頭:“冰箱里有飯菜,我熱一下就行?!睎|西都是他給縱繁買的,現(xiàn)在縱繁正處于迷戀期,他也不能說什么。“我?guī)湍銦幔闳ハ词謸Q衣服吧?!边@點小事縱繁還是可以的。費行楓微笑著點頭,讓縱繁去幫他忙活了。吃飽了的縱繁并沒下桌,陪著費行楓吃飯的同時,也說起了女團的事。女團的名字叫RoseColor,團內(nèi)有五個女生,出道五年,一直沒紅氣來,這個團還躋身過最糊女團排行第一位,公司堅持到現(xiàn)在沒讓她們解散,已經(jīng)是很仁義了,畢竟當(dāng)下的環(huán)境,誰都更愿意投資賺錢的那一個。費行楓作為歌手出道,對國內(nèi)外的樂壇都很關(guān)注,也知道RoseColor這個女團。不是他有關(guān)注,而是以前這個女團的老板通過姚微月的關(guān)系跟他邀過歌。但那個時候他工作太忙,根本沒空接別的合作,只是一起吃了頓飯。“這個女團運氣挺背?!辟M行楓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告訴縱繁,這也就是對縱繁吧,如果是別人,他還真懶得說這么多,“她們出道那年,正好是國內(nèi)女團的新一輪爆發(fā)期。不少女團乘著這一輪東風(fēng)都起來了,但RoseColor是少數(shù)沒紅起來的之一。她們的經(jīng)紀公司不大,老板是從他父親手里接了個爛攤子,成立這個女團,一方面是想為公司增加點收入,另一方面是這幾個女孩在公司做了很長時間的練習(xí)生,一直沒能出道,再熬下去恐怕只剩下被年紀淘汰的命了,所以才立刻成團出道了?!?/br>“RoseColor的歌我聽過,最開始她們走的是清純風(fēng),可國內(nèi)外清純風(fēng)女團多如牛毛,她們并不占優(yōu)勢。兩年前開始轉(zhuǎn)型走成熟路線,依舊很失敗?!辟M行楓沒做過女團,他的工作室也沒有培養(yǎng)這方面的新人,提不出有效的建議,只是知道什么說什么,“這個團屬于典型的個人實力都不弱,但組在一起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紅?!?/br>縱繁聽得直樂,這樣的女團少嗎?其實一點也不少,明明也不差什么,就是紅不起來??v繁作為一個圈外人,覺得一個團不紅,如果問題不是出在實力上,那就是沒有足夠抓耳的歌曲,最后就是一點運氣問題了。可話說回來,什么歌能紅,什么歌紅不了,誰又能預(yù)知呢?都是等歌曲面市后才知道的。而且每一年歌壇的新歌都不少,想在這些歌里脫穎而出,運氣真的很重要。那些紅及一時的歌曲,有的縱繁覺得是真的好聽,他也很喜歡,有的則是紅得莫名其妙,還有一些縱繁非常喜歡的歌,成績就是很平庸。不過這倒是給縱繁打開了一個新思路。縱繁問:“那RoseColor的成員除了唱歌,難道不發(fā)展點別的嗎?”費行楓說:“好像參加過綜藝,但不是常駐嘉賓或者主持,沒太大作用。演戲好像沒有涉獵,可能做練習(xí)生的時候沒有學(xué)習(xí)過?!?/br>正常來講,作為偶像來培養(yǎng)的練習(xí)生會學(xué)習(xí)唱歌、舞蹈、形體、問答,但演戲不在培訓(xùn)的范疇內(nèi),所以很多偶像出身的去演戲,那尷尬程度,也就粉絲能戴著四十米厚的濾鏡看下去吧。縱繁點點頭,覺得這個女團不容易,這么多年仍然堅持著自己的夢想,沒人退團,同時覺得女團的老板也不容易,賠錢的買賣還堅持了這么多年,不管怎么說,“致敬”兩個字,可以送給他們。聊完了別人,縱繁問費行楓:“你的專輯什么時候開始錄?”費行楓從容道:“今天聯(lián)系了業(yè)內(nèi)有名的詞曲作者邀歌,我自己再寫兩首,誠意應(yīng)該夠了。錄歌快,一周我可以全搞定。MV也不搞那么復(fù)雜,考慮一鏡到底,或者棚錄制。”這樣比較節(jié)省時間,也能讓專輯早些與粉絲見面。縱繁也挺期待的,家里有個琴房,里面有不少樂器,但縱繁還沒有聽費行楓彈過。當(dāng)然,他也沒有要求過,不是不想聽,只是想等費行楓想彈的時候再說,反正來日方長。“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就跟我說,我也想為你做點什么?!笨v繁表情很認真,專輯也好,演戲也好,費行楓復(fù)出后的第一次,他很想?yún)⑴c,哪怕只是一點點小事。他不需要在職員表上留下他的名字,只是希望通過這種方式傳達自己的鼓勵和支持。“好。”費行楓應(yīng)著,其實縱繁已經(jīng)在參與他的回歸了,最基本的,他的亢奮癥因為縱繁有所好轉(zhuǎn),難道這不就是最好的參與嗎?*第二天一早,鬧鐘還沒響,縱繁就被熱醒了。睡衣已經(jīng)潮濕,脖子后面的腺體脹得厲害,但沒有其他不適。“怎么了?”他醒得動靜有點大,費行楓也睜開眼,見縱繁額前的頭發(fā)都汗?jié)窳?,就徹底醒了,“哪里不舒服??/br>縱繁皺著眉,抓了抓頭發(fā):“也沒有哪里不舒服,就是熱醒了,腺體脹得很?!?/br>費行楓湊過去,看了一下縱繁腺體的位置,一切如常,沒有紅腫,手感溫度也如常,隨后又按了按,問他疼不疼,縱繁也說不疼。費行楓又去拿了體溫計給縱繁量體溫,溫度也很正常。縱繁看他一臉緊張的樣子,拍了拍他,說:“應(yīng)該沒什么事,之前也脹過,潘醫(yī)生給我檢查了,說沒什么事,這幾天也好了不少??赡苁且驗槲覊毫Υ罅瞬胚@樣?!?/br>費行楓還是不放心,說:“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縱繁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笑容:“今天不行,約了女團老板見面。這樣,你幫我預(yù)約一下潘醫(yī)生,看看明后天我再去。”“……好。”盡管還是不放心,可今天拉縱繁去醫(yī)院也不現(xiàn)實,何況縱繁看起來并沒有太大問題。洗了個澡,縱繁覺得自己又是一條好漢了,腺體的脹感也幾乎消失,好像只是一次突發(fā)的身體不適。飯后,縱繁自己開車去了RoseColor的所屬公司泛海娛樂。要說這泛海娛樂,地方還真不好找,并不在費行楓工作所在的那一片娛樂公司扎堆區(qū),而是在一個老城區(qū)里,還是一個三層的建筑改造的,外表看著非常古樸老舊,這要不是姚微月介紹的,縱繁可能會把它當(dāng)成騙子公司。不過話說回來,現(xiàn)在騙子公司那租的可都是高檔寫字樓,生怕太寒酸別人不相信,從而騙不到錢,這樣想來,泛海還挺實誠了。縱繁進門說明來意,前臺非常熱情地請他稍等,不多會兒,老板海睢就親自下來接縱繁了。海睢年紀和姚微月差不多,是個Beta,人又高又胖的,但不是過胖的那種,看著憨厚老實,禮貌的寒暄中也沒有什么刻意的客套話和恭維,讓縱繁聽著很舒服。“團里的成員已經(jīng)在會議室等著了,我?guī)氵^去?!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