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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怎么你了。”陸凜半開玩笑地給喻綏擦著眼淚。豈料喻綏伸手抱住陸凜,趴在他肩上哭的更大聲了。“你好像我爸爸啊?!?/br>喻綏的聲音還帶著濃重的哭腔,說出來的話卻讓陸凜哭笑不得。“好好好,你說像就像,不過我應(yīng)該比你爸爸帥那么一點吧?!?/br>陸凜說著,表情溫柔,伸手輕柔地拍著喻綏的背。“你為什么要安慰我,我本來不想哭的。”陸凜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喻綏感受到了他胸腔的震動,才后知后覺自己現(xiàn)在的舉動有些像在撒嬌。猛地松開他坐回了病床上,抹了把眼淚,打開炒粉盒子大口吃了起來。喻綏偷偷瞟了陸凜一眼,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要離開的樣子。“那個,你不用回去上課嗎?”“我等你吃完再走,我給你請了一天假,你好好休息?!?/br>喻綏吃了幾口,就感覺自己喉嚨還是有些痛,他抬頭看了看陸凜,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自己吃不下了。“我,我吃不下了。”喻綏看著陸凜,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很浪費啊?!?/br>喻綏默默又補充了一句。陸凜伸手將飯盒從喻綏手里拿了過來,重新吃了起來,一氣呵成,表情沒有一絲嫌棄。“是有點浪費,所以我替你吃?!?/br>“你,你怎么不用你自己的筷子???”喻綏看陸凜如此熟練地用著自己的筷子,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的吃完就丟掉了,沒關(guān)系,我不嫌棄你?!?/br>“不過你飯量好大啊,你前面沒吃飽嗎?”喻綏看著陸凜沒幾下就吃完了剩下的炒粉,表情逐漸變得難以置信起來。“咳咳咳——”陸凜聽見他這話,不好意思地咳嗽起來。“你知道,我們男人就是這個樣子,吃的多,才有力氣,不然怎么保護自己的老婆孩子??!”喻綏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好像是瘦弱了點。他又看了眼坐在自己旁邊的陸凜,默默低下了紅紅的小臉。陸凜看喻綏沒有接話,以為他是累了,站起來將垃圾收拾了一下,也準(zhǔn)備回學(xué)校了。“行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br>“嗯?!?/br>喻綏小聲地答應(yīng)了一句,最近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好像越來越容易臉紅了。尤其是和陸凜在一起的時候,喻綏摸了摸嘴唇,又想起來了昨晚那個有些激烈的吻。陸凜親他的時候,摟住他腰的力氣那么大,他推都推不開。好像他抱著自己的時候,肩膀也很寬厚,懷里也很溫暖。喻綏回想著以前的事情,覺得自己變壞了。護士進來給喻綏量體溫的時候有些疑惑,咦?臉怎么這么紅,不是已經(jīng)退燒了嗎?喻綏坐在一旁默不作聲,心里卻害羞的不行。第二天,喻綏感覺感冒好的差不多了,就又跟著陸凜一起去了學(xué)校。他已經(jīng)缺了一天的課,不知道欠了多少作業(yè)。想到這兒,喻綏悄悄嘆了一口氣,果然,快樂是需要償還的。一整個上午,喻綏都在努力地補著自己欠下的作業(yè),雖然可以晚點交,但也架不住多啊。“喻小綏,干嘛呢!一回來就寫作業(yè),出來聊天!”張登高正站在走廊上,靠著墻壁面向教室,悠閑地呼喚著喻綏。“呼,終于寫完了。”喻綏長嘆了一口氣,走到張登高旁邊攬住了他的肩膀。“走,上廁所去!”張登高欣然應(yīng)允,看著喻綏一副被作業(yè)掏空的表情,任由他搭著自己的肩。“哎,你感冒咋樣了?昨天上午你和陸凜兩個人竟然一塊請假。下午我看他看上去一點問題也沒有,你說奇不奇怪,學(xué)霸也有曠課的時候!真任性啊!”喻綏有些尷尬,看來大家以為是他們倆碰巧請假到一塊去了。“我沒事兒,小感冒!”兩人走到廁所門口就分道揚鑣了,因為廁所先是根據(jù)男女性別進行劃分,然后就是ABO三者的廁所也有差別。雖然男性的廁所是同一個大門,但隨著標(biāo)識的不同卻有著不同的方位。喻綏上完廁所,走到洗手臺洗完手,又對著鏡子再三照了照。好像看上去皮膚挺白的,五官也算端正。喻綏一邊想著,對著鏡子露出了一個笑容。張登高過來的時候,看著喻綏這一系列動作,表示很疑惑。“喻小綏,你在干嘛?就一個鏡子,你再怎么看也不可能有錢跑出來的?!?/br>“哎,你快過來?!?/br>喻綏將正在洗手的張登高拉到了自己面前。“你看我,你覺得我今天怎么樣?”喻綏滿臉期待地望著張登高,還專門踮了踮腳,站的筆直,以便看上去更有氣勢。“什么怎么樣?就上了個廁所,就讓你原本并不聰明的腦袋雪上加霜了?”張登高伸出手放在了喻綏頭上,又對比了下自己的體溫。“你干嘛呢,我沒發(fā)燒!我是問你覺得我今天的外在怎么樣?”喻綏拍掉了張登高的手,繼續(xù)追問。“哦豁,你要是嘮這個我可就不困了??!我覺得你今天特別好看!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美聚。你讓我想起咱們今天學(xué)的那篇課文!怎么說來著,讓我想一下啊。”張登高說著,推著喻綏的肩從廁所走了出來。“君美甚,徐公何能及君也!”張登高終于想起來了上午剛學(xué)的課文,本來他記住這一句是準(zhǔn)備以后好裝文化人,夸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沒想到自己的兄弟居然也需要認(rèn)同了,Omega果然還是Omega啊,他一邊想,一邊在心里給自己的機智點了個大大的贊。“真的嗎?不愧是我朋友!”喻綏很快綻放出了笑容,順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不知道為什么,喻綏總覺得上學(xué)的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這學(xué)期就又快要結(jié)束了。晚上的時候,陸凜照舊給喻綏補習(xí)功課,今天學(xué)習(xí)的是數(shù)學(xué)。他們每晚都是先一起做題,然后再進行講解,當(dāng)然,講解是單方面的,因為喻綏只負(fù)責(zé)聽。喻綏現(xiàn)在盯著一道幾何體已經(jīng)很久了,感覺怎么看也只能寫出一個解字,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空間想象力總是很有限。相比較幾何,他寧愿去計算一些復(fù)雜的函數(shù)。喻綏抬頭看了一眼陸凜,發(fā)現(xiàn)他正認(rèn)真寫著題目,鋼筆在紙上發(fā)出只屬于學(xué)霸的聲音。奇怪,明明是一樣的題,怎么我就做不出來!喻綏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一萬點傷害。以前他一直以為,學(xué)習(xí)是七分天注定,三分靠打拼。直到遇見了陸凜,他才明白什么叫比你優(yōu)秀的人還比你自律。喻綏用嘴咬住筆帽,偷偷伸直身子,打算瞧一瞧陸凜是怎么做出來的。“怎么了,不會做?”陸凜發(fā)現(xiàn)了一直盯著自己的喻綏,他實在看的太明顯了,就差在自己的臉上寫上我不會三個大字了。“是啊,明明我上課也聽了,可我還是做不出來,你說我是不是很蠢啊?!?/br>喻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表情充滿了懊惱。“別這么想,至